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语。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意思,我现在也没有力气跟他周旋。前几天口口声声说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的人,就这样突然又出现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我实在是不想去猜度他。
“说话。你干嘛去了,嗯?”他用下面顶了顶我将我更紧地压在了门上。
“与你有关系吗?唐先生。”我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而理智。
“唐先生?怎么?今天的那位林先生倒成了你的远智哥哥了是吗?”
我实在不想与他争辩,用力地把他推开后环住胳膊,冷声道:“唐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您离开。”
我听见他一声轻笑,然后整个世界便在我眼前颠倒了过来,我被他一把抱起,随即扔在了床上。我刚爬了起来,又整个被他压倒在床上。即使隔着两层布料,我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滚烫,像是要把人烧着。
“唐沉!你放开我。”我压低声音,朝他吼道。
“哟,这会儿不喊唐先生了?”他开始解皮带,皮带扣叮当作响,在我听来尤为刺耳。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护住自己,一寸寸地往上挪。
“呵,又不是未成年了,这还不懂么?”说着他的大掌已经覆盖上了我的小腹,游走着。
“唐沉!我们已经结束了!这是你亲口说的!”
他终于停下动作,身下的滚烫也在渐渐褪去,撑着胳膊在我身子上方沉默了好久,终于整个人伏在了我的身上。他的头刚好埋在我的颈窝,呼出了一阵阵的热气,让我感到一阵酥麻。我的脑子像是过电一般,马上就不受自己控制了,他却一口咬了上去,登时疼痛感让我清醒了起来。
“安心,安心。”我听他呢/喃我的名字,逼着自己不许掉眼泪,也不许心软。
“安心,和林远智断了来往吧,断了来往,我便从此再也不打扰你了。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犯什么傻,没了林远智,也会有张远智,王远智,我迟早会和别人在一起。而这一切都跟你无关。”我还感到脖子上刚被咬过的地方隐隐作痛,像是针刺一般。
第232章 你只能是我的
“不会的。”他坐起身来,背对着我,喃喃道:“你不会的。林安心,你给我记住了,你这辈子,只能在我胯下承欢。”
这样的话在我听来,再也没有那种被占有被在乎的欣喜,而是实实在在德感受到了对尊严的践踏。我攥紧拳头,真想给他一拳,问他为何能做到如此无耻。
“林安心,别以为我只是开玩笑,再让我撞见今日那样的场景,后果自负。”说完他便站起来,向门外走去。当听见大门被摔上的那一刻,我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这样的折磨,我真的不愿再承受,为什么在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中,我永远落了下风。而又凭什么,他说走就走,说来就来,我就没有一丝的抵抗能力和拒绝能力。我现在这副模样,又和病榻上的小文有什么区别呢?说着是断了念想,可我又何尝不是用这样病态的方式想要留着他,也拴住自己呢?
就这么哭着想着,我竟昏昏沉沉地和衣睡去,再次醒来时,已是早上六点钟。舒展了下身体,我感到了浑身的疼痛,昨晚被唐沉那样对待着,一夜的觉也没能将我的疲惫感补完。
起床后我便开始洗漱,卫生间里的镜子清清楚楚地显示着我脖子上的牙印,白色的肌/肤映衬着红色的瘀血,分外鲜明。我去卧室挑了一件高领毛衣换上,又画了个淡妆,将自己一夜的疲惫和憔悴都遮掉,这才安心地准备去上班。
今天就要公布第一轮过关的策划了,我得打起精神,不能让自己的心思被牵走。昨夜的那一切不过是唐沉的冲动罢了。他从来都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大男子主义者,他看上的东西从来就没有经别人手的道理,就算是他不要的被别人捡到了,他也要跑回来嘶吼着宣告主权。
他对我,也许从来都只是占有欲罢了。
我收拾好心情,对自己笑了笑,一定要更努力才可以,多赚些钱,等到有足够的经济能力了,就带着爸爸和梅姨离开这个城市,忘掉曾经的一切,开始真正的新生活。
走进公司,刚到企划部,便看见一群人把公示栏围的水泄不通,我也连忙跑过去看结果。其实对于第一轮这样简单的淘汰局,我完全有信心轻轻松松拿下,可却总有一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