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扮演,谢绝售后_作者:毛球球(29)

2024-01-15 毛球球 甜宠 搞笑

  “不重要。”盛熠拍了拍他的脸,想把人拍清醒点,“刚才自己玩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来找我?”

  “你……不是不想跟那些人打交道吗?”池雨初说。

  盛熠:“?”

  盛熠:“意思是你在为我好?”

  有点诡异,哪里不对。

  可池雨初微睁着眼睛,迎着他的目光,他能从池雨初清澈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盛熠把手覆盖在了池雨初的眼睛上,这眼睛怎么长的,怎么看人一眼就会让人产生被依赖被深爱的错觉,撩得他浑身不自在。

  “我好像醉了。”池雨初笃定地说。

  “你这不废话吗?”盛熠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俯身,双臂扣着他的小腿,将他抱起来扛在肩上,走了几步,给他扔到了舷窗边柔软的大床上。

  窗外是海面上方的夜空,星辰璀璨。

  “你要干什么啊?”池雨初问。

  “你说呢?”盛熠压着他的双手摁在枕边,“对我负点责吧,这是你先招惹我的。”

  “对不起,啊……”感觉到背后被什么抵着,池雨初哀叫了声,委屈地抿紧了嘴巴,他双手被压着,一只滚烫的大手隔着毛衣,压在了他的腰上,也压制着他根本不够看的挣扎。

  他听到了皮带扣被解开的清脆响声,然后那根皮带沉重地落在了地毯上。

  几小时后,“日落海鸥”号的吸烟区,盛熠背靠着栏杆,微偏着头,左手笼着风,右手上的打火机清脆地按了声,点燃了唇间的烟。

  “嫂子呢?”骆新踱过来,提着只包装精巧的小礼盒,“我给他拿了点奶糖,不知道他爱不爱吃。”

  “睡着了。”盛熠呼出的白烟消散在风里,“给我吧,我带上。”

  他伸手去接。

  “我靠,你手怎么了?”骆新问。

  盛熠的无名指上有个明晃晃的咬痕,边缘看着渗过点血,伤口还是新鲜的。

  “啊……”盛熠像是才看见一般,“啄人了。”

  “嫂子干的?”骆新了然,笑着揶揄,“你这人,温柔点不行吗?”

  “挂彩的是我!”说起这个盛熠就烦,“我怎么不温柔了。”

  谁家好人做一半喊“救命”啊。

  进退两难的,他只能把人嘴先捂上,也不知道是疼了还是爽了,向来乖顺的池雨初把他给咬了。

  “啧。”骆新说,“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什么德行,你就不能多点耐心安抚吗?”

  “我费那个劲干嘛?”盛熠问。

  骆新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说起来,我刚看见单弘那逼了。”骆新弹了弹烟灰,“那眼睛瞪得,啧啧,目光都要黏你们身上了。”

  “……他怎么了?”盛熠问。

  “你不知道吗?”骆新说,“你是真不关心。他以前追池雨初的时候,可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好像还跟踪过,结果被你们家截胡了,估计现在他也没想放弃吧,你把老婆看紧点。”

  “做梦去吧他。”盛熠嫌弃地说,“盛家和池家联姻有内情,没我妈嘴里的那么简单,怎么都排不上他吧?”

  就是因为这点“内情”,池雨初才成了他的指定伴侣,他不太乐意被当成交易的筹码,按捺着自己的欲望,对池雨初不冷不热,总觉得沉溺其中,是对某些事情的妥协。

  最终还是……没按捺住,妈的。

  一块散满了糖霜的小蛋糕成天在他眼前乱晃,勾得他心痒难耐,都递他嘴边了,不咬几口说不过去,管他是不是联姻,是不是妥协,都到了这份上了,他真不想再亏待自己了。

  他是没想到,想啃这小蛋糕的人还不少。

  “我回去了。”盛熠扔了烟头,“明早见。”

