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明显感觉到她口中一股面包的糊味儿,那么他的任务,便是消灭掉她口中的这股味道……
起初,花芊莟本能地反抗,你推我攘之间,她一如既往地缴械投降,舌头甚至主动缠上去,与对方共舞!
一吻闭,花芊莟真真切切发现口中那糊蛋糕的怪味儿消失殆尽!
“老公,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吻啊,这样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
权旻嘴角微勾,这话怎么就这么熟悉呢?
只听得花芊莟继续道:“以后每次喝完药,我都要和老公你亲亲!”
这算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吧,至于原因,因为她和他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要相知相守到永远的嘛!
“可以有!”权旻点头。
花芊莟瘫软在男人怀里,倔强道:“必须有,这可是权家新增的一条家规!”
“是是是——”权旻拖长声音回应道,将女人搂得更紧了。
恰逢此时,门外扣门声响起,权老爷子在老管家搀扶下进来后,却是一脸幽怨表情看着权旻。
“我们走吧!”权旻拢了拢花芊莟胳膊,作势就要出去。
权老爷子杵了杵拐杖,不悦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给我站住!”
权旻却是不理会,直接揽腰将花芊莟抱起,淡然出了去,才不理会身后跳脚的老人。
权老爷子瞪大眼,眨巴几下略显沉重的眼皮,继而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看向那如黑炭一样的蛋糕,竟是扑哧笑出了声。
老管家自是知道权老爷子的性子,问道:“这个该怎么处理?”
权老爷子敛下笑意,“哼”了一声,说道:“什么怎么处理?这个每坨蛋糕用真空弄好,好好保存着!这小子,以前让他好好跟着我来学做蛋糕,现在该是后悔了吧?”
女人都是有共性的,比如喜吃甜食。
因为权老太太喜吃甜食,这家面包坊,可是权老爷子专门为她建造的!这多年来,他每天都坚持为她做蛋糕或面包或饼干,她该是吃了吧?就算没有吃,他的用心她也该是清楚的……
“老公,刚才我们就这样走掉,爷爷会不会生气啊?”
草坪上,花芊莟依偎在权旻怀里,看向满天繁星。
权旻肯定回答道:“不会!说不定这会儿一个人偷着在笑呢!”
“笑?为什要偷着笑?”
权旻勾了勾女人鼻子,满眼宠溺道:“和你一样,笑我不会做蛋糕!”
“老公,我鼻子本来就塌,你总是这样,会越来越塌的!”
“那这样呢?”权旻轻轻捏了捏对方鼻子,柔声道。
“啊嘁——”花芊莟却是很不给面子地打了个喷嚏,抽了抽鼻子,“也不可以,我又不是什么小猫小狗的!还有,我才没有偷偷笑你呢,我是明目张胆地笑啊!”
说完这话,她很不给面子好好大笑起来。
权旻将手置于女人腰际,挠了一下对方痒痒,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嗯?”
花芊莟呵呵直笑,连连摇头:“没什么,才没什么!呵呵——”
“还说没什么?”
权旻可不会轻易放过这可恶的傻女人,一个后仰一个倾身之间,他将她压在了身下!
“老公,你——呵呵呵——你好坏!不准你挠我痒痒了,不然——不然我就——就——”
“就什么?”权旻单手撑着脑袋,好整以暇看向身下的女人。
他倒要看看她会玩什么把戏?
花芊莟眨巴着眼睛,看着男人那张人神共愤的帅气脸蛋,不得不说是一种享受。
“我就——”
突然,透过夕阳余晖,花芊莟余光瞟到树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正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突然,银杏叶树枝上盘旋着的全身发绿光滑毒蛇,竟是向男人的脖颈飞射而来。
“啊!”
花芊莟大叫一声,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气力,竟是推开了男人,右手手指本能划了过去!
本欲亲吻向花芊莟的权旻,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摸不着头脑。等他回过神来,看到的是青草地上那条弹弹尾巴便焉气倒地的毒蛇;而自己身边的女人,半蹲着身子,浑身战栗似害怕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