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佳予咬着唇瓣,不让甜蜜溢出唇瓣,“恩。”
“饿了吧,半个小时回酒店,想吃什么?”
“什么都好。”无所谓吃什么,她居然一点也不饿。
“待会到我房间来。”
挂断电话,又躺了会儿,盛佳予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才起身走了出去。
小心翼翼观察四周,见无可疑人,才敲开他的房门。
开打门,结实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子冰冷的气息,这股子冷,不知是他的人还是室外的空气。
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头直接走了进来。
他关上门,转身进了里间。
过了会儿,他出来,拿起座机打电话订餐。
她在沙发上,正襟危坐。
他挂断电话,转头看她,见她这样,无奈一笑。
长臂勾过她的身子,直接把人带至身边。
“睡了多久?”
她想了下,“很久。”
“吃东西了吗?”
她摇摇头。
“哑巴了?”大掌轻抚她的发,像轻抚温驯的猫。
她努腮:“没。”
他轻笑,搬过她的身子,抓过她的手放到领口处。
想起昨晚他让她解领扣的事,脸颊滚烫。
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他。
她越这样,他笑意更深了些。
他动了动手腕,她吞了吞口水,小手,一点点解着他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结实的胸膛呈现在眼前时,她的指尖开始打颤,颤得连扣子都捏不住。
他突然倾身,她蓦地后撤,整个身子都被他半压在沙发上。
他一手环着她的腰,用力往前一带,柔软的身子便贴上他的结实的胸口。
他欺在她耳畔,呵着气场,低低问她:“还疼么?”
这话让她顿时脸颊红了个透,紧咬着唇瓣,变得殷红。
“嗯?”
她摇摇头。
“我去换件衣服。”他不再逗她,放开她,起身进了里间。
他离开,带走了所有暧昧的气息,她长抒一口气,缓着狂乱的心跳,小手狠狠的捶向沙发,咬牙道:“坏痞。”
水流声传来,他在洗澡,盛佳予倒在沙发上,刚才被他逗得全身都软了,此时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紧闭着双眼,她想睡觉,只有在睡觉时,她的脑子里才能把他抛开,他占据她的脑海,心,身体。
他的话,他的存在,对她来讲,都是威胁,心灵上的威胁,俨然让她失去自我。
过了会儿,门铃响起,她起身去开门。
原以为是服务生,却不想是袁江。
袁江见她在,又知道她今天请了一天的假,冲她挑眉:“小予也在啊。”
这话音儿,太明显。盛佳予抿了抿唇,轻启朱唇,“袁导好。”
“远哥呢?”
她指了指里间,袁江点头:“把这个给他。”
她接过厚重的本子,“不进来吗?”
“不做电灯炮。”
袁江说着,转身走了,背影里还回手冲她挥手。
盛佳予关上门,努了努嘴,其实,被人知道也没什么,他都不在意,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即使他是她心头白月光,但他也是人,也不能单着一辈子。
陆沉远换了身家居服,浅色短袖,黑色长裤,头发微湿,垂下几缕打在额间,褪去平日里硬冷的形象,干净又温柔。
“袁导来过,给你这个。”她把本子递到他面前。
陆沉远接过来,直接放到一边,颈间搭着的毛巾,随意的擦着头发。
他坐了下来,盛佳予从他手中接过毛巾:“我替你擦。”
他转头,冲她暖暖一笑。
盛佳予也笑了,轻柔的擦着他的发:“我想替你擦一辈子头发。”
翻着纸张的手微微一顿,末了,回手搂过她的腰,直接把人带进怀里。
他拥着她,她给他擦着发头,气氛温馨,四周散发着甜蜜的气息,盛佳予的手指,轻轻插/进他细密的发间,小手柔柔的给他轻按着。
“你的发丝真密,还硬。”发丝扎手,跟他脾气一样。
“硬?”
他尾音上扬,她脸颊腾得热了起来,手僵在他发间,最后抽回,不碰他了。
“继续。”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