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此刻另一架飞机上的人从扶梯上下来,纷纷看向这对俊男靓女,倒是赏心悦目。
花芊莟可受不了他人这样的打量目光,怒瞪了过去,随后竟是娇羞地埋头进权旻的怀里,不肯离开。
权旻无奈摇头,随后抱着女人上了辆黑色轿车,并嘱咐张瑜道:“你们先去花家!还有那些人拍的照片,全给我没收过来!”
于是,权旻独自带着花芊莟去她想去的地方;而留在机场的张瑜和一众黑衣人,则苦着脸,这少爷下的都是些什么奇葩命令啊?
于是,第二天江北市的头条就写着“神秘人士莅临江北,抓拍旅客没收手机”。
经过媒体的此番渲染,倒是让江北市各阶层领军人物,惶惶不安起来……
通过花芊莟的陈诉,权旻最后驱车来到一处海滩,不远处的花台吸引了两人注意。
半径半米的花台里,长着五颜六色的花朵,卷曲长条的花瓣状,却是不见叶子!
“这是?”权旻凑近一看,有片刻惊讶。
都说这“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他却是清楚这所谓彼岸花,极难培植成功。
“你带我来看的就是这个?”权旻见女人自顾自地欣赏,不理会自己,问道。
“要不然呢!”花芊莟眼睛片刻不离其中一朵由红转为暗红的彼岸花,“果然是死亡之花呢!”
她说完这话,看向自家老公,自豪拍拍胸脯,一脸自豪道:“老公你知道培植这花的土是什么吗?”
权旻微蹙眉头,摇头。
花芊莟呵呵一笑:“老公你真笨,我刚才都说了这是死亡之花,当然这培植它的土都是那些——”
还没等她说完,权旻却是一把抱过女人,将她拉得远远的!
骨灰?
是的,没错,所谓彼岸花,均在坟墓周围生长。所以他理所应当觉得这花台是座坟墓,倒不是说他迷信恐惧这所谓的阴气,只是任何不好的事物,他杜绝与这傻女人挂钩。
“怎么啦?”花芊莟惊惧着脸,看向男人。
权旻阴沉着脸,冷声道:“以后,不准靠近这种东西!”
“啊?”花芊莟咕噜噜转动着眼睛,消化着男人话里的意思,“虽然感觉很那啥,不过也还好,就是动物的骨灰!”
那这东西都不准靠近,平时大家吃的这肉那内脏,岂不罪恶大了去?
动物的骨灰?
权旻嘴角微抽,面色依旧坦然:“那也尽量少去碰这些脏兮兮的东西!”
“哦!”花芊莟弱弱回答道。
她能说之前这里面的动物骨灰,还是她和附近的一位老爷爷一起烧制的猪大骨么?
“两位两位,你们怎么跑到那里去了!快过来吧!”
突然,远处一道粗犷的男声冲二人喊道。
“怎么了?”花芊莟奇怪看着不敢靠近这里的中年大汉,疑惑问道。
中年大汉站在远处,可没有要走过来的意思!
“一看你们就是外地来的,那里还是不要靠近的好!”中年大汉解释道,“听说这花台是当初一个傻丫头和一位傻老人一起建造的,说是用这些动物骨灰来种花,结果次次失败,那种子种进去,连芽儿都没有发!后来,那个傻丫头不见了,老人的临终之言执拗要将自己的骨灰洒进这花台,后来村里人也是这样做的。只是没有想到,没过几天,这花台里的种子就发芽了,又过了几个月,竟是开花,直到现在,竟是花开不败!”
“老爷爷死了?”花芊莟耷拉下脑袋,两行清泪不自觉流出。
权旻眉头微蹙,躬身抱起这傻女人,朝着中年大汉的方向走去。
“谢谢!”
中年大汉憨厚挠挠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用这么客气!主要是这事儿挺玄乎的,反正这个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再说我们这里其他地方,也还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
花芊莟从权旻身上挣脱下来,问向中年大汉:“这位大叔,你说的可是真的?那老爷爷真的——真的不在了?这彼岸花真的是用他的骨灰才培育出来的?”
中年大汉无奈摇头:“可不就是,那人也是蛮可怜的!二十多年前,被海水冲到我们这里,无亲无故,关键还傻乎乎的。所以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来自哪里?去向何处?后来村里去镇上派出所弄了个寻亲启示,也是无人问津的。唉——可怜到最后,就那花台与他作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