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花芊莟哪里顾得上这些,她尤想起来当时那个赵闩要强行上她来着,不过临门一腿那刻,她躲开了去,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借助床头柜台灯,将他砸昏了过去;以牙签代替银针,她猛扎有效穴道,让自己保持足够的清醒意识和一定体力,驱车离开赵家……竟是不曾想,最后的最后,居然被一个“野”得不能再“野”的野男人给上了!
“你找死!”
花芊莟掐住男人脖子的手突顿,呃——这么关键的杀人时刻,她倒是第一次因为男人的美色患了花痴?
“shit!”
低吼一声,花芊莟极度不耐烦推开男人,只是对方一双坚实的胳膊始终不离她腰身,这个男人,喝醉酒都不忘吃她豆腐的么?
她目光落在男人右手手腕的五道手指印上,附自己的手过去,倒好契合,她怎么不记得自己给人留下过这种不可磨灭的手指印?
“老婆,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走!”就在花芊莟再次用力想要推开男人,对方又说醉酒话了。
花芊莟竟是不曾想,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容颜,眼角竟是蓄积着泪水,还说出这样委曲求全的话语?
莫名地,心里有些隐隐刺痛——她和这个男人什么关系,她这是一天太闲了才会没事儿去为别人的事情感动?
“男人,你老婆要是知道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做这儿事,该是不想做也被气走了!”花芊莟无所谓耸耸肩——真是可笑,从这男人口中说出的老婆二字,那样刺耳?
“不会——不会走,难道你真的舍得丢下我们的一双儿女吗?求求你,回来——回来,好吗?”
嘚——
花芊莟才不管男人感受,扒搭开他一双手,伸脚一蹬,幸得车内空间比较大,将他踹去一边,尽可能离自己远远的!
她花芊莟要不要这么衰,居然碰上个有妻儿的男人,这倒不如让赵家那个瘸腿种马把自己给上了;不过这男人真叫一个凶猛,估计他老婆就是受不了他这方面才跑的吧?
“这位,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就当雇了个‘牛郎’吧!”看了看赤裸的全身,终是摘下那块不离身悬挂在胸前的怀表,苦笑道,“看着这玩意儿挺值钱,就给你吧!”
怀表里里外外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是一块历史久远的金铸怀表——因为看这男人挺顺眼的就给了她,没有为什么?
看了眼一侧被撕成小块的旗袍,花芊莟又瞪了眼男人,随后套上一侧男人的衣服裤子,愤愤下了车猛关上门,继而坐上自己来时的那辆车,因为是在郊区,兜兜转转两个多小时,这才回到赵家。
花芊莟刚一下车,就被气势汹汹而来的中年妇人甩了一计耳光,只是脸没打到,妇人右手因为用力过猛,就给脱臼了!
“啊——啊!好痛好痛——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扫把星!还有新婚之夜跑出去,回来穿着别的男人衣服,你这个**女人,滚滚滚!”
花芊莟直接越过中年女人,对一侧的管家婆子道:“赵闩在哪儿?”
这笔账,她还得好好去跟他算算!
女管家对上这样一双冷如寒霜的眸子,嘴唇一张一合,竟是说出声:“少——少爷在医院抢救!”
花芊莟点头:“既是这样,你们就自己去忙吧,我先上去洗个澡!”
“是是是是——”管家婆子恭敬回答道。
中年妇人可不干,一把抓住管家婆子,厉声道:“这个家究竟是她做主还是我?这个丧门星,你们怎么不把她赶出门!”
花芊莟转身,好整以暇看着中年妇人,冷笑:“婆婆,如果我记得不错,奶奶今天下午,可是将这赵家的掌家大权,交到了我手上!”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中年妇人双眼淬毒,“你你——”
“少奶奶,这——”
看着晕倒在管家婆子怀里的中年妇人,花芊莟淡淡说了句“也送去医院”的话后,淡然转身,向着屋子走去……
花洒下,花芊莟任凭温水从头顶漫下,隔着水帘,对面镜面墙上反射着的自个儿身体肌肤隐隐可见,尤其是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刺目得厉害,竟是叫她看呆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