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榷,傅氏集团总裁。
傅氏集团?
傅榷?
总裁??
两人又一起抬头,因为太过震惊,嘴巴张的闭都闭不住:“卧槽????傅氏集团???是我想的那个傅氏集团吗????”
徐骐楠艰难地点点头:“我就说我刚刚怎么觉得他有点眼熟,原来他就是傅总啊…”
之前在财经日报上看到过,能不眼熟嘛!
于鸣&韩垣:“沃日!”
小意这老板未免也牛的有点太超过了吧!
***
牛的太超过的小意老板关上窗后便立刻褪去了刚刚那副靠谱监护人的模样,将刚坐好没多久就东倒西歪的沈意安摆正,顺便捏了把那张红扑扑的小脸测试小兔子究竟醉到了啥程度。
喝醉酒后的沈意安就像一台老式电脑,硬盘里装满了各种垃圾文件,稍微运转一下都得卡半天。
被傅榷捏了脸,他眼睛看到了,脑子却没反应过来,一双漂亮的眼珠子追着傅榷的手看,但实际上却没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由此可见,醉的不轻。
等到傅榷想趁机再捏一次的时候,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一把扣住男人准备作怪的那只手,用的力气还不小。
“不行。”
他说。
傅榷感受着手中的温软,没挣扎,就这么任他抓着。
“什么不行?”
他说完停了一会儿,等喝醉了的小兔子反应。
沈意安眼神不太能聚焦,边晃边严肃道:“不行!”
傅榷怀疑他喝醉了想不起别的词,贫瘠的小脑瓜里只能想到“不行”两个字。
真的有点太好欺负了。
又捏了一下沈意安的脸后,傅榷不由地想:应该很难有人在这种时候能忍住不捏的吧?反正他是做不到。
沈意安这时候如果清醒着,恐怕早就被捏炸毛了,但他现在迷迷糊糊的,脸正在被蹂.躏,脑子还在罢工,只知道把傅榷那只手抓得紧紧的,结果人家换了另一只手继续捏他。
但他好像知道自己正在被欺负,在第二次被捏成鸭子嘴后,他出声了:“傅榷…”
这一下子把傅榷给叫愣了,他将手从沈意安脸上拿下来,讶异道:“还记得我是谁吗?”
沈意安重重点头。
傅榷追问:“我是谁?”
沈意安捂着脸:“傅榷…”
他继续口齿不清:“…不要脸!”
傅榷:“……”
李叔:“噗。”
……
回到庄园后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李叔帮忙把沈意安背回了傅榷房间,然后在得知两人已经同房而眠后在震惊中离开了。
沈意安出去吃火锅前怕自己回来的太晚,所以早就已经帮傅榷洗了澡。
他自己也洗了一个,本来想着坐李叔的车去又坐李叔的车回,回来后再冲个澡把火锅味冲掉就行,结果现在喝醉了,完全没法儿实现醉酒冲澡的操作。
傅榷如果腿是好好的,自然很乐意帮他做这件事,但奈何他现在这副样子,要是沈意安在厕所滑倒了他可能都没法儿帮忙。
复健刻不容缓。
打消了给沈意安洗澡的念头,傅榷从衣橱中拿出干净的兔子睡衣,又打湿了毛巾,准备帮人擦个身体,换上睡衣好睡觉。
沈意安还乖乖地坐在床上等他。
特别乖,傅榷刚刚让他别动,他识别了半天,到现在都保持着手放在膝盖上的动作没动过。
傅榷回来时,他慢吞吞挪动视线去看。
白炽灯明亮,将沈意安懵然的面貌照得一清二楚。
他脸颊粉而嫩,因为醉酒的原因,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看人时很专注,像盛了一汪水似的。
他的脸粉,嘴巴也粉粉的,随着他无意识张嘴的动作,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嫩蔷薇花,撵一下仿佛就会有甜腻的蜜汁流下。
傅榷来到他跟前,视线从那双唇上飘过,喉结攒动。
心上人当前,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男人深吸口气,微微抬手,用还温热着的湿毛巾将男生巴掌大的小脸轻轻包了起来,大拇指揉过双颊,一路来到丰润的唇肉上。