  池雨初睡得不太踏实,他屁股疼,腰和腿弯也痛,然后一个翻身惊醒了自己。

  嘴唇有些干,他想喝水,于是他睁开眼睛,撑着床坐起来。

  池雨初:“啊啊啊啊。”

  酸麻的感觉差点让他摔回去。

  “啊什么?”刚回来的盛熠听见了,“还不睡觉,你还不够累。”

  池雨初推开被子,有点艰难地下了床。

  盛熠旁观着他近乎蹒跚地挪到了桌边,站着给自己倒了杯柠檬水。

  他的嘴角泛红微肿,后颈边遍布的皆是吻痕,拿着杯子的手腕上覆着几道指印,仔细一看,手还有些颤。

  “不坐下吗?”盛熠问,“很疼?”

  池雨初迟钝地摇摇头,不是很想谈论这个问题。

  烈酒的酒劲还没过,他脑袋还有点发热发晕,不久前那场情事在他脑海中并不清晰,只记得几个比较激烈的画面,比如尺寸不匹配他求饶,以及,他老公为了让他闭嘴,往他嘴巴里塞了几根手指,再往后,他仿佛是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真爱哭。”盛熠说,“我给你洗澡的时候还在哭。”

  以至于眼睛到现在都是红的。

  池雨初假装没听见,他把水杯放好,挪动脚步往回,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自己。

  盛熠把他打横抱起来,几大步走到床边,放在了被子上。

  “……谢谢。”池雨初说。

  “不客气。”盛熠的嘴角抽了抽。

  舷窗边的遮光帘被池雨初拨开了点,这会儿侧躺在床上,他刚好能看见遥远海面礁石上矗立的灯塔。

  他累极了,又睡着了。

  因为先前那场激烈的情事,房间里还露着点若有若无的暧昧味道,被香薰掩盖着。

  盛熠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助理发了条消息,让明早送药品和衣服过来,他发完消息,放下手机,手刚好碰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是刚才骆新让他给池雨初带的糖。

  他颇为不屑地扫了一眼,掂量着盒子拎起来,放到了池雨初的床头。

  今晚的池雨初哭得像个丢了糖的小孩,他就破例哄一下好了。

  房间里多了个人,池雨初安心了不少,他这次没再中途醒过来,而是一觉睡到了天亮。

  他一睁眼,瞧见了枕头上放着的一盒糖果。

  “嗯?”哪里来的。

  他把糖果盒拉进了被窝里,动手开始拆,弄出轻微的声音。

  “你还真是喜欢这些小孩的东西。”旁边有个声音嘲讽道。

  “大人的东西我也喜欢的。”池雨初轻声反驳。

  比如,他就很想攒钱建个水族馆。

  盛熠顿了下,瞧他的目光有点复杂。

  “呜……”一只手搭在他腰间,给他翻了个面。

  四肢的酸疼一下子袭来,唤醒了昨天的记忆。

  他的安全屋里并不是空荡荡的,而是住了只会叼人会欺负人的狼。

  他很害怕,可是,又难以自控地想寻求庇护。

  他局促不安地动了下,招来落在他身后的一巴掌。

  “趴好。”盛熠不耐烦地说,“……这到底怎么用的。”

  “我吗?”池雨初指自己。

  “?我说药!”盛熠把说明书翻得哗哗响,“这到底一天用几次……哦,找到了。”

  “免得你发烧了麻烦。”盛熠说。

  “我不会麻烦你的。”池雨初想躲回被子里,“能不能不要……”

  醉酒时残缺的记忆告诉他,那种钝痛过后近乎恐怖的快感,短时间内,他的某个地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

  “你躲什么!”盛熠搭了条腿在他小腿上,把他圈住,“很快,别哭!”

  这哭包的眼泪根本分不清是不是真心,盛熠选择全部无视,按着人里里外外地涂好药。

  池雨初好不容易被放过,太阳已经往天顶走了好一大截。

  海岸上,游艇展会还在继续。

  “要不要出去透透气?”盛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