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说的……”她闭上眼睛,像是待宰的羔羊。
“你居然背着我给了别的男人!”陆风眼中迸发出摧毁一切的恨意。
而这一刻,张晓的心也痛得像撕裂了一样血淋淋得……整颗心跌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这个贱人,你简直就是biao子!你就怎么耐不住寂寞吗?说,给了谁?!”
被他讽刺羞辱的话刺痛了心,张晓别过脸去,而他却猛地挺身像是在惩罚她似的残暴用力,她咬唇,好痛,太痛了,为什么还会这么痛?“我就不告诉你!”
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人要做爱,这跟做死没什么区别嘛!
“想不到你跟你姐一样贱,你说你把初夜给了谁?”冷冷的嗓音音调不大,可是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感觉到隐匿在冰冷声音里的刻骨冷寒。
疼和他的冰冷的话让她身体忍不住战栗着,打了个冷战。
陆风冰寒着严峻的脸,锐利的眼神一直锁住她的眉眼,她不敢他,他干脆大手钳制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看向自己。
视线相对,张晓的眼底满是不屈。
“该死的!”陆风低咒着。“biao子,biao子!”
张晓还是第一次见到陆风这样愤怒,她被他的话激怒了,他凭什么这样羞辱她?
但被他话一刺激,她的小脸开始恢复平静,很快就变得异常的平静,眼神是桀骜不驯的,视线直视陆风,那眼神似乎是在挑衅,黑眸里平静的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她轻声的问:“遗憾吗?这道膜没有给你!”
“说!给了谁?”陆风再度冷声问道,嘴角却开始勾起阴森森的笑容。
“和你有关吗?”张晓反问,力持镇静。
“到底是谁干的?”陆风愤怒的吼声震得书房里回声跌宕。
张晓记忆中的陆风是个非常会控制自己情绪的男人,不论面对什么事,他都习惯把情绪隐藏在表情的背后,越是愤怒的时候越是笑得玩味,而现在,他的震怒清晰的刻在眼睛里,额上血管被血液充成青紫色,握紧的指骨扭曲的可怕,握着她的肩头,几乎要将她的肩膀捏碎。
张晓脸上的冷汗冒出来,肩膀和下身疼痛让她整个身体紧绷着,深吸了口气,慢慢地呼出来。
“你到底给了谁?”他的声音阴仄逼人,像要把夺走她初次的男人撕成碎片。
“陆大哥,你也不是处男,凭什么我要是处女?”张晓一片死寂的眸光里划过一丝的嘲讽,还有一丝反叛,她就知道他这种人男人的自尊心很强,很虚荣。“对!如果我是婊子,那你就是嫖客,不,你嫖客不如!”
刚才他进入的那一刹那,她还是清楚的感觉到被撕裂的剧痛,全身都痛,但她就是这样看着他,异常的冷静。
这不就是她要的效果吗?
为什么看着他愤怒的眼神,看着他错愕的似乎夹杂着一丝受伤的神情,她的心中又有一丝的失落呢?她想要看他受伤,可是看到后,她的心为何这样的痛呢?还夹杂着浓郁的无法言说的遗憾,这一生,她都无法弥补了吧?!
“没想到你和张思雅一样,是人尽可夫的贱人!”陆风不再有任何的怜惜,加快了速度,一切像暴风骤雨般,那样的凌厉,那样的毫无节制。
张晓皱着眉,身体因为疼痛而僵硬,却丝毫没有求饶,一声不吭的承受着陆风的暴力。
他被这样倔强的眼神刺激的更加的疯狂,更加猛烈的掠夺着她的身子。
他的粗暴让她在极痛的同时又感到身体被他驯服般的战栗不已,在他疯狂的掠夺和惩罚中,她的羞耻心完全崩溃,他又一次又一次地沉入她的体内,微微的撕痛令她眉峰轻皱,但却努力维持着罂粟般的微笑,就这么看着他,不让他看出任何的异常。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停歇。
陆风起身无情地离开,像是看不起她一般,是的,这道膜真的可以打击到他,呵呵!
张晓挣扎着坐起来,洁白的沙发上,没有一丝的血迹,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荒凉的笑意,陆大哥,你难过,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不是姐姐!
我也不是你任意欺凌的女人,我也是有底线的,许你花心,难道不许我反抗吗?只是这样,你就不能允许吗?
站起来,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全身更加的剧痛,腿间更是一股不可言喻的痛,让苍白的脸染上一丝的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