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狗血、恶心人的故事。
如果听完这个故事你还能接受我,那么江意卿,我们就去民政局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被脑抽的我落下的一章……
☆、第十章
你还记得小时候用过的温承手工皂么,纸质的包装,包装上画着一个漂亮的小孩子,收集齐三种不同颜色的包装就可以兑换一个温氏洗衣皂。
那是我们家生产的。
我们家做日用产品手工皂、洗衣皂等等,我们家两代传承,家业越挣越大。
爷爷越来越愁继承人的问题,因为我父亲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爷爷不放心把企业交给他,所以想趁着时间还早赶紧培养个继承人孙子。
我母亲生了我之后大出血切除了子宫,我父亲为了要儿子光明正大的把外面的女人带回家过夜,外公外婆要母亲离婚,可母亲宁可与娘家断绝关系也不愿和父亲离婚。
据说是因为什么狗屁爱情!
后来我母亲死了,是被父亲家暴后自己失足从楼上摔下来摔死的。
我有一个比我大一岁的姐姐,她叫温妮,是个傻子,她不是天生的傻,是被我父亲醉酒后扔进鱼池发烧烧傻的。
我后脑勺的疤其实不是和别人打架弄的,是被我父亲砍的,我命大,他喝醉酒失去准头,没能把我砍死。
后来我爷爷去世,是被我父亲气死的,因为父亲失手打死了一个给他生了女儿的女人,被判刑入狱。
我父亲入狱,爷爷被气死,奶奶把家产一分为三给三个孩子,温氏企业被温氏族人悉数瓜分。
二姑母一家带着我姐温妮和奶奶移居澳洲,大姑母带着我去到费城。
后来我被确诊为易性癖。
那时我十七岁。
我被同学辱骂嘲笑甚至殴打,他们说我是变态应该被关起来,应该住在精神病院。
外国人骂我是变态的中国佬,华裔问我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要给他们丢人。
也有人过来安慰我,说理解我支持我。
真他妈可笑啊,他们理解我什么?支持我什么?
我温尚陈不需要理解不需要同情,反正人性不都这样么,冷漠如斯,个人万岁。
我二十岁的时候做了变性手术,还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我的情况慢慢好转,姑母的公司却陷入困境。
她不要我操心,她说你好好上学就行。
这种困境差不多维持了一年多快两年,就在我拒绝你之后的那个时间段。
那阵子可真是烦人啊,学业越来越重,公司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你也越来越烦人!
突然的某个日子,一切都好了起来。
学业越来越顺,姑母的公司情况越来越好,我觉得不理你就好,让你自己折腾吧,等你觉得没意思你自己就会放弃的。
因为学业繁重我已经很久没回费城的家了,我想突然回去给姑母一个惊喜,可是你的突然出现让我错过了搭车时间,所以我当着你的面把你送我的礼物扔进垃圾桶。
我兴冲冲的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我在费城的家是一栋独立的别属,进门后要拐一个九十度的弯才是客厅的正门。
我喜欢阳光,姑母特意让人把客厅的窗户全改成落地窗,以至于站在外面就能将客厅一览无余。
我一转弯,入眼便是两具赤 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这是我的家,不会有外人,我立马躲回黑暗里窃喜。
那时姑母才四十多岁,有性需求很正常,但如果单单是那样姑母不会和对方在家里这样的。
我捂着嘴偷笑,我要有姑爹了吧!
我那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我没有过性生活,也没看过毛片,所以客厅里隐隐传来的声音钉住了我的脚步。
他们玩的很嗨。
他们连客厅门都没关,做 爱时那些污言秽语一字不落的传进我耳朵。
我下面竟然也起了反应!
这真的不可思议!
我不由得探出头看向客厅!
轰地一瞬间,在我看清楚那个男人后,我从燥热掉进冰窟,我跌坐到地上。
里面的女人是个陌生的东方女人,把陌生女人抵在墙上正身体卖力嘴里喊着肮脏下流的话的男人,是我的父亲,温仲韦。
别墅瞬间变成了一个开放性的独立空间,上演着一场只对我一个人上演的电影。
我安静的靠着墙,安静的目睹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