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闯进院子里,气喘吁吁。
而他还在。
他在打着一个电话,侧对院门,身材瘦、薄,却有十分诱人的线条。他剪了头发,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精神,气质干净而明媚。他稍稍转身,黑色衬衫贴着他的身体,勾出他腰窝的弧度……
我不得不大口呼吸,才让自己获取到足够的空气。
他知道我在看他,他是故意不看我,故意诱惑我的。我心里莫名涌起一股狠劲儿,大步朝他走过去。
在我开口喊他之前,他笑着对电话里里说“那先这样吧,我挂了,还没吃早饭”,接着转过身,笑盈盈地看着我:“去厨房,给我把花甲汤煮了。”
我:“……”
好吧。
他要的是酸辣花甲汤。我扫了一眼厨房的形势,花甲他已经洗干净,酸笋在坛子里,辣椒在砧板上。我在他的注视下,迅速捞出酸笋切条,拍蒜米,切辣椒,然后入锅爆炒。
不一会儿,锅里飘出香味,便捞起洗好的花甲,稍微晾了晾水,入锅一起翻炒。片刻,盖上锅盖,闷两分钟,直到花甲都打开。
加水,煮沸,舔调味料,完成。
他一直看着我,自然知道锅里到哪一步了。我关了火,他走过来,随手取了个勺子,舀了一勺,尝了尝,啧啧舌尖。
“好喝。”他舔舔唇,又舀起一勺,给我送过来。
我只看着他,汤含嘴里,尝不出滋味儿。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勺子,笑我:“你怎么跟丢了魂一样?”
我脱口道:“饿的。”
他:“……”
我们对望了一会儿,他妥协了,摊摊手:“好吧,让你先吃。”
第十九章 腊肉笋干
黑色衬衫的扣子完全被解开的时候,我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膝盖跪在他腿间,短暂失神,再次分不清这是不是现实。
他脸色潮红,薄唇湿润,眼睛望着我,雾气朦胧。他这副求欢的样子,真美。我期待这一天已久,人在身下,却有些不舍。
“郑子煦。”他对我笑了笑,叫我的名字,语气慵懒又有点挑衅,“你会吗?不会的话,我可以先教你一次。”
说话的时候,他抬起腿,绷着脚趾摩挲我的臀,趾头若有若无地往那条缝擦过。我身上只有那一条薄内裤了,他这样,很磨人。
我挪开膝盖沉下腰,用已经起来的东西顶他,他低低地呻吟两声,搂住我的脖子,我们的身体贴在一起。他向下抚摸我,手掌从我的背滑到腰,手指像会魔法,点燃我的身体。
我涨得难受,不由得想起他上次离开那天用手帮我的感觉。他的手很会,描着我的形状,又握住把玩。当他碾磨我的马眼,我浑身都麻了,涨到了极限却被他堵着,最后射在他手里的那一刻,快感仿佛冲上云霄,整个人都在颤抖。
“别走神。”他忽然用腿压住我,我们的下身猛地一下贴得更紧,我本能地颤栗了一下,迷糊地看着他。
“哥哥,你在想什么?”他仰着脸,撒娇。
我咽了咽喉咙,低下头舔他的耳朵,说:“想插你。”
我没有舔过别人,从前也不觉得舔是一个增加情趣的行为,但抱着他的时候,我几乎没有过脑子,情不自禁想舔他,看他是甜的还是咸的,听他呻吟中的情绪。
我们纠缠地更激烈,放弃调情,四条腿乱七八糟地缠在一起磨蹭。腿是热的,性器是烫的,隔着布料,总有一种到不了头的感觉,便胡乱把彼此身上最后的遮蔽剥了个干净。
他的身体往下滑,臀部以下悬空,双腿盘在我腰上。于是我下了床,站在地上。床不够高,我只好掐住他的腰,将他的臀抬起。
他整个下身暴露在我视野里,体毛不多,皮肤很白,现在红得很明显。性器形状优美,可怜地挺着。后面的小口一张一合,因为情热,薄汗覆盖,有一点点湿润的意思,三分色情七分清纯。
这画面将我刺激得不行,抖着手抹了满手润滑剂,朝那个地方探去。我很小心,怕弄疼他,怕他不舒服,怕他不高兴。他却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欣赏我的一举一动,一点也不害臊。
他这样让我觉得,我才是待宰的小羊羔。
后来他自己从我手上染了些湿液,一边盯着我眼睛,一边牵着我的手给自己做扩张。我脑子里轰然炸开了什么,过电一般激动,拿开他的手,便扶着自己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