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凝没吭声,心情不大好,因为母亲让她重新做一套和当年的冰凝系列相仿的双胞胎系列,这样才能够顺利启动凝花,到时候,南氏的业务必然会遭到重大的冲击。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方面,她不想让南仲谦受影响,另一方面,制作顶级的珠宝也是她的目标,如果不做,她手痒,而且,她也想看看凝花系列是什么样子的。
开始动手做了。
展凝这两天和南仲谦联系很少,因为很忙,偶尔的一次见面是在南仲谦来加拿大的时候。
展凝瞒过了汪雨,偷偷地跑出来了。
在酒店里,南仲谦一看见展凝,就把她抱了起来,随即开始脱她的衣服,两个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一番,这次,南仲谦戴上了避孕套,自从展凝流产,他一直戴着,再也不敢不戴了,展凝觉得他挺体贴的。
“你为什么不抽烟了呢?”展凝躺在床上,攀着南仲谦的脖子问道。
“自从你流产,就不抽烟了,有什么问题吗?”南仲谦点着展凝的鼻子说了一句。
展凝笑笑,把南仲谦的头拉近她,开始吻他。
展凝不知道她和南仲谦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因为她觉得汪雨永远都不会同意他们两个的,如果不同意,她就只能和南仲谦这样偷偷摸摸的。
“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对不起南氏的事情,你会怎么做?”
“你不会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
“没有这种如果。”
展凝不晓得南仲谦的这种自信是从哪里来的,觉得他简直自信到变态。
南仲谦回了北京,展凝还是在加拿大。
展凝挺急躁的,替南仲谦急,她才二十二岁,并不觉得有什么好急的,可是他都三十五了呀?
而且她的凝花的双胞胎系列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做出来,不会真的是要等到他四十岁的时候吧?
所以,展凝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做的快和做的慢还是有区别的,因为做的快了,她肯定就不细致了,让汪雨好一阵说她。
把展凝都说哭了。
有一次,她说的展凝实在太委屈了,所以,展凝说了一句,“您把我从国内带到国外,就是为了让我继承您的衣钵的吗?您对我,有没有对一个女儿的爱意?”
这话让汪雨挺吃惊的。
因为从汪雨见到展凝的第一刻起,展凝就觉得她冷漠,对自己不关心,可是从她端着参汤递给展凝的那一刻,展凝的心便化了,而且,后来,在加拿大的时候,汪雨对展凝确实不错,可那也是在展凝辛勤付出了自己的创意和艰苦的劳动之后。
她不知道如果她什么本事都没有,汪雨还会不会对她好?
从小父母的缺失让展凝特别没有安全感,所以,她现在觉得,汪雨的逼迫让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种安全感又消失了。
既然快了不行,那就慢慢来,展凝想起和南仲谦在一起的岁月,非常非常难忘。
有一种岁月,现在想起来,才觉得是那样难忘。
展凝想把她和南仲谦在一起的岁月刻在金器上。
她有时候出去玩,就会想起和南仲谦在一起的时刻。
最终,展凝把这套金器做成了一副拖心的模样。
为的就是几年她和南仲谦分开的这段时间,中间的误会,还有她的心思。
希望南仲谦能够明白她。
展凝做出来这套金器是在两个月之后,汪雨和她去了瑞士,要去启动凝花。
展凝细细地看着汪雨和人家说话,用非常流利的英语和见识,展凝承认,这种见识,她现在是没有的,未来也不一定会有。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所以,她和汪雨之间的差距还是挺大的。
钥匙展凝也看到了,是一个小姑娘的头像的铜铸件,然后,拿钥匙的人们细细地打量展凝,盯得展凝浑身不自在。
来了好几个人,盯着展凝看,然后说道,“对的,女士,这位小姐的确是小时候的这位姑娘,现在就给您启动了。”
展凝才恍然大悟,原来当年汪雨是用了展凝小时候的照片当作开门的钥匙,现在时候到了,必须要展凝亲自到场,才能够提出来。
展凝不仅感叹汪雨的绸缪能力,这番能力,自己是没有的。
当看到凝花系列的那一刹那,展凝的眼睛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