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卧室?”他不是住在郊外的那间豪华宫殿里吗?
“实际上,我很少住在雨园,大多数时间都是住在这里的。”
是的,她很倒霉,很背,碰上了那个很少见的时间。
“那是我的幸运。”他的手留连在她多肉的小腹上,近乎痴迷的抚摩,不时的,指尖似有意似无意的划过腿的根部,那个被他所发现的敏感带,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
“我──”克制住自己因情欲而尖锐的声音,“我该去洗澡了。”然後直接冲回了自己的卧室。
在没有认识他──慕容琅之前,她给人的观感一向是理智、冷漠,可现在,只有混乱,只要和他有关,她的思维就一片混乱,甚至无法正常的与他交流,这到底是谁的问题?
从认识他到现在25天,可对她来说却象是25个月,她的生活被颠覆,她的规划被打乱,她失去了工作,虽然她从来没爱过那个职位,可那代表著她无法继续供养自己的小窝,虽然那个窝只有这间屋子十分之一的大小,位於这个城市仅比贫民窟好一点的区域里,可是她仍然喜欢那里多於这里。这个完美的房子让她没有安全感。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浴缸。”浴室的门被推开,那个毁了她生活的男人衣衫半解的走了进来,像个帝王,应该说他本来就是个帝王,经济的帝王。
“麻雀不会变凤凰,灰姑娘本来就是贵族,王子的另一半是公主。”她闭上眼睛沈入水中。
“SO?”
“这个游戏什麽时候终止?”浮出,看向那个优雅的坐在浴缸旁的男人。
她的眼中没有了困惑、混乱、迷茫和──一切的情绪,有的只是冷漠,冰冷的漠然,没感情,没情绪,什麽都没有!这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女人,那个他一眼能看透的女人。
“我一直以为自己能处变不惊,可显然,我的功力没有那麽强,竟然混乱了25天。”从浴缸里站起身,拉过一旁的毛巾擦拭身体,然後穿上那件精致的真丝浴袍,她毫不介意的在慕容琅的存在。
“这是真实的你吗?”慕容琅扣住了她的腰,锁在自己的怀里,手指拂过她的脸颊,眼中写著疑问。
“算是吧,”她浅浅的笑著,“我的临场反应很差,不擅长处理突发事件,所以我预演了所有可能碰到的情况,可这25天发生的事情不在我预演的范围之内,结果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真的是很差。”25天才反应过来,这样的速度真是让他无话可说,不过,也很有趣。
“你想玩到什麽时候?”
“你认为这是一场游戏?认为自己是我的玩物?”慕容琅问道,“我的行为哪里让你有这种感觉?”
“真是难得,你开始用疑问句了。”她在慕容琅的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你,拥有庞大的财产,完美的外表,而且,只有18岁。我,一个身材臃肿,相貌平庸,没有任何的才华,25岁的老女人。你认为在哪里能画等号?性?只要你愿意有四位数以上的美女会主动爬上你的床。”
“说的不错,可是唯一让我一直想做下去,不想分开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慕容琅认为她现在的姿势很好,因为他一低头就可以含住她娇嫩的双乳,而他也这样做了,含住了她粉红色的蓓蕾,和之前的任何时候一样美味,“知道我为什麽从不在你家里过夜吗?”他的声音从她的胸前传入她的耳中。
她怎麽会知道?她现在只知道自己选的姿势非常糟,不但方便他逗弄自己的胸部,也方便他将手指探入自己的私密。
“因为我会忍不住和你做一整夜,即使你失去意识仍然无法离开你的身体,就那样一直一直做下去。”她的身体是那样敏感,又是那样的紧窒,虽然流出了大量的爱液,却仍然紧紧绞著他的手指,“宝贝,放松点。”
“不要在这里,我不喜欢这里。”她的手紧紧扣住他的肩膀,无法抗拒那一波波快感堆积起来的情欲。
“好,不在这里。”
“我第一次是被你的眼神吸引了,那麽茫然,就像一只迷路的小猫,”他将她放在了床上,俯身舔噬著她的乳尖,“可你却该死的笑得那麽开心,明明暴雨滂沱,可你的笑容却让我感觉阳光明媚,让我该死的动心,才会把你带进雨园,带进我的房间,带上我的床。”他伸入了第二根手指,无论和他做了多少次,她的蜜穴都是那样紧的绞缠著他,“你知道我痛苦的忍耐才没有在车上占有你,而是让你慢慢的吃饭,洗澡,前戏。”他解开了长裤,将亢奋的阴茎释放出来,让她的手握住,在她的掌心里抽插,享受著那细致的触感,稍稍缓解著他太过炽烈的欲望,“你的确不漂亮,身材不好,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就对你的身体这麽疯狂,我本来以为只要和你做过,那种感觉就会消失,可是我错了,我放不开你,我只想不停的干你,看著你被我干得哭泣,流泪,尖叫,呻吟,高潮,把你干得昏过去,就是那样我都无法离开你的身体。”分开她的双腿,他的阴茎凶猛的直插到根部,克制的慢慢抽送,这个令他疯狂的女人有著与她外表不符的娇贵体质,无所顾忌的疯狂只会让他受苦,他还记得初次那一夜的疯狂性爱後是长达一周的禁欲,这也是他为什麽不敢再与她共眠的原因,那一夜,明明已经餍足,可每次不经意的接触都会再次点燃疯狂的欲火,令他不知克制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在他的怀中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