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萧烬的心火烧得更加炽烈。
一时间,二人不再动作,只凭混乱的呼吸博弈。
“咕噜咕噜”,锅里的汤水越烧越少,响起短暂的叫铃,白雾蒸腾,缭绕于顶。
隔一道屏风,脚步声渐近,直到,一袭人影停在外。
身体的颤抖转为战栗。
“先生,请问您需要加汤吗?”
是服务员。
萧烬已经霸道地拽下半条裤子,陈眠白皙的大腿贴在他胯侧,肌肉绷紧,痉挛不已。
来得正是时候。
陈眠不乖,他自然要他吃点教训。
他清楚陈眠最怕什么。
他怕那不被世俗认可的畸形被旁人知晓。
于是萧烬动作加快,并起陈眠双腿,一抽裤子,单肩架高腿肚。
布料摩擦,窸窣嘈杂。
陈眠干脆闭眼,下身发凉,拳头握到发紫,骨头和青筋快要破开皮肉,指节磨动的脆声不大,刚好入耳。
这一声,又叫萧烬停顿半秒,半秒里,他的视线被一粒光晃晕,再回神,才发现那是一滴迅速划过额角的泪。
心下蓦地一恸
“先生?”
服务员第二遍叫道。
萧烬下脸紧绷,最终还是移近陈眠耳畔,松了口:“求我,我就不让别人看。”
陈眠不说话,嘴唇咬到发白,竟偏过头去。
妈的。
该窝囊的时候,他倒是骨气得很。
萧烬冷笑,陈眠也跟着冷颤。
呼吸加重,所有感官麻痹,陈眠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怕得眼前发黑。
他清楚,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选择。
这些事早晚需要面对。
拥有滔天的权势庇佑,流言蜚语无法伤害萧烬、沈离初丝毫。
他们犯错,当婊子的是陈眠。
他们要得偿所愿,便将陈眠的自尊当猴戏耍。
他怎么敢怕?
他早已赤裸,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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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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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里边儿久久不答,服务员自不敢轻率行事。
这是大贵客,经理千叮咛万嘱咐,若是搞砸了,这份好不容易找来的工作,定是要丢的。
擦了擦额上的汗,他颤颤道:“先生,如果不需要,我就先——”
“进来。”
服务员背一挺,不敢磨蹭,抱紧水壶,转到屏风后——
这……!
他立马羞着脸低头,大脑空白一片,脑中隐约浮现刚刚只敢看一眼的画面。
一个男人半裸着被抬起腿,贵客的手伸进他的内裤,还……还发出,搅动的水声。
“不用加水了,就站在那儿,好好看着。”
贵客发话,声音冷得哪像要办事儿的人。
他没有偷窥别人做爱的怪癖,又不能反了贵客的旨。
勉强抬好脸,蓦地对上双求救的眼睛。
他吓了跳,立马转开视线,瞅别的地方去。
心下怪异。
这二代圈子里,玩兔爷儿的不少。
但身下这人,一身名牌私立的校服,怎么……怎么也不会去干卖身的事儿。
若是情侣吵架,又太过了些。
他听说,萧家二少跟沈家独孙为了个情儿打起来。
难不成传言中的情儿,就是这人?
他以为能勾搭上那两尊大佛的,定是只风流万种的狐媚子,可眼下看来,对方不仅是个男孩,还毫无姿色可言。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情儿竟是被强迫的。
他向他求救,眼里的痛苦快把他压不过气了。
可谁敢帮?
家里老人急需用钱治病,今天这份工儿是他在经理脚底下跪来的,闪失不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一普通老百姓,得罪不起这些权贵。
他只能尽量不看他,朝大概方向望望,奈何耳朵却关不上。
不能怪他啊。
这已经是他能展现的、最大的善意了。
他上有老下有小,做不来舍己为人的事。
这小孩儿起码还穿着名牌私立的校服,家庭条件定是不差。
他丢不下良心,只能在心里边儿祈祷他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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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该为难人家。
陈眠垂眸,把自己所有心绪掩在睫下。
只要萧烬动动指头,这服务员可能再也找不到工作。
他见识过这些手眼通天的本事,断不能利用他人的善意,害了对方。
他再一次深刻地体会这种无力。
身体被当作玩具、物品,没有生气,呼吸也被剥夺。
陈眠不得已用尽力气换取生存,胸膛急促地起伏、膨胀。
他的走神再次激怒萧烬。
埋入阴道的手指刺得更重。
陈眠顿时惨白,下体抖颤,像破了口的软桃,往外渗出粘稠的汁水。
一只沾满腥液的手猛地戳进嘴里。
隔着粗大的指节,他看见高高在上的少年。
眼中蔑视尽显,陌生万分,但又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萧烬。
“舔干净。”
无情地命令。
陈眠已是板上鱼肉,畏忌萧烬,勉强滑动舌尖,再次被粗暴地捅开喉眼。
“咳……咳咳……”
“听不见我说话吗,我让你舔干净。”
陈眠不敢怠慢,迅速地吮吸吞吐,口水溢湿下巴。
突然,搅动口腔的手指用力夹住舌头,往外拉拽。
尝尽淫荡的舌根痛得发颤,眼眶泛泪。
以为自己舔不好,犯了错,却看见萧烬在笑,凉透他的背脊。
“给脸不要脸的贱货……”
又把舌头拽出几分。
陈眠眼整张脸涨红。
“给沈离初舔过多少回鸡巴,这么熟练……”
不知道该怎么做。
怎样都能惹萧烬生气。
舔不好,是敷衍,舔得好了,又是贱货。
双手被松开,脸被按在男人裆部。
微勃的性体撑起布料,帐篷似的,戳凹他的脸颊。
“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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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的金属搭扣冰冷,指尖似乎被冻出霜,颤抖地、僵硬地拉下裤链,微湿的内裤溢出一阵男性的腥味。
里面那东西大得钻出头,不时地跳动。
萧烬额角爆筋,极度不耐烦:“快点……”
陈眠被话中深重的欲念吓坏。
心中苦涩,动作不敢慢,扯下那层布料,脸颊被粗壮的龙茎打红。
不等他反应,龟头突然插入嘴中,脑后被两手桎梏,头部猛地往下一沉。
巨大的肉根瞬间没入一半。
陈眠窒息,嘴角开裂,喉咙像被划伤,肿大火辣。
胃里翻江倒海,嘴里发出低沉难听的呕声。
男茎毫不怜惜,钻开肉喉,不断深入。
喉咙已经被顶出一块。
陈眠翻着白眼,无力锤打萧烬的大腿,上半身抽搐,双腿失控地踢蹬,因为窒息,脸色涨成深红。
明明暴露性器的不是他,他却丑态尽显,被剥夺呼吸,置于生死之间,卑微得连地上一粒灰尘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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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服务员也被吓得不轻。
眼前场景褪去情色,只剩纯粹的暴力。
不是当事人,只是眼睁睁看着,便感觉自己的喉咙也痛了,喘不上气,快要忍不住呕欲。
腿软得站不稳,只能扶着桌子缓神。
此时此刻,他突然清醒了。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这画面也不能再看下去。
甚至想把耳朵割下来,最好、最好能彻底忘记今天的事。
可惜他不如那可怜的孩子能忍。
只听那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呕叫,自己都要被吓晕过去。
他想跑,腿颤得走不动。
良心实在过不去。
这钱,便是怎么也不敢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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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从地狱走上一回。
熬过一百个世纪。
他听见少年一声低吼,欲望尽数散去,余下一缕慵懒的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