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凌薇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她难以接受。
“我不希望你插足我的婚姻,我跟烨泽结婚四年多了,经历过风风雨雨才有今天,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来破坏我的幸福。”我说完之后,心里泛着淡淡地心酸,这个女人肯定以为我骗她,就是故意耍她。
凌薇瞪着我,质问道:“那我呢,我也爱着烨泽,一直爱着,就算是车祸把我的腿轧了,再痛再难我也站起来了,爬也要爬到烨泽的身边。”
“不管你曾经经历过什么,烨泽现在的妻子是我,所以我请你别纠缠我的丈夫,谢谢。”原本想陪她在广场走走的,没想到一坦白立马就撕破脸,好了,不用陪了。
我离开凌薇的时候,能听到她蹲下身子,撕心裂肺的哭泣声。我头也不回地回到易家,我原本以为这次的坦白告一段落了,再也不用见到凌薇了。
可我没想到凌薇竟然爬上了她所住的酒店的天台,然后坐在边沿那边。
烨泽打电话质问我今天跟凌薇说了什么,害得她想不开要跳楼,然后匆匆地挂了电话。
我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凌薇住的酒店,下面已经围满了人,连消防部门的救生气垫也铺好了,我抬头仰望,看到凌薇的身影像一点黑影挂在高高地天台旁。
我从旁边的人群挤了进去,挺着肚子上了楼,坐上电梯,到达了顶楼,但却被人给拦住了。
“你什么人,谁让你上来的?”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质问着。
“我是凌薇的姐姐。”我扯了个谎之后,那个穿警服的男人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为了加深他的信任,我又说道:“你看我像不像她,我们俩不是姐妹怎么可能长得这么像?”
那人将信将疑地放开了我,我快速地走了过去,当我走过去的时候,才发现烨泽早已经过来,正在劝说着凌薇。
我不知道在我来之前,烨泽说了什么,但是凌薇从上面下来了,投进了烨泽的怀抱,那一刻,风吹乱了我的头发,迷了我的眼睛。
我落寞地转身离开了天台,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没有上前去拆开他们,只觉得自己多余了,所以心情难受地下了楼。
女人的苦肉计是最能打动男人的,凌薇又是烨泽的初恋。当看到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五味杂陈,难受得很。
我下楼的时候,心揪得很,酸涨得无法呼吸。
我回到易家,浑浑噩噩地坐了一下午,如果不是常嫂提醒我要去接贝儿的话,我可能都忘了。
我从学校把贝儿接出来的时候,贝儿环望四周,问道:“妈妈,爸爸呢?”
一想到烨泽在电话里质问我跟凌薇说什么的时候,那个横冲的语气我就生气,立马回道:“你爸爸泡狐狸精去了。”
“那不吃牛排了吗?”贝儿又问。
平时问,我都会很有耐心地说,可今天却烦得要死,我心情很糟糕地说道:“能别问了吗,烦死人了。”
贝儿委屈地嘟着嘴,然后哭了起来,“妈妈坏,贝儿不要这样的妈妈。”
“好呀,连你也不要妈妈,对吗,那行,你也跟那个狐狸精去。”话落,我堵气地转身将贝儿抛在身后,听到孩子那清脆的哭泣声,声声在撞击着我的胸口,我自责地转身,上前,将女儿紧紧地抱在怀里。
我再生气,怎么能拿自己的孩子出气,“贝儿,对不起,对不起,妈妈错了。”
“妈妈,你别不要我。”贝儿委屈地流着眼泪。
我摇头,泪水浸湿了我的双眼,“妈妈要贝儿,一直要,永远要。”
贝儿也抱着我,“以后贝儿不惹妈妈生气了,我不吃牛排了。”
我们母女哭成了一团,丢人丢到家了。路过的人还以为我们遭遇了天塌下来也解决不了的事情似的。
为了弥补我刚刚“抛弃”贝儿的罪恶感,我带着贝儿去吃了牛排,原来那边有送小玩具,难怪一直吵着要吃牛排,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吃完,玩完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烨泽到现在都没打电话催我,可想而知,他还没回去,还没发现我们母女不在家。
他现在应该在凌薇那边吧,那个楚楚可怜的女人身上总会散发着迷人的光芒。难道说装可怜可以博同情,我怎么就装不了可怜呢?
我估计跟烨泽是在互相嫌弃的期间,没有了刚刚认识的激情,有的也只是彼此习惯的存在,我静静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