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怎么引起宝珠异动的。”她歪着脑袋回忆起来,好似是因为香的原因!
对!就是因为香!那种香不是寻常集市上卖的香!而是自己制成!
她记得池家有一旁系曾经便是专门制香,后来随着严打好多制香的香谱都丢失。
那些制香的族人也都死的死,伤的伤,偌大一个池家便只存下他们嫡系一支。
导致如今的池家每日焚香都是吃老本,用一点便少一点!
“先用普通的香试试,若是不行再回祖宅一趟!”打定主意的池颜起身,朝着绿柳山庄的宗祠走去,那里有个看管宗祠的管家,她可以去问他讨要两支香。
路过程清濯院落时,透过二楼的木质纱窗,她看到那厮站在窗前,提笔写着什么。
夜晚的微风有些凉意,吹起他窗前的绿纱帘舞动,将他比月光还要清冷比冰雪还要精致的容颜遮掩,狭长的美眸微垂,神态很是认真。
月光下他的容颜有种近乎妖异的完美,衬着他身上一袭月白的古袍犹如从画卷中走出的仙人。
似是察觉到她的注视,程清濯微微抬眸,狭长的美眸漆黑幽深,薄唇轻动:“你倒是好精神,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出来瞎溜达!”
池颜瞎编道:“睡不着,出来走走!”
程清濯点点头,看着她身上单薄的长袍,好看的眉头微蹙:“这里不比暮城,夜晚天凉,女孩子更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说话间,他已经拿着一件浅色的披风走了下来。
见状,她摇头道:“不碍事,我只是出去走走,一会便回房间睡觉!”
“听话!”程清濯声音重重道。不由分说的将披风披在她身上系好。
这件披风一直是他穿着的,男人的骨架难免比女子要大,更何况他本就颀长高大,披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将她整个人包裹在里面,显得有些滑稽。
但不得不说有种人的颜值完全可以无视衣服的丑美,例如池颜。
她那张精致到过分的小脸将原本滑稽的披风完全撑起,显出一种安静不张扬的美。
“谢谢。”池颜礼貌的道声谢,披着披风继续朝前走去。
“看到老公居然这么淡漠,我要惩罚你!”程清濯不满的轻蹙眉头,从身后抱住她的身子,感受着大手下不堪一握的纤腰,欲火蹭蹭蹭的蹿上来。
低头咬住她晶莹的耳垂,耳鬓厮磨。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看到小丫头诱人的小脸才色心大动。
池颜有些无奈的将他的手给掰开,她就知道,程清濯这家伙正经不过三秒!
刚刚还一副清冷谪仙的模样,现在又原形毕露了。
“我出去走走!”
“我陪你!”程大少不要脸的凑上来。
“不用!”她摆摆手,她去宗祠是问老者讨要香,他跟来的话会有些不方便。
“那我就不让你走!”男人有时候无赖起来真是让人很头疼,池颜现在就是这么一种心情,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她才无奈的摇摇头:“算了,你跟来吧!”
程清濯这才笑眯眯的松开手和她并肩走着,走了大概十几分钟,他发觉她带他走的都是一些偏僻的长廊。
一个念头不可抑止的涌入脑中,他兴奋的低声道:“颜颜,你该不会是要跟我在这里……”
“虽然有些冷,但收拾收拾也不是不可以,早知道你喜欢偏僻的地方,本帝早就带你来了!”他一边兴奋的说着,一边又有些懊恼。
池颜有些疑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冷冷瞪他一眼:“滚!”
这家伙是精虫上脑吗?脑子里一天天的除了上床还能想到正常的东西吗?
程大少理直气壮道:“如果你不是要诱惑我!干嘛带我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池颜差点一巴掌拍他脑袋上,自个家去宗祠的路都不认识,不晓得程家的老祖宗地下有知,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掐死这个不肖子孙。
“程清濯我怀疑你一天天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程大少不要脸皮道:“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你!”
她冷冷的斜睨他:“滚!”
“你自个瞧瞧这路你认不认识,省的说我诱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