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瞪圆了眼睛,双手插着腰,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夏乐彤,“一点教养都没有,你就是这么和你妈说话的?”
“我没有教养,还不都是和你学的。”夏乐彤轻哼了一声,面上的表情越发的阴冷,看也不看林清走上楼梯,“走之前,把门给我关上。”
林清看着夏乐彤的背影,气的脸色铁青,浑身都在发抖,夏乐宁盯着夏乐彤的背影,眸光微微闪烁了下,轻声开口说着,“妈,我们回去吧,姐她今天的情绪不好,我们就不要在这里碍眼了。”
林清听着夏乐宁说的话,心中越发的气愤,眸光中一闪即逝的怨恨,恨恨的开口说着,“我还想着给她分一点,现在她这么有钱都不念及咱们母女两个,以后就让她净身出户的滚出去,是死是活都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夏乐宁听着林清说的话,眸光中一闪即逝的怪异,随即恢复了淡然,挽着林清的手臂离开了别墅。
夏乐彤躺在床上,满脑子里都是傅奕明出车祸的事情,一颗心都变得慌乱起来了,辗转反侧了半天,终于鼓足了勇气给雷蒙按了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听了,夏乐彤心被提了起来,急切的开口说着,“我是夏乐彤,你们现在哪个城市?”
“太太?”雷蒙听到夏乐彤的声音,还有些不可置信,随即平静下来,沉声开口说着,“在齐市。”
“好,不打扰你了,你好好照顾他。”夏乐彤抿着唇瓣,匆匆挂了电话,心跳越发的慌乱,急忙上网去查最早齐市的车票。
下午五点钟有一列去齐市的火车,但要十多个小时,夏乐彤犹豫了下,还是咬紧了牙关买了车票。
夏乐彤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心中究竟是什么情绪,有些紧张,有些慌乱,隐隐约约中似乎还多了一份的期待。
因为不知道傅奕明究竟伤的有多重,夏乐彤快速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打好了行李下楼,林清和夏乐彤都没有在,可能是已经离开了。
夏乐彤也没有多想,拿着钱包拎着行李就出门了,打车到火车站路上有点堵车,到了也不过才三点钟。
想着要在火车上十多个小时,夏乐彤索性在附近吃了点面条,午饭吃的晚,现在也不怎么太饿,一碗面条并没有吃多少就不饿了。
在超市里面买了一瓶矿泉水就进了车站等车,火车有点晚点,快六点的时候火车才进站,夏乐彤买的是卧铺票,下铺。
她从来没有一个人做过这么长时间的火车,第一次坐,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紧张和复杂,躺在床上,车厢动荡的不算太严重。
晚上十点多,夏乐彤胃里不舒服,起来吐了几次,脸色都苍白起来了,中午吃的东西几乎都快要吐出来了,吐到后面,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吐的都是胃酸。
“姑娘,你是晕车还是孕吐啊?”对面的一个大妈见夏乐彤一直吐,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她的目光多了一份的关切。
夏乐彤脸颊微红,垂下头颅,纤细的手抚摸着平坦的肚子,轻声开口说着,“可能是妊娠反应吧。”
“孕妇这个时候最遭罪了,怎么就你一个出门啊,你丈夫呢,你都怀孕了还不陪着你,万一有点什么闪失可怎么办啊。”
提到傅奕明,夏乐彤心中一紧,轻咬着唇瓣,闷闷的开口说着,“我老公刚刚在齐市出了车祸,我就是赶过去看他的。”
“啊!”大妈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情况,面上的表情顿时就变得有些尴尬起来了,“你丈夫看你过去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夏乐彤怔了一下,手指不自觉的捏紧,傅奕明心里会高兴吗?
接到了雷蒙的电话之后,她就开始心神不宁起来了,做什么事情都打不起来精神,如果没有亲眼看到傅奕明没事,她怎么样都放不下心来。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连过来的事情都没有告诉雷蒙,她不知道傅奕明看到她会不会高兴,可她只求一个心安。
这一晚上对于夏乐彤来说,极其的难熬,一晚上几乎就没有睡着过,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就连喝水都吐个不停,后面索性夏乐彤就什么都不吃,连水都不喝,天终于亮了。
到了齐市是早上七点钟,十三个小时的车程,夏乐彤整个人好似如同被,活活剥了一层皮一样,浑身都不舒服。
下了火车夏乐彤给雷蒙打电话问在哪一个医院,雷蒙也没有多想就告诉她了,夏乐彤一刻都没有耽搁,也顾不得吃什么东西就打车直接赶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