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明白了,闹了半天,许君延是跟我玩儿欲擒故纵呢!
怪不得最近一直表现的像谦谦君子,原来是故意逼我就范!
好,既然你想玩,我就奉陪到底。
我抢先一步堵在浴室门口,挡住了他的去路,我盯着他,一点一点地扯开浴袍,然后不等他说什么,直接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本想轻吻,可是唇齿相依的瞬间,一股炙热而又熟悉的力量席卷而来,他的舌顶\开、闯入,一如既往的猛烈而又霸道,吻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浴袍掉在地上,他抱起我,一边吻我一边向卧室走去。
没有一丝犹豫地臣服与他,被他打开、被他闯入,像是分离已久的残缺终于再次圆满一般,强烈的快意瞬间遍布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掐住他的肩膀,换来他更深入更猛烈的攻击。
在许君延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攻击下,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火山爆发的岩浆冲刷一般,整个人似乎化成了一团灰烬,最终却又在他的柔弄下重新汇聚;灵与肉再次结合在一起,我中有他,他中有我,最终融为一体。
极致快意袭来的一刻,我听到他在我的耳畔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我的名字。
不得不承认,我们的身体,比我想象的更契合。
……
两个小时过去,在我多次求饶之后,许君延终于偃旗息鼓,再次把我抱到了浴室里,在我肚子的抗议下,他只能匆匆帮我冲洗了一下,然后把我抱到餐桌旁吃早饭。
我一边吃一边讨伐许君延的恶劣罪行,我说他就是明目张胆的装大尾巴狼,故意挖坑给我跳、故意引釉我BALABALA;我又批判他每次不知节制,恨不得把人作昏过去,其行径简直是人神共愤。
“谁让你饿我这么久?”许君延没好气地塞了半个蘑菇包给我,然后恨恨地瞪着我,一双黑亮的眼眸里漾着一丝丝怒意,“以后再饿我,就让你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不敢了!”我一听赶紧认怂。
这样的温馨、这样的美好、这样的交融——我想,我们真的和好了。
正文 205 慢慢解开的误会
那一天是周六,那一天一直在下雨。
我和许君延哪里也不去,我们像两个垂暮的老人似地在沙发上窝了一整天。
风吹动纱帘,雨丝偶尔飘入,没有开电视,没有开音响,我偎依在他的怀里,耳畔只有雨声和他的心跳声。
声声入耳。
我们一直在说话,在彼此的耳边低低的絮语,想起当初许君延把我锁在世外桃源的房间里不让我出去,我怨恨地说他居心不良,想把我培养成斯德哥尔摩症患者。
“当时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怕见不到你、怕听不到你的声音,所以只想着把你留下,就算什么都不要也无所谓。”许君延把我拽到他的胸前,额头抵住我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话。
说话间,他的声音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和平时强大自信的他不一样,此时的他终于表露出了自己的内心。
他说当他看到我和邵亚坐在车里的时候,他的心疼的像刀割一样,他还说当我吻上邵亚的一刻,他觉得自己如果再不马上离开就会忍不住要杀人。
“想杀人?”我没好气地捏着他的下巴把他拽到我的眼前,逼问道,“想杀了我?”
许君延凝视着我,坚定地摇头,“想先杀了邵亚,再杀了我自己。”
我突然就觉得冷飕飕的,可是转念一想,许君延他是个男人,一个外表冷若冰山内心火热如岩浆的男人,他狂野的一面我是见识过的,他属于典型的不怒则已,一怒地动山摇的类型。
我百分百地相信他说的实话。
为了抹去他的心里阴影,为了给邵亚澄清责任,我赶紧认认真真地给许君延还原了当时的一幕。
“就是这么吻的,懂了吗?”我的唇贴在他的唇角,闷闷地说,说完我又补充了一句,“敢不相信我我就咬死你!”
我贴在他的胸前,听到他的心跳声骤然加速,沉默了好一会儿,许君延才伸手轻轻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抬头望着他,“真的?”
声音冷冷的,还特严厉,让我瞬间想起了上学时我跟老师说我不是没写作业我只是忘记带的一幕。
可是现在的情况明显不一样,我现在说的比真金白银还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