“我知道的事还很多,我还知道你的追求者叫陆明宇,明兰集团的公子,对吧?”他笑着看她,说。
乔迦蓝笑着拍打他的胳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是重点,你先告诉我怎么不去费丽蒙学院,选择来西藏拍纪录片,据我所知,来西藏出差在你们台可是苦差事,没人愿意来的。”
“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这里,就来了。”
“是不是因为我?”
“美的你。”
“你不是为我而来?”
“是。”乔迦蓝说,她来西藏确实与嵇泽有些关系,但她在来这里之前真的并不知道嵇泽也会来西藏。
“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都在A市,却没见过面,跑到拉萨,又走到一起了,这不就是缘分吗。”
“谢谢你的坚持。”乔迦蓝挽起嵇泽的胳膊,像街上千万情侣一样。
啵地一声,他偷偷地在她脸颊上一吻。
“怎么还像孩子时一样。”她笑,脸微微地红了。
“太爱你了。”他搂住她。
一座小山,山上建有凉亭,两人往山上爬去,这些天早已经适应了高原的气候,并没有不适的感觉。
坐在凉亭里,狮泉河镇就全部展现在他们的眼前。
镇子不大,狮泉河穿过镇子。
太阳已经挂在遥远的天边,余晖洒在远处的雪山上和这片土地上。
镇子四周全是荒凉的山连成片,望不到边,这些山是各种土黄色,远远看上去如死一样的沉寂,毫无生气。
乔迦蓝和嵇泽站在上面,看着狮泉河镇,不由得心生敬佩与感慨:人类能在这么艰苦的自然环境里繁衍生息,代代生存下来,当真要感叹生命的顽强和贵重。
乔迦蓝手持摄像机,记录着狮泉河的日落。
阿里地区的荒凉苦寒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明天就要回A市,A市的繁华与这里相比,几乎像是在两个世界,但它们又真真切切地共存在这片土地上,相距千里之外。
来西藏旅游的人很多,也不过如云烟般来来去去,是这片土地上的匆匆过客而已。
多少虔诚,多少猎奇。
乔迦蓝把头微微地靠在嵇泽的肩上,用手环住他的腰。
“这些天累了吧?”嵇泽温柔地问她。
“不累,你呢?”她说。
“身体上不累,心里有时候感觉很难受。”他说,这是他最爱的人,他无需隐瞒他真实的感受。
“因为患者吗?”她问。
“其实医务工作者,看不得患者受苦。患者如潮水般源源不断,每天面对患者,时间长了会有很奇怪的心理变化,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厉害,有时候又会觉得自己的力量太微弱。”嵇泽叹口气,“我在这里就感觉到对很多事无能为力。”
“别这么想,亲爱的。从大局看,你能做的事很有限,但从你个人来说,你已经努力做到百分之百。”乔迦蓝握住他的手,“这就已经很好了。”
“你知道吗,一想到你我浑身就会充满力量。”他说,抱紧她的肩。
我也是,她在心里默默地说。
太阳落山,暮气上来,两个人携着手回宾馆。
嵇泽在乔迦蓝的耳边低声说:“今晚,我能住你哪儿吗?”
她明白他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想住就来吧。”
嵇泽看她面带红晕,男儿之豪气疯长,搂住她快步往宾馆走。
一进房门,他就将她压到了床上。
疯狂地吻她,摸她。
她如坠云中,忘记一切,本能地回应他的热情。
很快,他就有了反应。她用手去摸他,滚烫。
这一次,她骑在了他的身上。
他用手握着她的腰,用力。
她上下扭动腰肢,配合他的节奏。
狂热、兴奋、忘乎所以……
时间无言,灵与肉的契合。
许久,她与他同时达到了兴奋的极致。
她喘着气瘫软在他的身上。
……
两人相拥在不宽的床上,一会儿后,嵇泽抱起她进了浴室,打开水,帮她清洗身体。
这种感觉很奇妙,乔迦蓝想跳舞。
“亲爱的,跳支舞吧。”她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