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与他何干?
他没心思没精力管别的女人是否情伤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他能给予的便衣为其提供食住行。
以及一份客气和尊重。
不为别的,只为自己赎罪。
只为了无音信的温晴,能在别人那里得到一份温暖,他才能心安。
不过
一个女人若不是遇到了极为困难的事情,肯定不会在寒冷的晚风中凌乱瑟缩,为了维持洛琪的尊严,君长鸣选择了极有风度的不去问洛琪发生了什么。
他很温和且带着一点距离感的朝洛琪温尔一笑。
洛琪不傻。
亦已变得谨慎多了。
“没关系的君先生。”她的语气谦卑极了:“君先生能如此善解人意的不问洛琪昨天发生了什么,并收留了洛琪,洛琪此生感激不尽,洛琪现下极为窘迫,所以无以为报。唯有尽快的离开这里,不做打扰。告辞了君先生。”
语毕,转身就走。
“极为窘迫?”君长鸣反问了一句,然后叫住了她:“等一下。”
洛琪惊喜,心都快跳出来了。
转过身时,依然是面不露色:“君先生?”
“不嫌弃的话,可以住在这里。只是我不喜欢吵。”君长鸣简短的挽留。
“真……真的?”洛琪的音色里露着惊喜之色。
君长鸣不语,只点点头。
“我……我不吵的,绝对不吵的,谢谢君二少,不,谢谢君先生!”洛琪的眼里近乎又眼泪打转。
这回!
她终于赌赢了。
欲擒故纵的方法也用的恰到好处。
只要能留下,慢工出细活儿,无论如何她也得拿下君长鸣!
“可以。”君长鸣温谦一笑。
对于女人。
他除了温情之外不会再对任何一个女人有半分兴趣,却是因了温晴,他对女人比之以往多了一层男人式的怜悯。
女人!
终究不同于男人。
明星又如何?红极一时又如何?嫁到国外嫁给富商又如何?到头来依然落魄于街头。
分外可怜。
没再多看洛琪一眼,君长鸣拎了公文包便去上班了,最近,因为自己的消沉,落下的工作太多,后天便是母亲寿宴了,无论如何他明天也得在家帮忙一天。
所以,这两天公司需要处理的事情都要今天一天理处理完毕。
公司内
宋潆一脸喜色盎然的站在他的办公室外。
看到他体质公文包匆匆到来,宋潆毕恭毕敬的相似一个岛国小情妇那般,微着身子:“君董,您来了。”
完全没有了她刚进入公司时的那份天真烂漫。
“嗯!都准备好了吗?”君长鸣并未有给她太多的好脸色,只让她全家以及七大姑八大姨参加寿宴足以是给了她一块超级大馅儿饼。
“您说的是什么?”宋潆合不拢的一张嘴,明知故问。
“后天的寿宴。你的亲戚们都通知了吗?”君长鸣问道。
“通知了!谢谢君董。”宋潆一颗心已经蹦到嗓子眼里了,看着君长鸣那无喜无悲的面色,宋潆又小心翼翼的多问了一句:“君董……”
“嗯?”君长鸣一手推在办公室门上,然后回头看着宋潆。
“那个……君董,我需要准备什么样的服装?晚礼服?还有我的家人?我那些亲戚,虽然我们家小门小户,但是花个几十万上百万准备那些行头,还是有必要的,我不能给你丢脸。”宋潆说出了心中真实的想法。
在盛京。
她连一般的有钱人家都算不上,她的父亲也就是个几个工地的包工头,一年赚个一二百万的,宋家的那些亲戚也大都是从事包工行业,虽然不是大富人家。
可跟一般的市街上的为了油盐酱醋而算计的小老百姓相比,生活也还是满富足的,但,即便如此,她宋潆以及她的爸爸妈妈以及那些亲戚们,也没参加过上流社会的那些晚宴之类的。
一次都没机会参加。
以至于,她心里也没底。
私底下她到处去搜罗类似于晚礼服这样的专卖店什么的,却在逛街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
陶心怡。
陶心怡比之她宋潆那可是富贵人家的女孩,只,陶心怡这样的家庭跟君家相比,那可是连君家的脚趾头也比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