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唔。”剩下的话被李嘉树堵在了嘴里,他的舌头舔着白夏口腔的内壁,每一寸都不放过,却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看着他泪水一滴滴往下落,然后下身猛地一挺,强硬的挤了进去。
白夏的瞳孔蓦地放大,眼神失了焦。
疼!
像被人从中间劈开一样的疼!
比下身更疼的是心脏,为什么会这么疼?
两个人相爱不该是件美好的事么?他不明白。
疼痛让他想逃开,却被李嘉树拦住腰狠狠往压,跳动的男性、器官开始不断在他体内无情冲撞。因为疼痛扭动的腰让施暴的人更加兴奋。
“叫我!”李嘉树爽的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又狠狠撞进去,白夏整个人被他顶的前后摇晃,“说啊!”
白夏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眼泪因为疼痛自己停不下来,顺着他的轮廓隐没在枕头里。
“叫我声哥哥。”李嘉树俯身整个趴在他的身上,这样的动作让两人结合的更深,他一只手拨开遮住了白夏脸庞的头发,吻着他充满泪水的眼睛,“你不是最喜欢叫我哥哥嘛。”
白夏哭出了声,无力地闭上了眼。
又冷又疼。
有血从两个人交接的地方流出来,染红了一片身下的床单,李嘉树愣了一下,却抵抗不住生理本能带来的快感,更加用力粗蛮的动作。
身下的人渐渐没了反抗,李嘉树在他的背脊上亲吻着留下自己的痕迹。白夏疼的都麻木了,嘴唇被他咬的破了一层,最终颤抖着冰冷的身体失去了意识……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李嘉树没有任何欢爱的经验,他以前玩心重,但是从来没有越过界,那时候小也没那个胆子,自从和白夏好了以后,他心里再也没有过别人,他是真的喜欢白夏,爱到骨子里了。
他都想好了,再过几年,再给他几年时间,等白夏二十多岁的时候,等到他有能力保护他的时候,他就摆上一屋子的玫瑰花,配上红酒和蜡烛,亲自弹一手《梦中的婚礼》,跟他求婚。那时候管他什么地位什么名誉,反正该经历的人生都经历了,钱也赚够了,都给白夏花。他要是被李琴笙赶出家门,他就带着白夏去环游世界,没钱了两个人就一起流浪,在圣托里尼的阳光下接吻,在摩洛哥的小宾馆里欢爱,他要让白夏哭着喊他的名字,让他永远都不后悔喜欢上一个叫李嘉树的人。
可是现在,在这个十几平方米的地方,一切都支离破碎了。
李嘉树缓缓从白夏体内抽身出来,狰狞的红白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带了出来,湿了床单。白夏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像过筛子似的,事实上他已经没有什么都不知道了。李嘉树叫他夏夏,没有得到一点回应,他有点慌,整个人从上面抱住他亲吻他的背脊,一下一下舔舐着不久前被自己留下的痕迹,在白夏耳边不停叫着他的名字。
他知道自己太气了以至于理智全无,可是他能不气吗?那是他最相信的两个人啊。
李嘉树扯开被子盖在白夏身上,他的股间泥泞一片,全是jing液,混合着血延伸到大腿根上,画面无限绮糜。
李嘉树从地上捡了件衣服给他和自己擦身子,动作机械又僵硬,他把白夏抱起来,抱到自己的怀里才明白他刚才做了多么混蛋的事!白夏的样子像一个被扯碎的玩偶,泪痕挂在他的双颊上,嘴唇上已经干涸的殷红的血衬得他的脸色更加惨白。就连体温都在一点一点流失,李嘉树觉得他就像在离自己一步一步远去一样,将他死死抱紧,锢在怀里。
“宝……”他将两人的双唇紧贴,不断嘬吻着白夏的伤口,想要给他一点温暖,声音沙哑地道:“宝,哥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怀里的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李嘉树又去亲他,发觉他脸颊上一片湿润,抬手一摸才发现那是自己的眼泪。
他哭了吗?
也许是吧。
李嘉树给他穿好衣服,将自己保暖的外套搭在他身上,整理好皱皱巴巴的床还有地上的玻璃渣,冷静地收拾好了一切。是呀,他明明是个可以冷静下来的人,为什么会对着自己最爱的人发火呢?
他将白夏横抱起来,怀里的人轻的如同一支没有重量的羽毛,一不小心就会被流动的空气吹走。李嘉树来的时候随手锁了门,他以为他们最多会吵一架,情侣之间没有不吵架的,这没什么,他只是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