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哈哈哈哈哈哈,林风和那个逼,刚开始还天不怕地不怕叫嚣的很,结果看到大佬的一瞬间直接成了个鹌鹑,屁都不敢放一个,我拍了图[林风和害怕.jpg]笑鼠哈哈哈哈哈
大佬走的时候还看了林风和一眼,感觉眼神如果能实体化,林风和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前情提要说完,现在进去正题!
楼主下午去教学楼请假,找辅导员签字时看到林风和站在体育系辅导员的办公室里被训话,我立刻停下了脚步扒墙角偷听。
大致内容就是,有人举报林风和败坏校风,在校期间不仅脚踏三条船,还给前女友下药,弄怀孕以后就把人家姑娘甩了,连打胎的钱都要AA,之前还和外校的打架,把人家腿打伤了到现在走路都跛。
这些举报都证据确凿,以前被林风和家里出钱压下来了,现在直接捅到了学校和公安局,是谁的手笔不用我多说了吧,大佬威武!!
2L@不想跑八百:我趣,头一次吃到这么热乎的瓜
3L@考试去死:?????他平常看着还挺正常的,结果居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人渣,不仅出轨还是个双插头啊,好恶心
4L@亮晶晶:林风和这个逼终于翻车了,他之前第一次和沈学长大张旗鼓地表完白,晚上立刻就去就去酒吧泡妹开房了,我在旁边便利店打工的是时候亲眼所见,特别恶心!
5L@脏男人滚出去:我要吐,看一眼这个逼有种眼睛要得性病的感觉
6L@你也不吃芹菜吗:我也要吐,本来以为他只是个求而不得走了极端,没找到居然私底下这么下头,呕
56L@赐我一个男朋友吧:感谢大佬和学神为民除害,京大有这种学生真是京大之耻!!
103L@牛排加黑胡椒酱:最新消息,那些经常和林风和玩在一起的男的也陆陆续续被举报了,都是一群坏了根子的东西,出轨打人样样都沾,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
沈意安慢吞吞爬完了楼,捧着手机蹭到了傅榷旁边:“傅先生,你动作好快呀。”
“嗯?”傅榷扭头,沈意安把论坛上的帖子拿给他看,男人瞥了一眼标题:“他把柄太多,想慢也慢不起来。”
林风和这样的人,家里有点小钱,从小横行霸道到大,从言语暴力到在法律边缘徘徊,都不用傅榷刻意给他使绊子,随便一查浑身都是漏洞。
能用钱压下去的事自然也能用钱挖出来,林风和这样不知收敛在太岁头上动土,阴沟里翻船也是迟早的事。
“谢谢傅先生…”沈意安用香香的发顶蹭了他一下,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打了个哈欠:“我好困,我想睡觉了。”
傅榷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发丝,给他盖上被子:“睡吧宝宝。”
昏暗的房间,舒适的冷气,还有脸下宣软的枕头,沈意安刚躺下便昏昏欲睡,身体地疲惫席卷了全身,他的呼吸很快就平稳了下来。
房门轻轻关上,傅榷出去后便接起了苏鼎的电话。
“傅总,傅博林的事有了新进展。”
傅榷“嗯”了一声:“说。”
苏鼎措辞清晰地汇报道:“刚刚许稼来办公室找了我,并带来了傅博林下药事件的新证据。”
傅榷蹙了蹙眉:“许稼?那个新招的秘书助理?”
时间倒回一个小时前。
公司下午茶时间,许稼照常去楼下取了顶层的那一份,上来纷发给正工作着的秘书组成员。
他来这里上班已经快有一个月了,和同事相处的都还不错,转正后工资也很可观,是许稼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工作。
但这个工作究竟还能做多久…
他垂了垂眸子,将秘书小A最喜欢的草莓奶冻放在了她的桌面上。
小A抬头看了他一眼,疑惑道:“稼稼,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许稼摇了摇头,嘴角提起一丝笑容:“没有啊,就是刚刚走神了。”
小A撇了撇嘴:“我才不信呢。”她说着向许稼勾了勾手:“你过来,我跟你说个开心的事。”
许稼凑近,便听小A道:“上次我听苏特助说,你工作能力很不错,可以提前转正哦,这个月过完没掉链子就可以去找人事签转正协议啦,而且最近公司好像会调一次薪,你运气太好了,刚来底薪就翻倍,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心情是不是好了很多?”
许稼一愣:“真的吗?”
小A点点头:“那当然了,我消息可灵通了。”
许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上的,他手上还拿着一杯生椰拿铁,里头放着解暑的冰块,此刻杯壁还冒着冷气,似乎正吸引着人去品尝。
每周都有好几次下午茶,工资是普通应届生的两倍。
同事亲切、老板正常、几乎不加班、就算真的要加班也有双倍的补贴,提前转正还正好碰上调薪,这种好事许稼从前想都不敢想。
这么好的职位,他真的要主动打破吗?傅总这样有魄力的老板,他又为什么要因为一己私欲去迫害他?
就在他心中天人交战时,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许稼一征,立刻将手机打开,入目的是一条催促信息,发件人来自——傅博林。
傅如年今天病危,是生是死只有阎王知道,傅博林地计划突然被打乱,消停还没一星期这便又开始催他了。
许稼盯着那条催魂似的信息,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他捏着手机,再次扫视了面前的工位一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抬脚往苏鼎的办公室走去。
他还没有答应傅博林,无论这么一坦白结局如何,他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办公室门开,苏鼎看着面容惨白的许稼挑了挑眉,问道:“怎么脸色这么白,生病了吗?”
许稼拿着手机到他面前,慌的不行,抖着声音道:“苏…苏特助,我是来自首的。”
苏鼎:“……”
苏鼎:“啊?”
许稼去输入手机密码,因为过于紧张的关系,输了三次才打开。
他把和傅博林的聊天记录刷到最上面,然后放在了苏鼎面前。
“苏特助,我妈妈退休前几天曾在傅博林家兼职做过两天的园丁,退休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最近因为生病住院了,家里花销很大,我就想赶快出来找工作赚钱。她住院时我刚好拿到了傅氏的offer,也就是这个时候,傅博林联系上了我。”
“因为我是秘书助理,负责顶层的一些杂事,他用我妈妈医药费的事情威胁我,想让我长期在傅总的咖啡里加东西,我当时很害怕,以没转正接触不到傅总的理由搪塞过去了,但他依然不死心,上次约我出去后给了我一包药粉,说…说这个倒进咖啡里绝对不会被发现,让我先试试…”
他说着从兜里摸出一包白色粉末,跟着手机一起放在了苏鼎面前。
“对不起苏特助…我现在才敢说出来。”
虽然他从始至终一直没答应过傅博林,但却因为母亲病重的关系,曾有过一闪而过要答应的念头。
哪怕最后被他忍住了,可总有种在偷摸着害人的感觉,憋了大半个月,到今天实在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