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这话说的那么突然，浅语差点呛了，她稳了稳神，“那么多小费啊。”
“是啊，等你正式上班以后就知道了，咱们这个说赚钱不容易也是实话，赚钱容易也是大实话，你看我吧，一个月也得小几万，当然，这只能是在咱们场子，如果换成别的场子，那些姐妹们除了找上大款，否则一个月也就两万撑破了天，所有姐妹都想来咱们这里，可是不容易进，要求太高了，所以你得好好珍惜，在这里就等于赚大钱了。”
欢欢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而且她性格开朗，对人也没有心机，和她呆在一起，浅语的紧张感渐渐变小。
她吞着面条，认真的道：“那谢谢欢欢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向你学习的。”
“那些都是后话，还是先把今天早上的肚子填饱吧，这家的东西都挺好吃的，我特别爱他家的饺子，你要不要尝尝，咱们来两笼吧！”
“好啊。”
欢欢又点了两笼，加上面前的面条，浅语真是有点吃不动，“我不是知道今天这么早，在家已经吃了两个包子一份粥了，我吃不了太多。”
“这样啊，那我下次提前跟你说，我今天主要是想买衣服，没人陪我去，所以就想到你了。”
“没事，以后刚好你有空，别人没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陪你的。”
“嘿嘿。”
欢欢咬着饺子，笑容神秘，“恐怕以后你也会像其他姐妹一样，这么早的时间不会出来逛街了，知道今天我为什么一口气吃那么多吗？因为一个月难得吃一次早餐，回家的太晚了，每天至少睡到大中午，午饭都得两三点吃，好不容易一次，当然要吃的饱饱的。”
“这行挺辛苦的。”
“是挺辛苦的，虽然比起普通的工作钱多好多倍，但身体容易出问题，我们跳舞的还好，那些陪公主的客人们才是用命在工作，成天喝很多酒，他们也习惯了吧，反正也不是长期事业，捞点青春饭多赚点钱就回老爱开店，或者找个人嫁人，运气好的就直接嫁给了有钱了，不过这种机率很少的，毕竟太多人一听夜场就认为我们是不正经的女人。”
欢欢在笑，但浅语看到了她眼底的一抹失落，来这里工作，大部人的应该都有自己不能言喻的原因吧。
浅语不太了解，她只知道大家都很苦，“你说的没有错，来这里大家都有自己的苦衷，不忘初心就好。”
“是的，小雨，接下来我说的一段话希望你记住，虽然我自己没有经不起诱惑，但我希望你可以记住，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永远不要走那一步，走出去就没办法回头。”
浅语知道欢欢讲的是什么，她认真的点头：“嗯……但是……”
如果不深入接触，她该要怎么办？新闻就采访不到了啊，那样就不叫静距离了。
“没事，我只是这样一说，来这里的时候大家都想的不走那一步，但是现实生活压力那么大，有什么办法呢？没关系，我会尽自己所能帮你的。”
“谢谢。”
浅语放下碗筷，“我去上个洗手间。”
吃完东西欢欢去给钱，老板却说有人给了，不用问自然是浅语上洗手间的时候就给了。
她神色挺不一样的，几秒时间，她揽住浅语：“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朋友了，虽然我没有大本事，不过场子里我混熟了，跟着我准没错。”
“噗，就一顿早餐而已，几十块钱就交到一个好朋友，我可真值得了，应该再多点一些，再贵点的。”
浅语笑着打趣。
这下欢欢认真了，“你不要以为只是一顿早餐那么简单，我们那场子里交不到真心朋友的，大家平时都是互相争抢，别说一碗面，就算是一两块钱的包子大家都算的很清楚。”
……
听欢欢的意思，最近有一个她瞧上了一个老总，想要和他发展些什么，但是有好些姐妹也想抢，所以她得买几身好看又性感的工作。
逛街的时候，欢欢跟她讲了许多夜场里的东西，浅语一一记在心里。
中午两人吃过饭就去了酒吧练舞。
浅语从小学舞，上手起来并不难，只是要加上夜场专用的一些姿势和眼神，浅语学的有些困难。
“总体不错，身形毋庸置疑的非常好，跳的舞也好，眼神还需要再练练，今天比前一次好许多，再稳定一下周末让你上场好了，按你的姿色，到时候一定会艳压全城，我把你排成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