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走!”女孩的语气加重。
“去哪里?”
“要你管!”
“走可以!你得把违约的责给我负了。”男人依然冷着的语气。
扼住她手腕的一双手臂突然加重了力道。
“怎么负?”女孩儿抬起泪眸,问他。
“给我钱你是不可能的了,你再有钱,也赔不过我雍绍钦,这样吧,你走吧,我不让你赔了,不过不能从楼梯上下去,客厅里两位老人正在聊天儿呢不能打扰他们,你给我从后窗跳下去,不用担心摔着,因为下面是人工湖。”男人说着,不由分的抱起她便穿过长长的廊道走向后窗口。
那一刻
女孩的心在痛。
可抱着她的男人却是那样真实的抱着她。
那胸膛很温热,那抱着她的姿势很温存。
让她有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她心儿恍惚着,就在这恍惚间,男人已经抱着她将她放在了窗户边。
外面。
漆黑的夜。
下面,雍王府的人工湖。
虽然不似外面的湖水那么深。
可,在这漆黑的夜里,让她依靠着这人工湖滚出雍王府吗?
这一刻
雍绍钦的狠展现的淋漓尽致,将她用力的推至窗户外。
女孩吓得花容失色,一双修长的藕臂死命的勾住男人的颈子,一脸的泪浸湿了男人的肌肤,凌乱的发楚楚可怜的抚弄着男人。
“不要让我离开,我不走,呜呜呜,我不走,我害怕,我怕黑,我害怕一个人在冬夜里孤单的游泳,呜呜呜。”
男人将他攥的更紧:“我也不想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黑夜里游泳,那你现在要不要乖乖的告诉老公?哪儿痒痒?”
“心。”女孩乖乖的回答。
“心?”男人反问了一句,然后问道:“想让老公给你挠心尖子了?”
“嗯。”女孩吸着鼻子。
“乖乖的叫声老公。”
“老公……”
尾音没有结束,女孩的整个唇瓣,已经被男人恶狠狠的吸进了唇内。
这一刻
他折磨女孩儿已经到了极限。
折磨女孩的时候,其实更是折磨自己,他在和自己的忍耐极限抗争。
这一刻,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
一转身,他便一脚踢开距离后窗最近的一扇门。
室内。
犹如狂风骤雨,又如风卷残云。
女孩子在男人极尽的驾驭下。
哭了。
笑了。
柔了。
一颗心,化作了一汪水儿。
犹如清晨的露珠那般洁然。
一早。
窝在柔软清香的被窝的女孩醒来,掀了下被窝。
被窝里散发着男人特有的味道。
女孩的脸儿红了。
回想着昨夜,又不自知的笑了。
自己怎么那么傻乎乎的还哭上了,心里还怕的要死。
没出息。
都忘了,男人一向如此,总是出她不意令她防不胜防的将她全方位攻克。
似有若无的瞄了一眼被窝中光裸的自己,被子好柔好滑,仿若在抚平着她身上的些许淤痕那般。
又是一股他的味道袭击而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哪怕是自己个儿独处,依然不好意思,不敢看带着星星点点淤伤的自己,却是一瞥眼间看到了自己不算太长,却也足够锋利的指甲。
他身上的掐痕,疼吗?
女孩不敢想,想了就羞得慌。
索性起床。
腿有些酸,不过还好。
他干什么去了?
到现在都还没告诉她求婚现场在哪里?
是去求婚现场了布置去了嘛?
一定是,到时候会给她打电话的吧?
女孩这样想着,又钻进被窝继续睡了。
没办法。
一是被掏空了,真的睡不够。
二,他的味道,真的怎么回味都不够呢。
尤其是,被窝儿也真的好舒服。
反正今儿礼拜六,怕什么。
又美美的睡了一个回笼觉。
再张开眼时,的确精神抖擞了呢。
然后起床,这才看到,自己睡的这间房,不是平日里他和她的卧室,而是,他原封不动的将她在城隍庙老城区的那间房子的布置给她挪回来的。
男人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