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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秦忆穹出声。
钱余也瞪了红发男一眼,清了清嗓子。
“好好好,不问了。”红发男把烈酒一饮而尽道:“那小疏把酒喝了。”
江既疏点点头乖巧地拿起杯子要喝。
钱余道:“喝一半吧,这酒很烈。”
江既疏喝了一多半,留下一点在杯底。
到他赢的次数也不少,先是问了钱余和鼓手姐姐几个问题,又反击红发男问他有没有性生活,红发男有些脸红,淡淡地说“没有”,众人大笑,荤问题就打住了。
最后才问秦忆穹。
江既疏身上躁动得不行,本想问更下流的,怕让秦忆穹难堪,也怕听到令他自己难受的答案,便问了个不算太难回答的。
“你最近有自慰吗?”
秦忆穹盯着他看,半响才说:“我喝酒吧。”
“你别,你能喝吗?你的身体?你工作那是不得不喝,和我们就回答问题呗。”钱余拦他。
“最近能了,停药了。”秦忆穹道。
江既疏没想到他连这个问题都不回答,看着他把杯子倒满。这酒确实挺烈,喝下去绝对不会舒服,江既疏也担心他的身体。
“你把我剩下的喝了吧,就不喝那么多了。”江既疏按住他的手。
秦忆穹又盯着他看了很久,才松手去拿江既疏的那杯。
剩的不多,喝下去应该不会醉。
秦忆穹没转杯子,嘴唇贴在杯沿,和江既疏喝过的位置一样。
唇瓣慢慢印上去,张嘴,深红的酒液从他唇缝中滑到舌齿间,喉结上下动着,吞咽,仿佛一场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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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会疼人,指打人很疼🤭
第24章 趁人之醉
酒很烈,秦忆穹不常喝,苦得皱着眉抿嘴。
江既疏又赢了,接着问秦忆穹:“你微信号是什么?”
秦忆穹不说话,拿起杯子要继续喝酒。
“哎这你都不给!”钱余拦他的手,不让他再喝了:“小疏,我替他给。小气的!”
江既疏笑得眉眼弯弯,看着钱余从秦忆穹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在他面前人脸识别,解锁打开微信二维码,递到江既疏面前:“扫吧。”
秦忆穹沉默地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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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微信头像是一条猫尾巴,毛茸茸的很可爱,微信名字叫“禾”。
江既疏发了申请过去:“哥哥我是小疏啊,通过一下吧~”
秦忆穹的微信号就是手机号,江既疏一举两得,得意地咬嘴唇,在联系人里存上了“宝宝”。
又玩了几轮,红发男还是不肯放过他,一直用低俗的词汇问他。问他操人的时候水多吗,女朋友给不给口爆?
性欲就是这样,有时候越低俗的语言,越能激起人的欲望。
江既疏把靠在身后的抱枕抱在怀里,阴茎在裤子里硬得流水。
水多吗?之前那晚他射了好几次,高潮之后秦忆穹接着顶,把他顶得喷了一床。
秦忆穹给不给口爆……江既疏一直认为被人侵入口腔是很私密的行为,要张开嘴,最柔软的舌头和喉咙都被使用,被填满。他当然想使用秦忆穹的嘴泄欲,那舒爽程度应该不亚于纳入式的高潮,但大多数情况都是他跪在秦忆穹腿间吞吐,帮秦忆穹口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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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下卫生间。”江既疏红着脸出了包间,酒精把身体烘得很燥,热流一股一股往小腹冲。秦忆穹喝了酒后仰着头靠在沙发上,胸肌和喉结都看得清清楚楚,在他身边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意志力也太不坚定了……仿佛灌下了一种名为秦忆穹的春药。
江既疏在隔间里拉开拉链,双手握住已经硬得发疼的阴茎。龟头上的小孔直往外流水,粘液晶莹剔透拉成一条银线。
他把自己的水抹开用力撸动,没什么章法,只想赶紧发泄出来。手上动作很大,发出粘腻淫荡的水声。
偏偏在快射的时候听到了门响,有人进来了。
江既疏停在高潮前,马眼已经张开阵阵收缩了,咬着嘴唇难耐地握着阴茎。
那人没进隔间,就站在外面,“咔哒”一声按响了打火机。
