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别来无恙。”
放弃挣扎,陛下表示自己并不想搭理这种乱臣贼子。
江翮眼神一暗,总是这样,突然嫉妒起何水来。
蹲下身钳制岑远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岑远受不了了,反正他任务已经完成,破罐子破摔直接怼他!
“唔~变态哇你!”
声音含糊不清,岑远脸色胀红,“论吃贼自!快放凯姑!”
瞧见他下颌一片青紫,江翮才如梦方醒般放开他,岑远啪叽吃了一嘴雪,新鲜的,透心儿凉!
捞起一块雪就砸过去,还没来得及庆幸,后颈一痛,登时晕厥过去。
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该不会是……“wc我眼瞎了!有没有人啊?这里有个残疾人,”舔舔嘴巴,“他弱小可怜又无助,被人关进小黑屋,快死啦!”
“胆大包天的江翮!要杀要剐随便你!肯定是嫉妒我长得漂亮,眼睛亮!白瞎了我……哼!算我看走眼了!”
岑远趴在地上,手下软乎乎的一下子就摸出来了,是地毯,也就是说,这是在他寝殿里?
小声咕咕:“你这个一肚子坏水儿的何水,江翮!等爸爸逃出来,我……算了,我马上就跑,再也不想看见你这个变态!”
哼哧哼哧的趴到床边,岑远觉得自己真是辛苦,混到这个份儿上,还有这药劲儿贼鸡儿大!到现在还软着两条腿,更残疾人没两样。
岑远坚持不懈往上摸,入手温热?!
“救命啊!有鬼呀我的天!”
化身尖叫鸡,岑远哆嗦着抽回手反被攥了个结结实实。
“是我,江翮。”
岑远吓哭了,感动得不得了,“你这个魔鬼死鬼快放开我!呜呜~”
这破剧情他是进行不下去了,剧本早杀青了,怎么就这么命苦,抱紧自己,今天也是一个破布娃娃呢。
眼前骤亮,果然是江翮这个小王八蛋!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嘎哈?”
自己觉得大力的扑腾在某人眼里只是微弱的挣扎,将人放在床榻上,开始脱衣服。
快吓尿了,岑远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我告诉你,我有病,你碰我一下我就把病气过给你!这样你一定是历史上最短命的皇帝!你别动手!我真的有病啊!”
江翮手下一顿又继续努力,这回笑着看着他,“那何水呢?”
“什么!你们不是——嘎?我什么都没说!快住手!”
果然,江翮轻笑一声,“你早就知道我们是一个人,为什么没杀了我?”
岑远语塞。
就在他翻来覆去想借口的时候,自己被人剥个精光,烛光盈盈照出他雪白的胴-体。
“小傻瓜,我知道你喜欢我,为什么不直接说,我也喜欢你。”
“嘎?”
岑远觉得自己好像穿错了剧本,很显然两个人的思维并不在一个次元,江翮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摩挲着他精致的喉结,嗓音喑哑:“别不相信,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皇后。”
低头,吻上那肖想已久的柔软唇瓣。
“唔~”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喜欢你!
……
“呼!”
怎么会梦到这个。
岑远拍拍脸,随手开机,时间晚上九点半,“这个卫昭,给点儿阳光就开花!”
铃声响起,是卫昭打来的:“嫂子,呸,哥夫,我哥在酒吧喝多了,我们现在在悦朝酒店,房间号是521,你快来吧,我有事先走了。”
晚上九点五十,悦朝酒店。
报了房间号直接拿房卡进去,岑远一脸平静,心脏隐隐作痛:“该来的还是来了吗?七年之痒。”
咬牙推开门,脑子里也好像嗡了一声,没声音?
一定在卧室!
他就知道,刚补完《回家的诱惑》,就碰上一个同样套路的小三,人生啊,擦了擦眼角那并不存在的一滴泪,真是无巧不成书。
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岑远直接去卧房,黑色床单上放着一个盒子。
这是什么?
“阿远。”
猝不及防被人抱了满怀,什么情况?想象中的捉奸现场呢?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一脸懵逼。
丝毫不知道自己和爱人并不在一个脑回路的卫昭笑着轻吻自己白白嫩嫩的爱人,察觉他的分心,他看着岑远,“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