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总,薄小姐已经用上那个钥匙扣,她现在回到中学家属区老房子里,您可以确认信号是否畅通。”
宁致远马上打开一个软件。
不错,跟踪器的信号很强,定位精准,比手机自带的GPS还要可靠。
双重保障,这下他不怕薄云玩失踪。
固执的薄云仍然要去咖啡馆上工,得九点以后才能再见到她。
宁致远从混乱的思绪中解脱出来,一门心思投入工作。
他忙到快下班,才有空打开母亲的电邮。
电邮照例是嘘寒问暖,以及她一向带点儿小幽默的婉转催婚。
“儿子啊,我最近看到一篇报道,说男人的生育能力在25-35之间是巅峰,你也快奔三的人了,事业有成,风华正茂,如果在这个时候造个小人出来,一定是人中龙凤,你说呢?”
母亲对他的关爱,他感受得到。
可是,女人这种复杂的反理Xing生物,在还没研究透彻之前,他绝对不愿意和她们谈婚论嫁。
爱情是一回事,婚姻完全是另一回事。
在他看来,婚姻并不是目的,只是个过程,最终是要实现理想的爱。
但如今,他连爱是什么样子,都没琢磨透彻。
如果,有种算法可以分析就好了。
这样,他可以建立一个模型,总结出一个完美的对象来,根据这个数据,去寻找合适的对象,至少能保证成功率。
在这个“理想对象”明晰之前。
他只需要Xing,不需要爱。
截止目前,薄云让他很满意,乖巧听话。
关键是,干净。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有她,就足够了。
第一卷:冷月 31、灯红酒绿
宁致远在外面和生意伙伴用过晚餐之后回家,已是深夜,薄云吃一堑长一智,老老实实地等在家里,困得死去活来也不敢睡。
她在咖啡馆几乎站了一天,沐浴之后正窝在沙发上揉小腿。不像那些常年穿高跟鞋而变形长茧的脚,薄云的脚长得很秀气,柔弱无骨。粒粒粉雕玉琢般的脚趾排列成尖尖小笋的形状,泛着淡淡粉红色。
他进门之后,薄云立刻弹起来,站在门口迎接他,他把领带扯下来扔给她,身上有一点淡淡酒气。薄云很想提醒他,酒后驾车不但危险,而且违法,可是她识趣地闭嘴。
“你要喝水吗?”她问。
“加冰。”他说话一如既往地简洁,多一个字都吝啬。
薄云把冒着凉气的水端到他面前,宁致远冰箱里一直屯着 “Perrier”矿泉水,一定要冰过。这种牌子的进口矿泉水薄云打工的咖啡馆也有出售,比咖啡还贵。她平常在宁致远家都不敢喝,都是凉白开。
“你在家做什么?”
薄云心想,这是你家,不是我家,但她诚实回答:“没什么事可做,翻翻杂志。”
“我的杂志你看得懂吗?”
薄云很想翻白眼,这是对她智商赤Luo裸的鄙视吗?
“英文的我没看,但中文的我看得懂。”
“那就好,培养一下你的品味。你看你穿得像什么样子?给你的信用卡有没有刷过?让你去买些像样的衣服怎么不听话?”
薄云低头看,她的衣服有什么问题吗?十八、九的岁的女孩子不就是T恤短裙或者牛仔裤,还能有什么花样?
宁致远把她一把拉过来,玩她小巧的耳垂,她脸颊泛红,花瓣一般,一层细细的绒毛,娇嫩得很,他在她脖子上咬一口,肾上腺素飙升,吃掉她!骨头都不剩。
正在情动之时,他的手机响起来,锲而不舍地不肯挂断。他无奈地松开,把薄云按倒在沙发上,一手继续解开她的衣服,另一手接起电话。
孟琪雅在电话那边说:“致远,来酒吧接我!我车钥匙找不到啦!”
宁致远叹息一声:“大小姐,你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你让我下山去接你?你身边没朋友吗?”
“最可靠的当然是你啊,不然呢?万一我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捡回家了,你不心疼吗?”
“那你就不要跟不三不四的人玩啊!”
“我不管,你来接我!”
他无可奈何地停止期待已久的“游戏”,从薄云身上下来,快速整理自己的衣服。薄云不敢动弹,只死死抓紧衣襟,像受惊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