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陈先生,我没有什么大碍,倒是你的伤,一定要找大夫看看吧。”凌风看了一眼陈泽安已经渗出一片血迹的左肩,心里很不解他为什么这么在意任长宁,明明他自己也受了伤,却为何总是会先想着这个村姑?
陈泽安最后看了凌风一眼,就转身走了。
身后,凌风神情颇为复杂,他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找到少主,没料想少主竟然失忆了。
不过,只要少主还活着就好。
杨大夫一连为任长宁把了几次脉,每把脉一次后,眉头就皱得越紧:“陈先生,宋姑娘好像不是发烧呀!”
“那她是怎么了?她受了伤,还淋了雨,身体也很烫,真的不是发烧吗?”
杨大夫听了,就将任长宁手臂上包扎的纱布解开,果然见她身上的确有些划痕,但都是些皮外伤,如今伤口都已经凝结了。
这样的伤,是不会引起发烧的。
杨大夫奇怪不已,他能看出任长宁的身体情况的确不正常,但又看不出具体的病症。
“陈先生,宋姑娘的情况很奇怪,我实在看不出来什么来。要不,你再找别的大夫来看看吧。”
见杨大夫要走,陈泽安连忙拉住他:“杨大夫,你是镇上医术最好的大夫,求你救救妞妞吧。”
杨大夫不由叹了一声:“陈先生,要不我先给宋姑娘开些药,先吃一副看看情况吧。”
陈泽安立刻感激地道:“多谢了。”
杨大夫走后没多久,学堂里就有人找来了。
正文 第108章 是不是胎记
来人是学堂里的一位教书先生,奉院长之命过来问陈泽安今天为什么不去学堂授课。
陈泽安请这位先生回去,说自己下午就去学堂,会亲自向院长说明情况。
陈泽安本想着等他给任长宁喂了药,等她的情况好转一些后,他就去学堂。
谁料想,任长宁竟一点药都喂不进去。
陈泽安试着喂了任长宁好几次药,每一次都以失败而告终。
最后,还是凌风给他出了个主意。
陈泽安捏开任长宁的嘴,用勺子顶着她的牙齿,将药给她一点一点灌下去,眼看着她终于喝下了药,可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就看到药汁又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妞妞,你这是怎么了?”陈泽安满脸焦虑,这么长时间了,任长宁对外界都没有一点反应,连眼皮都没有动过,药也喂不进去,实在让他担心非常。
“陈先生,我略微懂一点医术,要不让我来看看宋姑娘的情况吧。”
凌风奇怪不已,看任长宁这情况,竟是像完全失去了意识,如果不是她还有体温,他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陈泽安当即就同意了,他现在只想找个人赶快将任长宁治好。
凌风为任长宁把了脉后,顿时面色大变。
陈泽安更加紧张了:“凌风,妞妞她怎么了?”
“宋姑娘好像是中毒了,中了一种很奇怪的毒。”
“中毒?她怎么会中毒的?”陈泽安很是不解,昨天他见到任长宁时,她还是好好的,昨夜他们又一直都在一起,没道理她中毒了,而他却可以安然无恙。
“不知道,我再看看吧。”凌风仔细地检查了任长宁的十个手指,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准备继续检查她的脚趾、手臂等其他部位。
只是,还没等凌风继续下去,就被陈泽安给阻止住了。
凌风只得将检查的方法教给陈泽安,让他看看任长宁身体哪里是否有什么黑线,黑斑等。
陈泽安严格地对任长宁的身体检查了一番,不过,他也只敢检查脚、手臂和小腿这些部位,其余地方自是不敢去看。
饶是如此,那一张俊颜也是滚烫滚烫的,脸色比任长宁的脸还要红。
最后,陈泽安又仔仔细细地将任长宁的脑袋检查了一番,仍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在他撩起她的头发时,她脖颈下方的那只暗红色的怪蝶又一次撞进了他的视线。
陈泽安震惊不已,在昨夜的梦里,他就见过这怪蝶图案,只是他一直都误以为那只是梦。
凌风也看到了任长宁背上那只怪蝶,不禁问道:“陈先生,这是宋姑娘身上的胎记吗?”
陈泽安没有回答凌风,而是突然用手抱住了脑袋,神色看起来颇为痛苦。
凌风顿时紧张起来:“陈先生,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