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着长长的森森白牙。
真的很像兽。
那白牙却又很像欲求不满的女色狼。又又像发情母畜。
尤其是两边颧骨与腮帮子处被唐简用颜料笔堆积的那两抹浓重的红,越发的显示出发情的模样。
如此夸张的画法。
却是君见晚一眼便认出了那是自己。
这还不算,还有身子。
唐简竟然将她画成了四肢朝地趴着的动物,前面两坨肉松弛下坠,还有后面,就跟被冬天的被风吹了的猴子屁股那般,肥肥硕硕,艳红堆积。
我的天哪
君见晚被气的嗷嗷乱叫!
简直要发疯!
恨只恨自己怎么不会画画?
如果自己会画画,一定将小婊子画的比这个恶心百倍,千倍,万倍。
“你们几个!现在立刻把她扒光,在这里把她给我干了!”君见晚手指着跟在他身后的几个粗野壮男说道。
几个壮男不动。
他们不是她的手下不是她的保镖。
而是君见晚通过表姐毛羽妃在外地花钱找来的流氓混混。
爸爸已经多次警告她让她收敛,所以出门在外,她不敢带着爸爸给他配备的保镖招摇过市,即便她带着保镖,她也不能让自己贴身保镖做这样的事。
因为爸爸不允。
所以她只能通过表姐从外地找来亡命之徒,完事之后,可以逃得无影无踪最好。
只是
这些流氓混混不太听她的调唤,其中之一对她说道:“君小姐,这里是市中心,现在也不是夜里十一二点钟,你让我们在这里把这婊子给干了,不合适,要不我们哥儿几个把她拖拖走,拖到车上运到外地,然后再”
“那怎么行,我看不到她被虐的样子,不解恨,这样,每个人给你们加十倍的价格!就在这里,就地把她给办了!好让姑奶奶我拍个照!”君见晚眼里放射着毒光,恶狠狠的说道。
“”流氓头子听的都渗人,所以犹豫。
“怕什么!我是君家大小姐,我爸君长鹤在盛京市说一句话市长都不敢反抗!我爸跺跺脚,盛京会地震!所以,出了任何事都有我君见晚兜着!给我上!”
几个流氓混混立即对着唐简摩拳擦掌了。
有钱能使磨推鬼。
哥儿几个本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不要命的家伙,更何况又有君家大小姐给撑腰,怕鸟蛋?
一群将近死命壮硕粗野男,朝唐简聚拢而来。
唐简勾唇冷笑一下:“避光顾着朝我靠近,你们转身看看。”
几个粗野流氓,包括君见晚都不由自主的转身看了一下。
身后
只有四个身着黑色西西装,身形挺拔笔挺样貌却极为清冷酷霸的男人站在那里,犹如黑夜中的守护天神一般。
只有四人
却是足以以将十个混混镇住。
“我唐简曾经经历过一次走逼仄胡同被流氓追逐的事情,那次虽然有惊无险,但我却牢记于心,此生,我决不会让自己再第二次陷入这样的困境之内,没有十足的把我,我怎么会一个人深陷这没人经过的胡同内呢?”唐简淡淡的笑看着君见晚。
然后以轻松的语气讯问几个混混:“让你们选择一下,十个对四个,每两个半对一个,神算很大哦,要不要,试一试?”
“哥来头不对,你看那几个男人的身形,骨架,一看就是”
“我也觉得,看他们脸上那淡定的表情,根本没把咱们哥几个放眼里呀。”
“怕什么,我们十个,他们之后四个。”
“哥说好的我们是来玩儿女人的,不是来跟人火拼的,我们现在是身处外地,老巢都在小城呢,在这里跟人火拼不划算,再说你看那四个男人,一不摩拳擦掌,二不做任何打斗准备,却是自然流露着一种威力来,那自信自若的表情,明明就是眼里没有我们个儿几个呀”
“哥我家里还有个妹妹等着我给她挣学费呢,我不想死”
“妈的,女人没玩成,还白来一趟,爷不甘心。”为首的流氓混混一脸的怒容。
“走吧,哥”
“走!算爷倒霉。”
“别走呀你们!”君见晚气急败坏又害怕的说道,如果这群流氓混混走了,剩下她君见晚一个人,岂不是就等着挨虐了?
“当然不能走!”唐简也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