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扮演,谢绝售后_作者:毛球球(43)

2024-01-15 毛球球 甜宠 搞笑

  “你正好在这里啊。”他说。

  “什么正好?”盛熠不爽地拧眉,“我特地下来等你的。”

  池雨初手上一轻,那个硕大的行李包被盛熠给提走了。

  他轻松了不少,脚步轻快地跟在盛熠背后上楼。

  “今晚在忙什么?”盛熠问他。

  “走了个红毯。”从电梯上的镜子里,池雨初瞧见自己的头发有些微乱,他解释,“在江边,风特别大,好冷的,感觉妆造都白做了。”

  好在他是来见盛熠,没那么正式,不紧张,反正他难堪的崩溃的样子对方都见过了,他已经摆烂了。

  江风灌得池雨初有点咳嗽,他像个音质极好的小喇叭,在盛熠背后咳咳咳地一路进了酒店顶层的套房。

  “要不要吃点东西?”盛熠问他。

  池雨初咽了口口水,坚定地摆手:“不吃不吃。”

  太晚了,吃了会胖,胖了的话上镜肯定会被说。

  “那去洗澡吧。”盛熠冲卫生间方向扬了扬下巴。

  池雨初从背包里扒出经纪人给他准备的换洗衣服,捧着去卫生间了。

  盛熠的目光停在那个硕大的背包上,池雨初的背包很沉,看起来里面什么都有,刚才池雨初扒拉衣服的时候,里面甚至掉出了一个小盒子,不过池雨初神情慌张地又给塞了回去。

  盛熠扶额忍笑,这小笨蛋名字里带雨,人却跟个小太阳似的,一靠近就让人心情放晴。

  今晚池雨初跟他一起过夜,他感觉心仿佛一下子就落到了实处。

  卫生间的门开了,池雨初踩着拖鞋,湿哒哒地走出来。

  “你裤子呢?”盛熠问。

  “……掉进浴缸里了。”池雨初说。

  上衣堪堪只盖住后腰,他晾着两条白得发光的腿,趴在沙发边上找自己的另一条干净睡裤。

  “我给你找。”盛熠说,“你要不先去吹头发,到处滴水。”

  池雨初很听话:“好的。”

  他走到洗手台的镜子前,给吹风机插好电,举起来吹自己的脑袋,边吹还边在咳,咳得后腰弧度微塌,腰后的轮廓也跟着轻颤。

  一杯水递了过来。

  “谢谢。”池雨初说。

  “不是外人,以后别说这些客气话,要是让人听见了,又该说我俩塑料了。”盛熠劫走了他手里的吹风机,抓在手上,另一手对着他的头发一阵乱揉。

  “不行不行。”池雨初连忙阻拦,“不能乱吹的,会超级丑。”

  盛熠:“……”

  “要这样。”池雨初抓着盛熠的手,“这几缕,往这个方向吹,咳咳咳……用温热的风吹。”

  他俩站得近,他咳嗽的时候,撞到盛熠的身上,忽而才意识到,盛熠穿得整整齐齐,而他还没来得及套上裤子。

  “我……”刚才还指指点点地支使人的池雨初顿时脸红了。

  耳边是盛熠的低笑。

  池雨初低垂着睫毛,压了压嘴角。

  他在自己不那么安全的安全屋里很容易卸下防备,不仅偶像包袱减负,而且……他好像习惯在对方面前衣衫不整了。

  人不可以,至少不应该……

  一双手掐着他的腰,猛地把他拎了起来,让他跪..趴在洗手台上。

  膝盖触及台面的冰凉,他有些紧张地闭上眼睛,脸颊浮现一层红晕,细密的吻落在他颈侧,盛熠今天吻了他挺久,吻得他都烦了,胆怯生涩地抓着对方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然后闭上了眼睛,紧抿着双唇。

  想象中的那一下疼迟迟没有来,盛熠的手心贴在他肚子上,面露疑色。

  盛熠碰了碰自己的额头,又碰了碰池雨初,有被烫到。

  池雨初:“?”

  他被盛熠从洗手台上抱了下去。

  “我不想站着。”他抗议。

  “不是……”盛熠被噎了下,想笑,又觉得这会儿该严肃说事,“你好像有点发烧,好烫手。”

  “哦。”池雨初很淡定。

  “那你……不继续了吗?”他问。

  盛熠皱了下眉:“我他妈又不是畜生。”

  池雨初被吼得缩了缩脖子,自己套上了睡裤,咳咳咳地钻进了被窝里。

  “我送你去医院?”盛熠问。

  “不用啊。”池雨初抱着被子,把自己团在床上,“池雨初容易死但难杀。”

  盛熠越看越觉得不放心,他给池雨初的经纪人打了个电话。

  陈沉:“啊,那应该是晚上走红毯的时候着凉了,妆造今天给他准备的礼服特别薄,他有一点点娇气,生病的时候会光喊难受但拒绝吃药和治疗,您会……您能照顾吗,不能的话我……”

  “我能。”盛熠说,“我是他老公。”

  陈沉:“……”

  知道了知道了,不用强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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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撒娇

  “那您加油哦。”陈沉阴阳怪气地说,“给他喂个退烧药吧,如果不吃可以骂一顿然后硬塞,我知道您擅长,再不行就叫我来处理。”

  “……知道了。”盛熠说,“那退烧药的种类……”

  “我发您。”经纪人说,“您让外卖送过去就好。”

  “好的。”盛熠挂断了电话,

  他立刻把药品名称转给了生活助理,让助理帮忙买。

  “池雨初,你难受吗?”盛熠放下手机,冲着床那边吼。

  “还好。”池雨初的声音闷闷的,他就觉得冷。

  他感觉自己可能早就发烧了,被盛熠戳穿前,无事发生,戳穿之后,体温一下子就升高了。

  人总是这样,没发现就是没病。

  “还好。”池雨初又强调。

  盛熠:“……”

  现在的池雨初像个信号不好的小收音机,叽里呱啦地重复着单句,又可怜又好笑。

  今天他没人能摆弄欺负了,池雨初病了,他得照顾。

  即便是团在被窝里,池雨初仍觉得冷,他抖得厉害,更想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一只手落过来,停在他颈间,轻轻拨了两下,动作是罕见的温和,他自己拱了拱,大着胆子,把脑袋枕在盛熠的大腿上。

  “等下吃个退烧药。”盛熠说,“马上送到了。”

  “我跟你说,小病自愈。”池雨初嘟囔,“大病自我了断。”

  “歪理,揍你了啊?”盛熠扬声。

  池雨初抓着盛熠的衣角,又拱了拱,不说话了。

  生活助理的效率是高的,很快就让人把药送到了,盛熠拿着药盒翻来覆去地看。

  “我长这么大,就没照顾过谁……”他满脸都是一言难尽,“过来,先吃一颗试试。”

  池雨初充耳不闻。

  盛熠倒了杯热水,试了下温度,送去床边,伸手从被窝里捞出了烫手金丝雀。

  “吃药。”盛熠推了推人,“快给我吃!”

  池雨初挣脱,一头扎进了被窝深处,又被摁着双手,拖出了被窝。

  “我等下就可以退烧了。”池雨初说,“真的。”

  “赶紧吃了。”盛熠吼道。

  下一秒,纤白泛红的指尖搭上了他的衣袖,一点点收着攥紧。

  “求我也没用。”盛熠冷冷地说。

  “你……”池雨初有点犹豫,“不……做了吗?”

  “我们来.做吧。”他怯生生地发出邀请。

  盛熠心里有什么轰然倒塌,乱七八糟的心绪化成了一句到了嘴边的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