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控制狂(重生)_作者:聂小宝(119)

2018-02-06 聂小宝

  真是个大傻瓜。

  前世今生的记忆蜂拥而至,乐言生出愧疚,心想:有话好好说,说清楚了就好。

  她抱着被子挪到他脚边道:“我这四年,两年读高中,两年读大学,读高中那会都是住校,每天起早贪黑地学习。上大学也是这样,师大的学业很变态的,我这人笨,方明忆读一遍能记下的东西,我读十遍都记不住,不努力读书拿不到学分毕不了业。跟本没有时间交男朋友,在学校的几个月我的生活轨迹,王玲不都是跟你说的一清二楚?”

  乐言想到学校自然就会想到王玲,开了窍一切看得明白,以他的性子怕是那次‘热搜’过后,就找到Z城。怕自己赶他走才没出现,收买了王玲监视自己的行动,要不她那来的那么多钱?把韩美林整得那么惨,也不敢动自己一根汗毛,还不是因为他。

  一根线串连起所有事情,疑惑都有了解答,在Z城的每一次相遇都不是偶然。

  所谓的偶然都是精心安排的必然。

  若不是因为时景瑜,想必他们还在一个个‘偶然’中相遇擦肩而过。

  佛说:世间事都是注定。上天只注定了相遇,从未注定过结局,爱情美好的结局来自于双方不懈的坚持和努力。

  乐言想和他一起努力,就算是重蹈覆辙她也不怕。

  乐言接着缓缓道:“我所能谈恋爱的时间也就是高中毕业和大一的暑假,暑假中接触最多的男人就是时叔叔。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想到他,在我心里他是我另一个父亲,你说出的话,让我非常恶心。”

  时景林沉默,她说的他都明白。可一个人的梦话和醉话最真实,如果她没有骗自己,她在床上说的话又该作何解释?

  曾经有个男人像他一样晚上抱着她,她在梦里以为他就是那个男人,推开他,拒绝他的索取,口气听起来像是老夫老妻。

  他又过不了心里那道槛,低声哀求:“以后我们再也不提这件事好不好?”他把自己缩进壳里,这样就可以逃避。

  事情又回到起点,她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他为什么还在钻牛角尖?

  好好说听不进去,乐言索性简单粗暴:“时景林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我……”乐言又想不到有什么能威胁到他的,顿了下道:“我,我们明天离婚!”

  时景林站起,心里怒气无处发泄走了两步,突然掀掉刚刚坐着的椅子,阴沉道:“离婚?!你死了都不可能。”

  乐言看着从自己身侧飞出去的椅子,才觉说错话,想着哄他,没觉受了委屈,笑道:“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她这么一笑,时景林也就真当她是在说笑,开口说不出狠话:“以后不要提。”

  乐言不知道他是让她不提‘离婚’还是关于‘另一个男人’。他嘴上不说,心里还有个疙瘩,这疙瘩不解开埋着也不是办法。

  软的不行,硬的她又拗过他,还有一招就是‘哭’。

  上辈子哭的多,张嘴就来,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时景林你说清楚,你认定我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你和王笑笑不是十八岁的时候就同居了?你TMD自己不是处,男,凭什么要求我是处,女。”

  这话说得太过直白,乐言自己都是一愣,更别说时景林,她又哭又闹又质问的,他怔了下连忙解释:“我跟她手都没牵过。”

  乐言脱口而出:“手是没牵过,两人胳膊都挽一起了,多亲密。没上过床会这么亲密?还有我们寝室的王玲,我室友都拍到你跟她在一起的照片了,你说,你在外面有几个女人?”十足十的胡搅蛮缠。

  时景林急得话都说不顺:“我,我,我没有……”

  乐言问:“你说你没有,我就得信你?我说我没有别的男人,你怎么不信?”

  时景林看到她哭心里烦,听她误会自己心里急,又烦又急。

  脑袋直接当机,乐言后面半句问出口,想也没想道:“我抱着你的时候,你推开我说:不想做,还说每天这个时候做这种事不累?我们跟本就没做过,一次都没有。”说到这他伤心,又进入死循环出不来,“我知道你讨厌我,我知道,总想着你只要不爱上别人就好。”

  乐言没想到他敏感到如此地步,就因为自己梦中的一句话,脑补出一场大戏。昨晚自己光着身子攀上他,怕是他也觉得自己不纯洁,才会这么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