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子长出了老长,至少都有一星期没刮胡子了,光洁峻郎的面容此时眉心添了川字纹,他经历什么?
不言而喻。
“温晴姐呢?”唐简不问君长鸣怎么会变成这样,反而直接问温晴。
“简简!二叔已经尽力了,二叔动用了绍钦所有的手下,所有保镖,以及雍君两家所有的政界,商界的关系,在盛京做了地毯式搜索,都没找到温晴。”他一双眼眸绝望的看着温晴:“相信二叔,二叔也想找到她,好吗?”
“那为什么瞒着我?”唐简泪眼朦胧。
“因为你病着,怕你受到刺激!”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唐简一连说了三句,然后转身哭着跑出了君长鸣的办公室,迎面正好碰上正要紧进来的宋潆,宋潆看着哭的一塌糊涂的唐简。
心中那叫一个高兴。
简直想跳圈圈呀!
自那个叫温晴的女人被君长鸣赶走之后,她在君长鸣的身边就更为的重要了,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她在君长鸣的面前插科打诨没大没小开玩笑的方式稍微收敛了,她变得比之前更为善解人意更为能委曲求全。
果然
君长鸣不仅没有开除她,没有赶她走,反而越发的重用她了,这不,才来公司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她都可以胜任公司首席助理的工作了。
这些其实她在背后做了很大的努力。
天道酬勤呀,功夫不负有心人呀。
唐简!
哈哈!
狂妄的傻逼女人!
温晴都不保了,你觉得你在君长鸣的面前还有的蹦跶?
“走好啊唐小姐,不送啊!下次不要再来了,再来我真的要把你扭送警察局哦。”宋潆开玩笑的讽刺唐简。
“啪!”唐简一巴掌打了个过来。
宋潆捂着脸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啪!”又是一巴掌打了过来,直接将宋潆打翻在地,唐简一句话没说扭头跑了出去。
根本不理会被摔在地上的宋潆的吼叫。
路上
她急促的打电话给雍绍钦:“温晴姐压根就没回来盛京是不是?你们都瞒着我,你,我妈妈,以及雍王府的所有人都瞒着我,明明温晴姐就没回来,可你们……”
“……简简。”雍绍钦不知该说什么,他的确经常告诫君长鸣,如果君长鸣敢不娶温晴,他废了他四肢。
可真的到那份上,他又怎能做到得到废他?
温晴终究不是他雍绍钦的什么,她的失踪与否于他而言,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所以,寻找温晴的下落,一直都是君长鸣一人在做,他雍绍钦只提供了人力。
至于找不回来,这个与他真的无关。
不过
他也知道,唐简会很在乎温晴,所以在她住院期间一直都瞒着她,他知道唐简跟温晴关系好,但是他没想到,唐简会这么在乎温晴。
“我知道绍钦,我知道,温晴之余你来说,只是一个朋友的女朋友而已,你对她没有那么重的情感,我都知道,我就是想告诉你,那个电话号码,温晴最后打给我的那个电话号码,是温晴的老家运城县的,你们,他,君长鸣你们只在盛京做地毯式搜做,有没有去运城?有没有?如果没有,我们去运城一趟好不好?温晴姐怀着孩子呢,我担心她。”最后,唐简哭了。
“好!好的!别哭亲爱的,别哭宝贝,老公马上带你去,现在就去。”收拾了手中急着签字的文件之后,雍绍钦一刻也没停的带了八个保镖,亲自开车,带着唐简,连夜赶往了温晴的老家,运城县。
第二天
到了运城几番打听之后,唐简才知道,原来温晴家除了那么大的事情,原来温晴当时问她借五十万不是什么交房子差价,而是她要急着救亲生父亲的姓名。
一个四口之家发生了和人斗殴事件致使一个家庭两死一伤,伤的那个在牢里待着。唯一在外面的却是染上了需要换肾才能存活的尿毒症……
唐简不敢想,就在她被君长鸣围攻的哪一个晚上,温晴也同样受着来自家庭变故的打击和痛心。
以及万般无奈筹钱的焦急。
几经打听,唐简和雍绍钦找到了温父的老宅,那是一栋更为老旧的两层小楼,唐简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小楼,最后来到了温晴小时候住过的一间仅有六七平米的小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