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雍王府!”
“现在?”她问。
“现在。”他答,扯了她手下楼去。
“我……温晴姐……”唐简扭头与温情依依不舍。
“以后会很多机会见。”雍绍钦牵着她不回头。
“姐……”
唤的温晴多想从雍绍钦的手中将唐简抢回来,交于君长鸣!
只有她知道,君长鸣对唐简有多疼。
顺着楼梯缝向下望着小姑娘背影,她担心的急急的眼神望着君长鸣:“长鸣,简简太小,她根本经不住雍先生……”
话说了一半,怔住了。
君长鸣眸子正凝着她,神色里有极为丰富的内容。
他恍惚间从她身上看到了当年大嫂对不满十岁的他的关心,温晴和大嫂有一分相似。
她们都太纯善。
他觉得她们都是傻女人。
好想欺负自己的傻女人!
君长鸣舒朗隽逸的面容突然邪肆的坏起来。
“这么疼简简?想做她婶婶了?”他调情的语气,粗粝的大掌骤然从背后掐紧她蜂腰,一下便将她逮入怀内,在她耳边呼着专属于他的雪茄气息。
将她挤在门上的同时,手上的力道也已将她臀瓣儿勾起紧贴着他。
温晴吓坏了。
不是正在关心简简吗?他怎么突然转移到她身上转移到这事上来了?
昨晚一次,今早一次。
现在又……
她真的承受不了太多,可他体力太好。
一想到这,她就害羞又甘服。
“长鸣……别,雍先生的保镖出来会看到。”无力的求饶,却是迎接的身子。
她爱他爱到整颗心都系着他,哪怕他稍一触碰,身子早已熟透的她都会化作他身下的一汪心花绽开的水儿。
任他嬉戏。
她生来就是被他吃干抹净的。
她甘愿呈给他自己的心自己的身。
她似拒却迎的样子更引的他雄壮待发:“借他们一个胆,他们也不敢多看二爷我半眼!”
他说的是实话。
可,听着唐简室内叮叮咚咚拆卸的声音,她真的怕他们随时出来,那种紧张的心情令她怕到了极致。
哪有女人不怕被人撞见的?
可,被他禁锢着她动弹不得。
他双齿从后方偷袭的衔住她耳垂。
越来越喜爱品尝逗弄她了。
虽然她大他三岁,可她知性,懂事,从不对他撒娇,从不在他不召幸她时来烦他,这些本就十分难得。
她还帮他找到了简简。
一想到小女人刚才心疼简简的样子一点都不比他这个做叔叔的少,他就觉得她是简简小婶婶的最佳人选。
奇怪!
他不婚主义者,怎就生了这样的念头呢?
都怪她!
所以,惩罚她!
她略自卑,逆来顺受,眉眼体贴的样子本就十分能勾起他对她的侵占欲,现下,他更想了。
弄哭她再哄笑她,他只乐意和她一人沉浸其中。
颤抖的耳垂被他咬出了清晰齿印,肿胀充血如同他见惯了的她的花心核儿。
扑棱棱鼓翘翘,娇怜又无助。
他想一口吃了。
看她求饶小模样,他强健的体魄挤着她,腾出一只手时轻时重的把玩着充血红紫小耳垂,在她耳边吐气如丝:“你选个地方吧,是让老公在窗户上要了你,还是在沙发上要了你?要不,现在带你去我办公室?在我的办公桌上举起你的腿?”
“老公……”
她果真哭了:“……我真的好怕被撞见。”
“不哭,不哭,乖,老公这就进屋收拾你好不好?心都被你哭酥了,拿你怎么办哦,小女人!”他坏坏的将她的泪吮舔入口中。
“老公……”她感激的缠着他颈子。
他一个横拖,将她抱起来开了门。
再关上。
室内。
娇放纯美的她一忽儿被他揉哭了,一忽儿被他挑羞了,一忽儿被他逗的甜笑如未经事儿的小骨朵。
一颗心被他揉弄的随着他的力道扁了圆,圆了扁。
辗转间
她被他予索的腿儿酸软到下不了地站不起身,抱她洗了浴,他肥大的浴袍穿在身上又包裹着他然她坐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