隔着毛巾的布料,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
一瞬间,那原本粉嫩的唇色骤然变深。
只是揉了一下,便红的滴血。
第37章 擦~遍~全~身~
傅榷呼吸渐渐开始变得有些沉闷, 他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沈意安浑身上下都这么嫩。
脸上捏一下要留印子,就连嘴唇隔着一层厚厚的毛巾这么轻轻揉了一下, 都像是被刚被舔吻吮吸过似的, 红的刺目。
傅榷垂眼去看他微张的嘴,那嫣红一片的唇肉里, 依稀能看见一截湿润的小舌。
他才喝过酒,说不定吐出来的花蜜也是清甜的酒香。
心口如同被烈火炙烤着, 傅榷闭了闭眼睛,不敢再看, 用热毛巾将那粉红粉红的小脸轻轻擦了一遍。
沈意安额前的刘海被湿毛巾沾到, 表面濡湿,翘起来了两根, 又被男人粗糙的大掌压下。
毛巾缓缓下移,路过挺翘秀气的鼻子、丰润柔软的唇瓣, 来到那节修长白腻的脖颈上。
似乎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不用傅榷提醒,沈意安已经乖巧懂事地轻轻仰起下巴, 将自己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那优美的脖颈上是大片的白, 白到可以看见淡青色的血管,轻轻一嘬就会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丛生的吻痕。
沈意安的皮肤很嫩, 嫩到不需要多用力, 那吻痕便会像印记似的, 在那片显眼的肌肤上向所有人宣示主权。
傅榷不知为什么, 这才仅仅只是擦到了脸下, 他就能热成这样。
空调冷气如同摆设,吹凉了他的体温, 却吹不灭心口张牙舞爪的欲.火。
他就这样停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直到沈意安抬头抬累了,抓起男人停留在下颌处的手,往自己小巧凸起的喉结那引。
懵懂的男生高昂着头,他出了点汗,身上黏黏的难受。
他想让面前这人擦快些,可来回间的动作却仿佛是在给那越来越大的火加柴添叶似的。
热毛巾擦过他的喉结,带过一片酥酥麻麻的痒意。
沈意安像被摸舒服了的猫,又像引颈受戮的天鹅,懵懂无知,却比任何东西都吸引人。
大手带着毛巾停留在男生的后脖子上,傅榷叉开大腿,让沈意安的膝盖挤进他的两腿中间,这样一来,两人的距离好像更近了。
男生还仰着头,雪白的脖颈就这么大喇喇摆在傅榷面前。
他的喉结很漂亮,凸起的线条流畅而优美,看起来很好咬。
沈意安身上根本没带多少火锅味回来,和离开前一样干干净净,傅榷离近了,那股熟悉又惑人的馨香立刻涌了上来。
他像个变态一样,抑制不住地凑近、凑近,直到挺立的鼻尖触及颈窝处柔软的皮肤,沈意安身上的气味将他包裹。
他开始重重地闻,鼻尖擦过的每一块肌肤都浮起了淡淡的红。
真的很软…
脸是软的、嘴唇是软的、颈子也是软的。
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这样合他的心意,每一处都好像是按着他的喜好走的。
傅榷的眸色越来越深,他牙有些痒,嗓子也开始干渴,想找个软软香香的东西磨磨牙,留下点印记。
可被他当猫吸的沈意安却仰累了,哼哼唧唧要把头低下来。
小巧的下巴抵在了男人头顶,被阻挡着低不下来,男生抬起手,捧花瓶似的捧起男人的脸,想要将他推开。
不过他手软软的没力气,捧一个傅榷已经有点颤颤巍巍的,想推开推了半天纹丝不动,最后还是傅榷看他有点推生气了,自己主动往后,从那温软的颈窝中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