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以大姐大的身份救了他,条件是——服侍她两年,两年以后,乔与时和温婉各走各路。
乔与时很喜欢展凝也是真,所以,温婉的事情,他千万百计地瞒住展凝。
就这么简单。
展凝一下子把这份材料扔到了沙发上,自己也曾经救过他,为何他和自己的关系越来越远了?
“你好坏!”良久,展凝用目空的表情说了一句。
南仲谦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在抽烟,注视着展凝,这句“你好坏”还是挺让人产生遐想的。
“哪坏?”他慢悠悠说。
“你何必把他揭露成这样?”展凝坐到了沙发上,双手覆在了脸上,这几天被乔与时的事情弄得各种焦头烂额。
南仲谦唇角微扬,看起来她是信了这份材料了。
“你今天在香格里拉对面干什么?”南仲谦大概为了让展凝摆脱这种情绪,故意换了话题。
啊?
因为乔与时的事情,展凝差点儿就忘了和吴逸飞戏弄南仲谦了。
她的眼神闪烁着,说了句,“正好逛到香格里拉,您……您怎么也在那里?”
想起他在温婉面前,自称是自己“未婚夫”的事情,展凝就觉得脸发烫。
所以,要试探南仲谦的事儿,展凝差点儿就忘了。
“是这样,有个女人说在南浔地产认识的我,对我仰慕已久,可我记得我当时去南浔地产视察的时候,是封闭性的,只有几个官员跟着,根本没有女人,我就想知道这个女人是通过什么途径看到我的,想去问问……对了,开发南浔地产的时候,你还没来公司吧?”南仲谦似是刚刚意会过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展凝紧紧地咬了咬牙,果然是南仲谦,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早就看出来端倪了。
微博上只写着他曾经去视察南浔地产,可没写具体情况,展凝就想当然地认为有很多人围观的。
大意了!
自己和他始终不是一个级别的拳击手。
坐在沙发上太过窘迫,展凝把碎发塞到了耳朵后面,微垂着头,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呃,这样,我不知道……”展凝低着头,装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查了一下这个女人的手机号,发现曾经在某个地方出现的频率较高,这个地方,恰好你是的母校。”南仲谦熄了烟,已经走到了展凝的面前,双手背着,弯着腰。
此刻的展凝,已经全然忘记了乔与时带来的烦恼,整个人像被南仲谦放在油上煎烤着,风中凌乱。
他这种逼供的方式,展凝最是受不了。
就在想着,该怎么应答的时候,南仲谦挑起了她的下巴。
她坐着,高高地仰头看他。
“想试我?怎么不重新找个人?比如……你!”南仲谦盯着展凝慌乱的眼睛。
两个人已经全然把乔与时的事情忘诸脑后。
“我……”展凝脑子慢半拍。
要试南仲谦的动机,也不能告诉他呀。
“不用试了,我告诉你,我这一辈子,就和一个女人上过床。”
说完,南仲谦就转过身去。
展凝趁机仓皇而逃,一个女人?谁啊?是她吗?
还是除了她以外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都三十好几了,就上过一次床,性冷淡?
不过看他在床上的表现,也不冷淡啊,相反,娴熟的很,很有技巧,几乎要把展凝折腾到死。
他不是有很多情人吗?挑逗人的方式那么老辣?
不过这个问题展凝不想过多地去想。
展凝想去乔与时的公司,创业初期,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自己的公司的,她想去看看温婉有没有在,既然温婉不辞劳苦,从香港来了,而且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展凝,那她就没有不去看乔与时的道理。
打车在路上的时候,无聊拿着手机看,忽然看到林老师曾经给她发的一条微信,问她现在还头疼吗?
展凝挺奇怪的,可能这条微信是吴逸飞看了,没有告诉她。
她回:我一直没有头疼的毛病呀。
大概这条微信林老师发的时间太长了,展凝这一说,回复就有些慢:前几天周老师来找我玩了,她也是早就从孤儿院离职了,说起你小时候的事情,说你偶尔会头疼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