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们君家那样的寿宴,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请问一下,我都需要准备什么?别到时候我再你给丢脸。”宋潆已经算是考虑的很周到了,她在处处为他着想。
没想到,他一句话:“随便。我一向不拘小节。”
“呃,那就好。谢谢哦,君董,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是你自己乖。”
“嗯,我以后都会乖。”
这是刚才,她随同他一起来拿了一份需要签合同的资料时,他并不让她进入他的别墅,而是让她在门外等着,而他进去拿资料之前,他对她说的一番话。
为了这番话,她一定要听话,要乖。
能挂上君长鸣不容易。
她现下越发的佩服温晴了。
她猜测,温晴那个女人一定十二分的,非常人一般的能忍耐。
她也必须得忍耐。
只要能熬过君家老太君的寿宴。
别说是温晴了。
就连张恬甜也得靠边站!
唐简吗?
有资格参加君家的寿宴吗?应该连门边的狗,都不如吧?
哈哈!
到时候,一定是完虐式的碾压!
好期待哦,此时的一切忍耐,都是为了那一刻的完美绽放。
“好的君董。我走了。”宋潆那张被于锦训斥了又被君长鸣训斥成了又老又丑的苦瓜脸瞬间又被她自己扭曲成牛角酥的甜瓜脸。
仿若于锦对她的呵斥君长鸣对她的呵斥对她来说犹如化肥一般对她施了肥她就快乐的疯长似的。
看的于锦和君长鹤都一愣一愣的。
感情以后还得多给这傻姑娘施肥呀。
于锦立即多施肥的语气:“立即给我滚,别把我们这地儿给染骚了。”
“嗯。”
好吧,没见过这么贱的。
于锦都气不出来了。
回头一看,君长鹤一直都沉默稳重的站在她旁侧不远处,那表情,根本就是不关心她和君长鸣和宋潆的对话,而是,一直在担心着她的身体。
果然:“你,身子……小腹还痛吗?”
额……
这一顿抢白宋潆,还真的不痛了呢。
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披着某人大衣呢,随即大衣一褪,还给他:“希望你以后不要来打扰我!不再见!”
“寿宴,到时候我会着人给你送来礼服等一应必备品。”君长鹤不知出于何种原因。
“我不会去参加你母亲的寿宴,请你走!”于锦愈发的恨恼的说道。
参加寿宴?
你在向我展示什么?
你是通过寿宴告诉我,你的人脉有多广,你君家的势力有多大,你想要我,要我们母女知难而退?你想碾压我,碾压我女儿就如同跟碾压蚂蚁一般?
“我只是想……想告诉他们,你是我的朋友,如此以来,你们母女以后……”
“可怜我们,所以施舍吗?”于锦的双眼要喷火了,她截住君长鹤的话语。
“不是!真的不是。”君长鹤依然耐心有低沉的解释着:“是……心疼。”
“滚!”于锦将大衣砸在君长鹤的头上,将君长鹤砸了一个趔趄:“马上给我滚!我于锦,以及我和唐建起的孩子们,永远不需要别人施舍亦或者同情!再不滚,我杀了你!”
语毕
于锦也不管君长鹤走不走,而是径自一个人朝着自己的别墅方向走去,一颗心真的起了杀人的念头。
人没有被逼到份儿上。
逼急了,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姐……姐!”君长鸣追了过来:“姐……”
怎奈于锦走的飞快,他紧赶慢赶的,赶出去了老远,才追上于锦。有力的铁臂一把抓住了于锦。
“姐……”
他一向贫嘴撩舌惯了的。
此时却是一脸的凝重:“姐,我哥那个人,自二十多岁我父亲因为自身带的疾病导致全身多处骨折需要休养很久时,我哥就独自一个人撑起了整个君氏财团,他本来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又因为掌管家族企业而严谨惯了的,他其实从来不会跟女人打交道的,他也根本就不会哄女人,他不是我,对于感情从来不儿戏,他刚才说那话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他只是心中有一份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