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了,这是什么酒?”杜晨祚沉着声音问。
服务生将柠檬水放到了茶几上,“这是本店调酒师,特制的一种烈酒,为了给那些从来没有晕倒过的客人,一个晕倒的体验过程。”
我苦笑道:“还有这样闲得无聊的人吗?”
服务生笑着说:“这样的客人很多呢,放心吧,这酒对身体没有多大害处的,介意二位喝点柠檬水醒醒酒。”
“我们晕倒多久了?”杜晨祚紧张的问。
“一般晕过去的时间都是十分钟左右。”服务生毕恭毕敬的回答。
杜晨祚紧绷的神情,缓和了下来。
服务生走后,杜晨祚便仔仔细细的检查其自己,先是脱掉外套,然后将钱包车钥匙都拿了出来,最后又将手探进了衬衫里,摸了一会儿才松了一口气说:“没事,应该就是酒。”
“你那里面装了什么宝贝?”我犹疑的问。
“试金石而已。”他说。
这时,庞夏阳他们回来了。
一进门,杜晨祚就问他们:“你们大概玩了多久?”
庞夏阳想了一下,“半个小时?”
庞冬阳说:“没有,最多二十分钟,信生呆不住。”
听了他们的话,杜晨祚才放下了心。
“怎么了晨祚哥?”巫信生紧张的问。
“没什么,我晚上还有点事,咱们现在回去吧。”杜晨祚说完站起了身。
两天后,我接到了杜晨祚的通知,让我带好护照准备出发。
因为我的护照在傅霆琛那里,我又不想见他,所以只能拜托巫信生给他打电话要。
然而,巫信生给我的答案是,傅霆琛在同济医院的天台顶楼等着我,并让我二十分钟后赶到,如果二十分钟内不到,他就离开。
同济医院,看来他是在陪马源舒做产检了,虽然心中难过的要死,但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一路上,我越想越心烦,他……他到底会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半个小时后,我如约而至的到了天台。
然而,并没有看到傅霆琛的影子,心中憋气的狠,才晚了十分钟而已,他竟真的走了。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我接了起来,“干嘛?”
“向你的正前方看。”电话里传来了杜晨祚命令般的声音。
我犹疑的看了过去,对面的楼顶上飘着一束彩色气球。
“怎么啦?”
心里不明白杜晨祚到底搞什么鬼,先是给了我一个只能给他一个人打电话的手机,这会儿又要我看楼顶。
“听好了,一会儿气球升起的时候,你就跳楼。”他淡定的说。
“什么?!”我惊呼了出来。
居然让我跳楼?!这里可是七楼!
“记住了!”说完,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忙音。
“喂喂!”我不甘心的对着电话又叫了两声。
我心惊胆战的向楼下看去,红通通的地砖映入眼底,地域很开阔,很适合跳楼自杀。
我甚至已经看到了自己摔得血肉模糊的尸体……
耳边,风声咧咧,天台上寂静到死气沉沉。
我擦了擦冷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因为刚才杜晨祚的话,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意思。
我在向对面天台看去,刚才那束气球居然消失不见了。
这时,楼下突然浩浩荡荡的开来了一个车队,那车队的阵容好像美国大片一样,前面摩托车开路,后面十多辆豪车跟随。
我轻咽了下,目不转睛的盯着。
只见一辆加长版林肯上,缓缓走下来一个女人,她抬起了头向楼上看了看,然后在一群保镖和的保护下缓缓地向楼内走来。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马源舒,她怎么会从车上下来?!
原来傅霆琛并没有陪着她来这里做孕检。
那她来这里做什么?难道她知道了我和傅霆琛约在这里见面,特意来捉奸的?
想到这里我呸了一声,我才是正牌夫人,她是小三!
虽然这样想,但我的心里还是莫名的紧张起来。
没过一会儿,马源舒果然走了上来,然而那些保镖都被她留在了天台外,她还试图将天台上的门关上,只不过拉了半天也没关上。
我冷着眼看她,不明白她又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