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井秧应。
肖南和井秧往老洋房走,小咪在小狗旁边有些伤心的开始叫了起来,“喵呜——”
井秧回头,又扭头看了看肖南,说:“建议家里再添个碗吗?”
肖南扫了一眼那只狗,说:“你决定。”
随后头也不回的进了老洋房。
井秧弯腰对小咪说:“以后你们要和平共处啊。”
小咪绕着小狗转了几圈,“喵呜——”
将小狗带回老洋房,在灯光下,井秧才算看清了它的样子。
一只憨态可掬的金毛。
脖子中还有一个红色的狗项圈,怎么看也不像一只流浪狗。
井秧对小咪说:“小咪,你问问它,这个簪子,是怎么来的。”
小咪对着金毛叫了几声。
金毛看看簪子,又瞅瞅井秧,趴在地上呜呜叫了几声。
小咪舔着爪子,不理井秧。
井秧摸了摸它的脑袋,问:“金毛说什么了?”
小咪海蓝色的眼睛抬头望向井秧,井秧蹙眉,“不知道?”
小咪头也不回的走开了,金毛跟在它身后。
“哎哎哎,话还没完,你怎么就走了,小鱼干不要啦!”井秧向摇着尾巴懒散走开的小咪吼。
然而小咪依旧没回头。
肖南翘腿,在沙发上看着这样的场景轻笑出声,“哈。”
井秧回头,瞪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肖南:“你说你能跟小咪沟通,怎么就不能跟金毛沟通呢?”
井秧揉了揉腿站起,“二奶奶说,我出生时小咪就在我身旁了,它可是跟着我长大的,我跟它有心电感应啊。”
肖南听完井秧的话,眉头皱起。
井秧:“怎么了?”
肖南带着疑问的口气说:“一只普通的猫,能活多久?”
井秧心一紧,对啊,她从来没想过,小咪能活多久。
“最多十七年左右。”肖南给出了答案。
井秧垂眸,她今年二十四,就快二十五了。小咪怎么能活那么久。
不过,她转念一想,“它毕竟与别的猫不同,它有灵性。”
肖南对这一点不置可否。
经肖南这么一提醒,井秧的心情低落了下来,小咪随她长大,如果有一天它不在了……
她不敢想。
井秧轻叹一口气,在肖南身旁坐下,拿起茶几上的那根簪子。
这簪子是什么意思,没客人,她又怎么做生意。
“岫岩玉。”肖南看着簪子说,“是用岫岩玉做成的发簪,而且……”
井秧侧过脸,“而且什么?”
“是个古董,你可要小心拿着。”肖南说。
“古董?”井秧吃惊。
肖南轻应,“嗯,就你手上这个玉簪,估计没个几千万可是下不来的。”
井秧挑眉,她是不懂什么古董的,听肖南这么说,这个发簪倒是个宝贝。
既然是宝贝,怎么会在一条金毛的嘴里。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是吐出了价值千万的发簪。
提及古董,肖南将目光又放在井秧的手上的玉镯上,“你手上的玉镯……”
“怎么?”井秧起了兴趣。
“没什么。”肖南不说下去。
肖南不说,井秧也不问,她也没那么好奇,不过她手上这玉镯,护着她性命呢,先不说参考当今古董的市场价,单凭保命这一点,也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肖南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问:“刚才梦见什么了?”
井秧沉默半晌,说:“像看电影一样,看见了别人的记忆。”
“别人的记忆?”
“嗯,还有一个女人的话,说什么,莫失莫忘。”井秧回忆着。
那女人在她耳根吹的冷风,让她直发抖。
“之后就是这根簪子了,梦里,我捡不起它。”井秧将簪子转着研究了下,没什么特别的。
肖南问:“没客人,这生意该怎么做?”
井秧摇头,她也是头一回碰见这样的情况。
肖南再度戴起眼镜的一瞬,井秧靠在了肖南肩上。
他一愣,侧过脸,发现井秧睡着了。
“井秧?井秧?”肖南微微皱眉,叫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