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岑远,追平了评论来一发,然后躺在床上日常发呆,整个人呈大字状,姿势豪迈不羁。
岑远:我已经是个废材了……
如往常一样早早回家的谢如镜就看见他这副可爱模样,心头霎时软的不成样子。
岑远一个激灵翻身,脸上表情既有惊讶也有疑惑,不自觉的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最近回来好早啊。”
谢如镜动作一顿,因为背对着岑远没让他看见自己脸上不自然的表情,轻“嗯”一声算是回答。
洗漱睡觉,倒是对他这身睡衣提起兴趣,问他:“你喜欢这些款式?”
岑远脸色羞红,心里还有点儿小槛,到底是朋友做的时间长了,现在心里还没将谢如镜的位置调整好。
他坐起来拽着睡衣上小海豚尾鳍,佯装出轻快的语调:“是啊,一直都挺喜欢的。”
他没深思谢如镜的话,只觉得他是一时好奇,毕竟以前他们做朋友时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性向,一直没和他睡过,自然谢如镜也就不知道他这些爱好。
他回答的坦坦荡荡,谢如镜却起了别的心思,蓝色的小海豚睡衣穿在他身上可爱到犯规,他心里琢磨着让人定制一些让他穿上,不过到时就不止这些款式了。
他眸色深沉,姿势也换了一个,交叉着双腿,呼吸不觉粗重起来,岑远敏感的觉得现在气氛好像变了味道,心里打着小鼓,便提议道:“睡觉吧。”
话才出口就惊觉不对,刚想改口又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没想到他比自己更快,灯一下子全熄灭了。
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岑远脸色爆红又庆幸现在没人看得见,他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不期然碰上一副炙热的身体,好像火焰一样入手滚烫,岑远忙不迭收回手,脸色红的好像要滴血。
他不敢说话,卧室里一片静谧,黑夜仿佛成了最好的保护色,什么都看不见,便只能听见那轻缓如羽毛的呼吸声。
以为会发生什么岑远一直警惕地睁着眼,直到那道呼吸声越来越平缓,心里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落,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最后还是坚持不下去眼皮一盖沉入梦乡。
夜半,岑远睡得迷迷瞪瞪的,身上却沉重的仿佛压着一个两百斤的孩子,不,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关键是他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他梦见自己给男人生了个孩子!
他才十九岁!
还是个孩子啊!
然后孩子还要喝奶奶!
要喝奶奶!
奶奶!
奶!
是他想的那种白白的黏黏的液体吗?
立马吓醒!
然后岑远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上真的压着一个男人,乳-头一阵酥麻……
他“嗯”的一声哼了出来。
被自己色气满满的声音吓了一跳。
好像被什么凶兽盯上一样,岑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
“终于醒了。”
是谢如镜,他在干嘛⊙⊙?
然后发现自己被人抱得紧紧的,好像要勒死他,难道……
谢如镜是个狼人!
月圆之夜会变身,
哦,
老天爷,
快让他停止这该死的想象!
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沙雕了……
好像察觉到他的分心,谢如镜对着他的乳-头狠狠?一拧,终于将他越跑越远如脱肛野马般狂野的思绪揪回正轨,让他更加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处境艰难。
赤身裸’体仿佛一块玉被人肆意把玩,每次都有种身体被开发到极限却又更上一层的感觉,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另一个人完美掌控,他只能如同一头温驯的羔羊任他摆布。
后半夜,他破碎的声音在卧室缭荡,比春水更软,比蜜糖更甜,时高时低,仿佛一首不堪入耳的小调子,含着软软的钩子,能让天底下所有男人为之发狂。
第二天,岑远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清醒后发现浑身清爽,底下的床单也被换了一套,想起昨夜的疯狂,他脸色泛起薄红,躺在床上只想睡得天昏地暗,海枯石烂。
可惜肿胀的膀胱催促着自己,生理上的需求让他无法忽视,动作利落地套上衣服,放水。
是了,昨天除了最后一步他们全都做完了。
刷牙时看见镜子里春色撩人的男人他差点扔了手里的牙刷,洁面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岑远很是自恋地笑了起来,愉悦的笑声从洗與室穿出来,让听见笑声的男人也低低的轻笑起来,眼里有餍足更有贪婪,像彻底将另一个男人赶出他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