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男人争来争去的,小蝶说是她来背着任长宁就行,不用麻烦他们。
可是小蝶的力气不算很大,下山的路又不好走,她背着任长宁,徐承裕和徐千晟都不同意。
任长宁真是无语,实在被他们吵得头疼,索性让徐千晟给她砍了一个树枝,做了一个拐杖,自己拄着拐杖下山。
她只是脚骨错位罢了,又不是骨头断了,何至于连行动都不能自理。
拄着拐杖,虽然艰难一些,但总比听着这三人争来争去地要好。
任长宁在心里默默打定了主意,以后她再也不要和徐承裕、徐千晟两人一起做什么了。
这一次,她是受伤受得最为憋屈的一次。
好好的被他们给争得拐了脚,真是苦逼,宝宝心里好苦啊。
徐承裕是玩心太重,做事完全没有顾忌,一点都不拿自己当皇子。
徐千晟本来倒也挺稳重的,可怎么自从午饭后就变得这么幼稚了,好像将为她做什么事当成奖励小红花一样,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要争一下。
一个男人幼稚已经很可怕,两个男人一起幼稚更是可怕。
因为任长宁的脚伤,下山的时间,用得稍微久了一些。
四人到了山腰的休息处后,小蝶又被徐承裕派出去找卫凡、小梦他们去了。
小蝶走后,原地又成了两个男人的战场。
一个问任长宁渴不渴,另外一个就会将水袋递过来。
一个问任长宁想不想吃东西,另外一个就会将洗干净的野果地上来。
任长宁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再理徐承裕和徐千晟两人,直接靠着树干装睡。
待到小梦、阿成他们回来后,任长宁就迫不及待地上了马车,让阿成赶紧驾着马车回去,她要赶紧远离这两个幼稚到可怕的男人。
一行人回到皇城的时候,天已经开始麻麻黑了。
徐承裕想要送任长宁回去,被她以皇宫可能快要开始宵禁为由给婉拒了。
徐承裕本想继续坚持,卫凡提议说是任长宁受了伤,他们可以去药店买一些药给她送过去,徐承裕这才作罢。
驾车的人是徐千晟,按照徐承裕的意思将马车驾到了药林街。
药林街里满是药铺,徐承裕准备去最大的回春堂。
徐千晟却是请辞道:“殿下,属下想买点药,可以去其余药铺看看吗?”
“为什么要去其他药铺?你在回春堂买就是,本皇子为你结账就是。”
“多谢殿下厚爱,属下只是买一点小东西,不用劳烦殿下。况且,我们此行出来带的银钱不多,殿下就不用为属下破费了。”
徐承裕想起任长宁似乎十分喜欢药材,到了山里遇到各种花花草草都要采挖,还不如自己多买点药送给她,这么一想,银钱可能真的会比较紧张。
于是便道:“那你去吧。若是身上带的钱不够,记得过来回春堂找我。”
“谢殿下。”徐千晟说着,又对着卫凡道:“凡哥,那殿下的安危就暂时交给你们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卫凡摆了摆手道:“快去吧,早去早回。”
徐千晟离开后,在药林街一阵来来回回转悠,最终走进了一间铺面不大,极为不显眼的药铺,百草堂。
百草堂里没有多少生意,这会一个药童正在收拾柜台,见了徐千晟便热情地走了过来:“这位大哥,不知道你是买药还是看病?”
徐千晟回道:“听说你们店里有南地独有的药材,不知你们卖的陈皮是橘色的还是褐色的?”
药童眼眸一转,当即道:“大哥,对不起,我们店里只有青色的。”
“青色的能治病吗?”
“能不能治,就要看大哥得的是什么病了?”
“胸闷咳嗽能治吗?”
药童听了,立刻向着徐千晟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能,能,能,大哥您这边请。”
徐千晟微微颔首,跟着药童走入了百草堂的内堂。
话说,这边任长宁回了兰苑后,状似无意地向小蝶、小梦她们问起杜黛娥的事情。
其实,自从上次目睹徐千晟因为杜黛娥突发癫狂之症后,她就很想了解杜黛娥这个人。
只是仔细一想,徐千晟和杜黛娥的事是他的事,又与自己没有关系,再说自己也算不得是他什么人,这么关心他的事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