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热——”
“……”
待南宫念醒来,入眼的便是一间装潢豪华的欧式卧房。
她猛地弹跳起身,身子却是不受控制地向后栽去!
“shit!”低吼一声,南宫念真有种想骂娘的冲动,她是医生又怎会不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
居然敢趁着她昏迷给她下药,还将她沐浴一番?以为在演宫斗剧呢?这样的屈辱,她南宫念会一辈子记得上官耀钥这个男人的!
身重媚药的她,如今身上还只穿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衣,用脚趾头都能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大门无声打开又无声关上,只是让上官耀钥诧异的是:大床上竟会是这样香艳的一幕!
该是底下这些个女仆擅作主张了?
他的脚步情不自禁向着大床走去……
他一早就知道他的念儿身材高挑、生得貌美。却是不曾想现在这番呈S型睡在床上,紧贴皮肤的纱衣衬托玲珑有致的躯体,堪比完美人体造型!
修长白皙的大腿裸露在外,微微交叠,却是因为纱裙的半遮半掩,更增添男人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
完美马甲线,不同于男人的刚硬,却是带着女人特有的柔美与魅惑。
南宫念突然抬起头,满头金黄发丝顺势向后,露出那绝世容颜!
“看够了么?”南宫念有气无力躺在床上,话语却是硬气。
上官耀钥回过神,这才注意到对方的不对劲儿。
“你怎么了?”
“别过来,否则我咬舌自尽!”南宫念说到做到,对自己就是这么狠。
上官耀钥伸出的手一顿,随后冷声道:“好,如果你敢咬舌自尽,我敢保证,那个孩子活不过明天!”
“你——”这个可恶的男人,真以为抓住她的软肋就能全盘操控她么?
南宫念无奈,只能任凭男人的手附上自己额头。
不出半分钟,上官耀钥惊讶发现:“你中情药了?”
“呵呵呵——”南宫念咬牙,“上官耀钥,别说不是你干的!”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像上官耀钥这样卑鄙无耻的登徒子?
上官耀钥眸子微闪,手下这些女仆仆没有他的允许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那么,该是念儿她沾染了他血的缘故?
对别人是剧毒;对她南宫念竟是情药。他和她,伊始就是注定的缘分!
“喝了我的血,注定是跑不掉的!”上官耀钥倾身,将南宫念压在身下。
“你——你究竟要干什么?”
看过太多猪跑,可真正让她南宫念去吃,还是退却了!
上官耀钥大手探在对方腿间之际,嘴角微勾,含着女人耳朵道:“身体是诚实的,念儿你下面,可是湿透了呢!”
“放你祖宗十八代的臭屁!”她南宫念绝对不可能对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毛头小子动情,这一切都是情药在作祟!
“你放开我!”
南宫念灵活扭动腰肢,推攘着身上这个力大如牛的男人。
只是这一推一攘之间,更是在男人的主导下,两人避体衣衫除尽,坦诚相待。
“上官耀钥,不要让我恨你!”南宫念终究放弃挣扎,如一具死尸躺在床上。
上官耀钥微喘着粗气,感觉到身下女人没了动作,小腹的空落感让他直接压下……
见多识广的两人,他因为南宫念,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她因为上官耀钥,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白羊座的女人,不是会变被动为主动的么?”
上官耀钥也不恼,用自己“见过猪跑”的见识征服这个女人。
偌大的卧房,是阵阵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娇嗔,正诠释着这世间最别样的情爱……
翌日一大早,因为昨晚有些气闷,花芊莟醒得很早。
“妈呀,你——你怎么又在我床上?好吧好吧——这是你的家,等我康复了,你就送我回——”
感觉到红唇上的微凉感,花芊莟下意识躲闪开去,用手捂着嘴。这个可恶的男人,为什么每天早上都会偷偷摸摸亲吻她?关键是第一次她不知道是什么柔软东西,还怯怯伸出舌头去,好丢脸……
思及此,花芊莟两颊泛起淡淡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