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仲晏疲惫不堪,走进门,把外套扔在沙发上。
沙发脚边有一只小棉袜子,骆仲晏弯腰捡起来,这才想起,家里有个生病的小婴儿。
家里有个小孩子这件事,骆仲晏常常忘记。李舒心带孩子,不像有的保姆满世界蹦哒,除了带孩子出去晒太阳,多数时间躲在自己房间里,存在感极低。
现在,不知道渊渊的烧退了没有?骆仲晏沿着廊道走进去,如果没记错应该是紧邻草坪那间客房。敲敲门,只听见欢天喜地一声:
“徐姐姐,进来吧!”
骆仲晏推门进去,看见床边的女人正撩着衣服给孩子喂奶。胸前白花花一片,被小娃娃抱着啃。
一股血气直冲脑门,他眼前有黑白雪花急闪,一片明光骤亮,差点晕过去。
断没想到来人是骆仲晏,李舒心暗叫一声,背过身去。
“你丢的?”终于找回心志,骆仲晏递出小袜子。
李舒心伸手一摸,孩子一只小脚冰凉冰凉的。她到底是将将二十岁的女孩子,当妈经验严重不足。
李舒心勾回手臂接了小袜子,姿态拧巴。一边要顾着胸不能被男人看了,一边又顾忌小宝贝汹涌的需求。
小家伙却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吐出奶-头对骆仲晏一笑。
那笑带点炫耀、显摆,臭美得要命。
小宝贝这一笑不得了,奶水滴滴嗒嗒,洒了她一脸,小脑袋重心不稳地晃了晃,又扭过头去继续抱住自己的面包欢啃起来。
一只素白的手伸过来,拿指头轻轻抹着小脸上的奶液,母亲的手一般温软。满屋子暖暖的奶香,直轰得男人脸发烫心发胀。
“烧,退了?”
孩子的烧是退了,可骆仲晏却烧起来。
孩子的小嘴一瘪一瘪,咂吧得正香。香甜的源地,从侧面就能看出些端倪。那形状异常美好,份量十足,骆仲晏脑中突然蹦出一个疑问:如此苗条的一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一对……胸脯?
招架不住,身体隐隐有起反应之势?
啧,太禽兽,偷看小保姆喂奶竟然浑身胀痛,骆仲晏真是饥渴到一定境界了。
想了半天,可能是因为自己跟叶子断了,太久没有女人了。
骆禽兽全然不知,李舒心背着他,暗搓搓在攒大招儿、搞事情。
隔壁小区那位庞奶奶,是个退休教授,老伴是局长退下来,有文化底蕴又有经济实力,硬件没得说。关键还,视孩儿如宝,一见别人家小孩子就走不动路,巴不得能抱回家去。
李舒心动了心,趁庞奶奶在邮政信箱取报纸的功夫,偷偷记下了她家门牌号。
万事具备,这一次,绝不会再错了。
想到这一送,便是断了此生的母女缘,再无瓜葛,李舒心酸涩难当。罢了,再等两天,小渊渊身体稍好一些,再送她去庞家。
当然,骆仲晏这边,完全不用多想。他怎么会在意?
捡来的,丢了也不会可惜。
……
春燥难抑,戒爱就像戒毒。
东翎会所来了新人,今晚燕磊做东,把骆仲晏硬拖了去。
包厢里演了会儿近景魔术,乏味透顶,要不是魔术师身材不错,腿长腰细奶-子大,燕磊早给轰出去了。
可是骆仲晏却看得投入,不知是在品味表演,还是在咀嚼心事。
燕磊凑到赵墨跟前,道:“这个我信。那李舒心的妹妹,总该没结婚呢吧?”
赵墨怀里的女孩子探头看他:“燕少,您还惦记那个小保姆呢?”
“惦记有什么用?孩子太大了,又不可能离婚。”燕磊咂嘴不满意。
赵墨笑了笑:“燕磊,你适可而止啊!”又转头问骆仲晏,“舒心最近还好吧?”
骆仲晏白他一眼。跟谁哪叫得这么亲热。
“舒心自己家那个一岁半的孩子你见过吗?”赵墨继续亲热。
“我见个小毛孩儿干什么?”
“你不好奇么?李舒心还没满二十岁……”
跟谁打哑谜?骆仲晏神烦。
一把搂过怀里的女孩子,他扯下她的裹胸就吻上去。
一声尖叫,激爽滋味难言,女孩子心花怒放的。
这可是晏少呢,家世不得了,帅气更甚家世,是多少女孩子的梦中情人。连套路都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当着这么多人开干,三两下就吻得她溃不成军,难耐地抱住他的头稳了稳呼吸,直觉着灵魂要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