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曼。你不必这样。我带你回来没有其他意思。你也不必为我去去招惹那个男人，只不过是自讨苦吃。”陆钟生平淡开口。
顾小曼看着他：“为什么？我只不过是想帮你做点事情。也对，现在的我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
她抚摸着自己的脸。
陆钟生心里有些不忍：“你的容貌我会想办法给你恢复。你还是可以进入娱乐圈。如果你喜欢，我还有一些老朋友。你想过以前的生活，我都可以给你。”
顾小曼嗤笑了一下，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利用这个男人的权势为自己谋夺利益，可是现在。
她抿了抿唇：“以前的什么生活？用美貌和那些臭男人交换的生活吗？”
“没错，我顾小曼就是想上位。只要有权势的男人我都喜欢。是你还是林海，或者更多我都无所谓。”顾小曼抬起头，那双眼睛黑黢黢的。
“可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恶心呢？你施舍给我的就是这么脏的东西，你给那个贱人的就是你的真心？”她口中说出贱人的时候并没有以往的畅快和理所当然。
“你闭嘴。”陆钟生冷冷的呵斥她：“不许你说她的不是。”
顾小曼起身想要离开，唐铭恰到好处的进来了：“顾小姐，你腿上还有伤。”
“扶着我。”顾小曼对唐铭开口：“谢谢。”
唐铭有些无言，然后却是扶起了顾小曼。
眼前的顾小曼容貌完全毁掉了，可是他抓着她手腕的时候才发觉那手腕那么瘦小。
她也只不过是年纪和顾小阮差不多的人。
起身刚刚的谈话唐铭也听到了一点，心里也觉得陆钟生说的有些过分了。毕竟今天顾小曼去就是为了想让顾小阮来看他。
唐铭开始给顾小曼上药。
玻璃渣清理的时候顾小曼一言不发，陆钟生在旁边静静的看着，眼神有些复杂。
他这是第一次发现顾小曼还有这样的一面。
医生给顾小曼清理完之后就开始给陆钟生检查，可是陆钟生只是摆手：“你下去。”
他不喜欢治疗，这些治疗顶多只是延长他的时间，对他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他已经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不想继续下去了。
包扎好之后，顾小曼却是看向了陆钟生，嘴角的笑容鄙薄：“陆钟生，你知道吗？你现在在我眼里就像是个懦夫。”
陆钟生的眼神转向她不为所动。
“一个连治疗都不敢治疗的懦夫，你干脆直接去死好了。你哪里比得上皇霆御琛？连我这种人也只喜欢他。要是能和他上一次床，我什么都值了。”顾小曼冷笑。
她现在什么都不怕了，她还有什么好失去的。
陆钟生抓住她肩膀，顾小曼依旧是冷冷的看着他，那眼中有着彻骨的恨意。
“你利用我？说要和我结婚？皇霆御琛说的不错，你现在何必用你那多余的同情心来标榜你的温柔？”顾小曼有些自嘲。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陆钟生眼中已经有了怒意。
“皇霆御琛有什么好？顾小曼，我救你出来？你还贪心那个男人？你真是贱。”陆钟生有些口不择言了。
顾小曼眼中闪过快意：“我本来就贱。这不是你一直都知道的吗？”
“我要不是贱，当初怎么会帮你瞒着我姐？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明明内心阴暗的像个老鼠和我一路货色还偏偏要装出温柔的样子。我要不是贱，就不会一直针对我姐。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你明明知道一切，你明明知道我姐不是我亲生姐姐，你不告诉我。你看着我欺负我姐，这样你就可以安慰她了。”
“我现在真同情她。怎么被你这样的卑鄙小人爱上了？”
“还有，我要不是犯贱。我就不会真的对你有感情。陆钟生，你就是个人渣。”顾小曼冷冷的笑了。
陆钟生放开了顾小曼：“你说的对。你的容貌我会安排人给你修复。”
顾小曼嗤笑了一下，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陆钟生有些愣了，他不明白顾小曼的用意。
顾小曼此刻的身体无疑是丑陋的，已经很瘦，而且在那种地方已经留下了很多伤疤。
那些客人都是去发泄的，女人只不过是当物品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