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为之!”
男人冷不丁留下这么四个字,径直向里侧沙发走去;花芊莟也不是傻的,长时间的站立让她双腿承重不少,便跟随着前去,大咧坐到男人对面。
“这位权旻总裁,我想知道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在花芊莟看来,只要把问题敞开了,说清楚道明白,就好了。
“误会?”权旻冷哼,不屑偏过头去,闭上眼睛,显然不想和女人谈论。
花芊莟被男人淡漠的态度激怒,语气也不是那么和善:“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不过我花芊莟行得正坐得直,听南宫小姐的意思,我很感激你为我输血救我的孩子,便想着给你的孩子买些礼物作为报答——你你——你做什么?”
这男人怎么回事儿,刚才还唯恐避她不及,这会儿竟是凑到她身边,大手扣住她手腕,一双如鹰隼般精明的眼睛,死死锁紧她的脸。
“你说你,叫花芊莟?”
花芊莟因为手臂吃痛,不自觉皱眉:“怎么,有问题吗?花芊莟的花!花芊莟的芊!花芊莟的莟!还有,这位阴晴不定的权总,你弄疼我了!”
“你——”权旻半眯眸子,另一只手作势就向她腰间探去。
一个耳光冷不丁落在男人脸上,花芊莟只觉右手手掌生疼得厉害。
“你——你没事儿吧?”
花芊莟伸出的手,因男人后退的脑袋而顿住——呵呵,明明是打在对方脸上的耳光,那股手掌的刺痛感,竟是蔓延到她身体的四肢百骸,引起心阵阵抽痛得厉害?
“对不起!”
静默半晌,两人异口同声说出这三个字,便也住了口。
好半晌,花芊莟冲着男人悻悻一笑:“权总,刚才真是不好意思,那个啥——我有些困了,麻烦你——你可以坐过去吗?我想睡觉。”
“去床上睡!”
“啊?”反应过来,花芊莟连连摆手,“这个倒是不用,沙发也挺舒服的。”
“我明天会换床单被褥!”
“你——”花芊莟白了男人一眼,起身便朝着大床走去,“那就麻烦权总明天换床单被褥了!”
真是的,她花芊莟都还没嫌弃这大床是这男人睡过很多夜晚的呢——最最该死的是,她不但不嫌弃,还犯贱般地有些喜欢……
因为权团团和权圆圆小朋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挽留,花芊莟在豪苑别墅这一呆,就是一周时间过去;当然也是心安理得霸占着主卧室睡大觉啰!
今早的天有些雾蒙蒙,花芊莟在两小朋友的强制要求下,跟随父子三人去到郊外的花圃——呃,这花圃园是那晚她车爆炸的花圃园;更是——是她记忆中被一个手持枪支看不清楚样貌的男人强暴的地方?
权旻跟在三人身后,见自家两个孩子一左一右不离开这个可恶的女人,心中吃味儿得紧——他不是没有跟团团圆圆说明她不是妈妈,只是这两孩子的倔脾气就像他们妈妈一样,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是?”
权圆圆饶有兴趣道:“妈妈,你真的都忘记了么?爸爸说的,这是你和他第一次邂逅的地方,妈妈你不在的这一年时间里,爸爸几乎每个周末都会来这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权旻就是她记忆中那团挥之不去的阴影?
打发掉团团和圆圆,花芊莟指着旁处那道铁门,示意权旻道:“里面是不是有很多很多曼陀花?以及火,熊熊的大火?”
权旻冷眼看向花芊莟,微微呼出口气:“你——调查我?”
“你说,里面是不是有曼陀罗花?你是不是那个手持枪支的‘强奸犯’?”花芊莟情绪波动很大,怒指男人。
“继续?”权旻倒要看看这女人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
是的,在男人心里认定面前的女人是个因丈夫成为植物人,寂寞空虚冷的缘故,才会来招惹他的!
花芊莟变掌为拳:“为什么后来起火了,你要抛弃我?为什么?你说过你要对我负责的,承诺呢?”
火——这女人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权旻懒得去理会一个满口疯言疯语的女人,转身就要离开去。
“你不准走,还有,把我的两个孩子还给我!”花芊莟疾步上前一步,一把扣住男人手腕,低吼,“权旻,你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