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人全都傻了,杨承武只楞了一秒,拼命大叫,“都他妈别打了,救人,快救人!”
严寒风也一个翻身跟着跳了下去,他刚入水,瞬间就被提了起来,真正体验了一次极速下降又极速上升的感觉。
空中飞起一箱箱麻醉,除了船上必要的操作人员,麻醉剂像下雨一样,他们体内被麻醉的成分也全部反噬到水手身上,白萱还是动了手。赵文论见情况不好赶紧让她住手。
游轮的速度很快,海里不比河里,已经驶过了几十米,田梦儿一个人还带着昏迷的杨瑞,赵文论冲白萱吼:“发什么疯,快救人!”白萱听到他的声音才回过神。
“她一个怎么救?你疯了!”沈义武爬起来,“水手呢?”踹翻地上的几个人。“都他么是死人么,救人!”
这一场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们都平安无事。几个人看着白萱像拎小鸡一样,把田梦儿和杨瑞拎在手里,从海面飘上游轮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像见了鬼一般,当场腿就软了。
严寒风经过短暂的讶异和惊颤之后,首先反应过来。他好歹是局内人,在这诡异的气氛中阴郁的挪到驾驶室,阴沉着脸逼他们把渡轮驶了回去。
杨瑞换了游轮上工作人员的衣服,严寒风表示嫌弃不穿,赵文论也不好说什么,只让白萱到另一角罚站,现场十分尴尬。
杨瑞问他们怎么了?他们几个人虽然看起来没受伤,但神情都好不到哪里去。
他问田梦儿,田梦儿脸色苍白,这完全洗刷颠倒了他们的世界观的。杨瑞摸不着头脑,每个脸上的表情都不同,有惊恐,有内疚,有猜疑,有愤怒,甚至有兴奋,比如说沈义武。
但是谁都没有说话,他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才看到角落里站着的白萱。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好再问,但作为这次的被营救者,他只能主动打破这个僵局。刚说了几句,杨承武就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说话。
赵文论负责把他们疏散,杨承武和杨瑞回家,杨之稷看到他们之后,无比的愤怒。
如果他对希望杨瑞出国的原因不那么守口如瓶,他们能坦诚地谈一谈,或许杨瑞也不会那么抗拒。不说对公司的影响,他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是很难违背自己的意愿的。
杨瑞这段时间之所以这么忙,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公司,有几个正在运行的大项目就撰在他的手里,他爸竟然也全不在乎。
杨之稷这时才明白,他太看重杨瑞了,反而却忽视了杨承武。这个儿子不止只会花钱胡天海地,没有一个省心,他这次,真的输了。
杨承武叫了一声“爸?”
“你这个逆子!”杨之稷搬起桌上厚厚的文件向他们砸过去,纸张铺满满屋,两兄弟没躲,杨之稷气得吐血。
杨瑞去叫医生,被他拉住,骂人骂不出,打他又舍不得。握住两人的手,摇摇头,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
“爸,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您告诉我,我能理解的。只要您说,我立即就走,爸?”两人的手被死死的撰住,然而他爸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三十章:亲兄妹
“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严寒风从美波那里一路追过来,他很少进赵文论的房间,这是最后一次。
“我说过,到明天,你就知道了。”赵文论给每个人的回答都一样,到明天,你就知道了。
沈义武他们,相信也不会把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说出去。“别用这些话来胡我,现在,我立刻就要知道。”严寒风把寒玉往他面前一扔,“你说清楚,这种破石头还能干什么?还有几个人有?”
“你别胡闹,收回去!”赵文论严肃起来,严寒风更火,“大家都有这破玉,为什么就我是个累赘,是个废人?你心虚什么,你们是不是因为她有那种能力,才想方设法地把她困在身边?”他想说,就像我一样。
赵文论问:“严寒风,明天是什么日子?”他知道现在给他解释,无论说什么,他都是不会信的。
“你的生日?”
“明天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相信我,现在不要问,也不要胡思乱想,好吗?”不胡思乱想不可能,不要问严寒风也做不到,可无论他说什么,赵文论的回答都一样。
生日宴的当天,赵管家在收请帖的时候,出现了许多他不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