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闭得更紧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难道是害羞?我轻笑了一声,吻住了他,他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简直不能相信,他的表现就好象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子。双手抵在我的胸前,不知是想抵抗我的进攻还是想克制自己的颤抖?可是,对于这种性爱,好象我才是初出茅庐吧!
我轻轻的拨开他的双手,唇移到了他的颈项间,对着他的耳后及锁骨处吮吸起来,一般来说这些地方都是敏感带,这样做有助于放松他的情绪。这些技巧全都有赖于电影电视的悉心教导,毕竟我也还是一个聪明的小伙啊。不是有句话说,没有知识,应该有些常识,没有常识应该多看看电视吗?
果不其然,他颤抖得更厉害了,喘息粗重起来。
“这样做不舒服吗?嗯?……这里,这里!”我边说边吻,从下巴,到耳后,到颈窝,到锁骨,再到他的胸口。他的双手握紧再松开,松开再握紧,我想是情动了吧。
他的反应极大的取悦了我,我更是卖力的动作着。
我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可就在这时候,他眼睛突然睁开来,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眼睛里流露出恳求,“不要!”声音轻轻的,但也是颤颤的。
当然这种性事上的小情趣我还是懂的,就象女孩子一样,当她们说不要的时候那就是要,在这个时候,只有圣人才有可能停下来。
我小心但坚定的挣开他的手,单手把他的双手固定在他的头顶,我低下头吻住他的嘴角,“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爱你!”声音从我们紧咬的齿间流泄出来。
他的衬衫终于被我解开了,当我微抬起身,准备进攻他的茱萸的时候,我愣住了,在他的胸前有道狰狞的伤口,盘距在他的左胸上。
可以想象得到当时他有多痛,原因虽然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他不想告诉我,我是不会问的,毕竟那只是过去而已。我轻轻地用嘴吻在伤疤上,“这儿还痛吗?”
他细细的轻叫了一声,从迷乱中清醒过来,立刻用双手抓住衬衫往后退到床头,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这是,这是……”他害怕的眼神是如此强烈令我都觉得有点奇怪了。
“你心脏做过手术吗?什幺时候的事?是什幺病?”看着他如此畏缩,我只能替他想了个理由。
“手术?是……是啊,是手术,手术。”他结结巴巴的回答着,令我觉得好笑,难道我在逼供吗?
“你在害怕什幺?只是伤口而已,难道你会认为我害怕看见一个伤疤吗?”即使有种种原因在我的脑海里打转,为情,为仇,但都被我抛开,过去就是过去,没什幺好追究的!
我靠近他,拉住他的手,“难道你会怕自己的身体不完美吗?呵呵……”我轻笑着,把他拉躺在我的身下,我再次趴在他的身上,看进他的眼睛里。我很高兴的是,他的眼神终于平静下来,不再充满畏惧。
“你是最美的,美得令我着迷。”我轻啄了他微启的唇一口。
他的手第一次抚上我的脸庞,细细的抚摸着,行遍我脸上的每个角落,仿佛在膜拜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当然,对于我的脸能够引起他如此强烈的兴趣,我是觉得很高兴啦。
他终于觉得累了,双手交迭在我的颈后,将我紧紧的抱住,嘴里喃喃地,“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略带中性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回荡,仿佛是圣音似的令我着迷。他爱我,他爱我!虽然我早已知道这个事实,但终于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他的亲口告白,还有哪一种幸福能够比得过现在?
当我终于因为全身僵硬而想拨开他的手的时候,才发现他竟然睡着了,我简直哭笑不得,哪有人在H当中睡着的?我简直想抓起他来打一顿屁股,但看到他面带浅笑的睡容,我只有蹑手蹑脚地去洗冷水澡。
第十七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就好象有十几个小人在里面敲锣打鼓,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禁不住用手按住太阳穴,该不是昨晚洗冷水澡洗出毛病了吧。
一双温暖的手抚上了我的额角,“怎幺了?头痛吗?”耳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转过头去,只见他一脸担心的看着我,他将手指插入我的发根中想替我按摩头部,却感觉到发根深处的濡湿。他一时愣住了,嘴唇似启未启,颤动了几下,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深深地看着我,缓缓的将唇压下覆在我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