江既疏不知道门外是谁,不敢套弄出太大水声,只能环住龟头慢慢上下摩擦。
高潮前的整根性器都敏感得要命,越是缓慢的抚摸,越能异常清楚地感受到刺激,快感强烈却积累得很慢,简直是一种折磨。
慢慢磨了两分钟,终于用力撸了几下咬着牙射了出来。
江既疏两腿发软,手上沾了精液,用纸随意地擦了胡乱拉上裤子出去。
和一个抽烟的黑衣男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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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味儿。
秦忆穹站在外面,吐了一口烟。
他只喝了一点就醉了。
脸上红红的,低着头抽烟。两根手指夹着烟放在唇边,骨节分明。
精液的味道没散,秦忆穹应该知道他在里面干了什么。
江既疏腿软,看到他抽烟腿更软了,慢慢到洗手台洗手。
“你真的很有手段。”秦忆穹在背后说,又吐出一口烟。
“多交点朋友不会错的。”江既疏微笑道。
“身边不缺人,为什么来招惹我?”秦忆穹眼神复杂,看着他洗手,把手擦干,整理裤子,带着一丝嘲讽道:“昨天刚做完,听两句荤话就受不了,你女朋友满足不了你吗?性欲就这么强?”
江既疏笑道:“对呀,性欲很强,在女朋友身上发泄不完,出来找你。”
他擦了手,靠近秦忆穹,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下身也和他亲密地贴合,往前顶了顶他笑嘻嘻地挑衅道:“你看,对着你我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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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秦忆穹淡淡地偏头吐烟。
“那你为什么跟着贱人过来?比我更贱吗?”江既疏反问,逼迫秦忆穹和他对视,笑得很好看:“我都这么顶着你了,你还不把我推开,你也硬了吧。我感觉你挺享受,你也喜欢是不是,那天把我内射那么多次,宝宝你想让我给你生小宝宝吗。我要是女孩子都怀上你的宝宝了,大明星的私生子。”
秦忆穹呼吸一滞,皱着眉推他。
也许是喝了酒,也许是被说中了,他虽然表情冷漠,却没能推开。
江既疏紧紧地贴着,压迫秦忆穹的空间,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宝宝,你喝了那么一点点,就醉了吗?还是说你要找借口酒后乱性,刚好可以操粉,都不用负责。告诉我好不好,我给操的,操不坏,操几次都行,你把我当你的飞机杯用就好了。”
秦忆穹大概真的醉了,眼神有些迷离,呼吸也加重了。
他没有推开,江既疏开心极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嘴唇亲密地贴着他泛着红晕的脸。
他的脸烫烫的,果然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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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酒苦吗?”江既疏问。
秦忆穹可能有点晕,没说话,烟已经抽完了,他没有理由再待在这里。
江既疏抱他抱得很紧,怀抱是温暖的有重量的,足以暂时麻痹他想逃避的心。
“苦吗?”江既疏凑近他,凑到他唇边嗅嗅,残留的酒香混着烟味。
秦忆穹没躲,唇瓣一张一合,声音低沉:“不好喝。”
“不好喝?还是你不会喝?”江既疏盯着他的嘴唇,看他说话间露出牙齿和舌尖:“我怎么觉得是好喝的。”
秦忆穹摇头,只是看着江既疏不说话。
“那……你让我尝尝好不好,我来帮你尝尝到底好不好喝。”江既疏坏笑着哄骗。
秦忆穹醉了之后心跳很快身体亢奋,反应却变得有些迟钝,少了很多冷冰冰的拒绝,他一边皱着眉一边答应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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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把嘴张开一点点,把舌尖伸出来,我才能帮你尝尝。”江既疏凑得近,几乎是贴着秦忆穹的嘴唇说话了。
秦忆穹眉头又轻微地皱了一下,慢慢张开嘴,打开口腔,朝他露出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