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东西不多,家具都是旧货市场上买的,一个大衣柜,一个梳妆台,还有一张书桌,放在窗台边。
床是一米八的大床,找村里的木匠打的,乡下没别的好,就是地方大,一般大家都不睡小床。
房子层高也比一般商品房要高,超过了三米,比一般的公寓之类的都要高一些。总的来说,待在这个房间里还是很舒服的,空间大,自在。
然而自从严易把衬衣给脱了以后,连盼突然就觉得这个房间拥挤了起来。
也不是说房间小,总之,气氛似乎就有点热,呼吸就有点不顺畅——好像房间突然变小了许多似的。
严易站在床尾,连盼视力很好,连他转身后后背脊梁尾部两个浅浅的腰窝都看得清清楚楚。
哪有男人还有腰窝的?连盼忍不住伸手在被子底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后背。
她就没有,浑身上下都是肉肉的。
严易弯下腰,背对着她,开始脱裤子。
连盼轻咳了一声,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他里头当然是穿了内裤的,CK纯色平角内裤,身材很好。
见他差不多都好了,连盼伸手关了房间里的大灯,只留床头柜上一盏暖黄的小灯亮着,准备睡觉。
“睡吧。”
她伸手拍了拍床铺空着的另外一边,仿佛在忌惮什么牛鬼蛇神一样,迅速将被子拉上盖好,缩成了一团,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紧闭双眼上方的睫毛在暖黄的床头灯照射下,投下一点斑驳的阴影,睡颜沉静,仿佛已经陷入了梦乡。
冬天的晚上,尤其是在乡下,空气比城市里要冷上很多,严易才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皮肤上就已经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他倒也不着急,慢悠悠走到床边,拉开被子躺了进去,熟门熟路就从后面抱住了蜷缩成虾一样的连盼。
连盼红着脸,睫毛微微颤动,也没吱声。
“给我捂一捂,冷。”
他说着,手掌伸进了连盼的睡衣里。
连盼立刻感觉皮肤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她身子微微颤了颤。
严易刚才一直站在外面,不像她,老早就跑到床上捂着了,手冷也正常。
皮肤上突然多了这么一双凉凉的大手掌,其实感觉并不太舒服。
但是从前严易也经常给她捂手,有时候去学校接她,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胸膛上放,礼尚往来,连盼也心疼他,也就任由他把手放在自己腰上捂着。
他大概在那里停留了两三秒吧,手本来是缓缓在腰上摩挲,不一会儿就开始不规矩起来,顺着腰往上游走。
连盼这下真是再也没法装睡了,只好腾出手来隔着衣服按住了他不规矩的手臂。
“爷爷就在隔壁呢!”她心里着急,却又不得不压低了声音,怕人听见。
要是爷爷听见,那可真是没法见人了。
“中间不是还隔了一间屋吗?”严易不以为然。
说是隔壁,其实连盼住的是朝南的屋子,连大爷那间房也是,两肩房屋并不是挨在一起,而是面对面,中间隔了大概有四米来宽,放着餐桌和椅子,大家吃饭就是在这里。
所以也不完全算是在隔壁。
“那能阻挡什么呀!”连盼急得直推他。
拢共也就两面墙,中间全是空气,又不隔音。连盼急得直掐他,以后有的是时候,怎么就非要在家里呢?
“爷爷今天喝了两大盅酒。”
严易显然并不认为这是个问题,他手指灵活得很,在被子里就已经把连盼的睡衣扣子全给解开了,抓住连盼之后当然是肆意揉捏,不肯松手。
老爷子酒量大,平常也是干力气活的,这点酒虽不至于对他身体产生什么不良的影响,但酒精毕竟使人麻痹,家里用来喝酒的酒盅很大,两大盅足够让连大爷睡到天亮了。
严易当然是有恃无恐。
而且,黄酒这个东西,药效很复杂。
活血化瘀,美容养生,而且……滋补壮阳。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一瓶黄酒下肚,基本上,当天晚上不说血脉喷张,但火气腾腾是少不了的。
尤其他还想了连盼这么多天。
尤其连盼身上还只穿了一件松散的睡衣,里头是什么光景,严易早已肖想了千八百遍。
少女的肌肤光滑细腻,手掌抚上去触感异常柔软,连盼还在推拒之间,严易已经直接把她翻了个个儿,然后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