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身边每一杯水每一口饮料都要拿去化验的话,人也不用过日子了。
严家平常也只是在亲近之人,如佣人的选用上格外注意,衣食住行都是用知根知底的人,其实平常时间,也没有到草木皆兵的程度。
周辰和连盼关系特殊,虽然严易很介怀这个,但周辰如今也算知情知趣,他坦坦荡荡以朋友身份邀请两人参加自己的生日party,这种情况严易当然不好拒绝。
他自身身手了得,去参加宴会当然不会再待保镖,何况这种情况带保镖,难免有不礼貌及紧张过度的嫌疑……说来说去,还是疏忽了。
不管他再怎么解释,说来说去,都是解释,到底还是因为他,才让连盼一晚上情绪崩溃好几次,说到底,还是他不好。
严易还在自责间,连盼的注意力却已稍稍转移。
“那你……你没事吧?”
方才这么对他又是吼又是打闹了一阵子,望着他右脸上三道血痕,连盼忽而感觉自己也有些内疚。
是他的错,也不是他的错。
她伸手在他脸上摸了摸,避开了这三条红印子。
严易轻轻摇了摇头,“没事。”
他知道连盼问的不是他脸上的印子,而是指在酒店里中了迷药以后的事。
温斯特一听,当即又啧啧起来。
男人逞起强来,真是要命哟!从血液里迷药的剂量浓度来看,严易至少需要休息8个小时才能复原,现在强行给自己来了一针,此刻才能坐在这里跟老板娘说话。
还说没事,怎么不摸摸自己的胸口,看看现在心率是多少呢?
见他长大了嘴,似乎又准备开始絮絮叨叨大说特说,严易立刻悄悄腾出另外一只手掌按在了自己小腿右侧,温斯特见状,总算缓缓合上了自己的嘴。
他点了点头,在自己嘴上做了一个拉链的手势,示意自己明白了。
“你可以走了。”
严易淡淡吩咐,过河拆桥的意思很明显,温斯特脸上颇有不满,然而终究不敢说什么,只能又拿着他来时的载玻片离开了南风院。
得知真相以后,连盼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一些,人也冷静了几分。
“是谁?”
她咬牙切齿的,手掌抓得严易手臂上都勒出了印子也没发现。
她隔得远,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现在一想起这个身影,她胸口就闷得慌,恶心的不得了。
“白悦欣。”
连盼闻言,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她和白悦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白悦欣一身白色礼服长裙,站在她面前故作轻松地说,“几年不见,阿易你眼光真是变了很多。”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她就本能不喜欢这个女人。
没有想到,她居然还能回来!
“她……”
嘴巴才冒出这个字,连盼忽而觉得嘴里泛酸,她忍不住捂住了嘴,坐在椅子上干呕——吐不出来,但就是觉得好恶心!
严易此刻的感受其实也跟连盼差不多,看见连盼这幅模样,他心疼的不行,连忙起身去给她倒水。
不过他只以为连盼是得知真相恶心坏了,一时却没有多想。
连盼喝了一口水,冲淡了嘴巴里的酸味,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也就是说,那个灯光是故意打到你身上的?”
连盼还不算太笨,一下子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严易点了点头,“不过打偏了一点,落到我们俩身上。”
想到另外一名被灯打中的女人——是那个身材火爆身姿妖娆的猫女,连盼心里顿时又觉得胃里有些翻滚——白悦欣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她给两人都下了药,难怪那天在走廊里看到猫女好像神志不清的。
“她想干什么?”连盼忍不住皱眉。
既没有绑架严易,当然她也没有这个胆,也没有对严易做出什么实质性伤害,难道只是为了恶心她一把吗?
可是……如果她没有及时去找严易,是不是就看不到套房里的画面了?
严易眼眸微眯,想到白悦欣临走之时慌乱带走的相机,声音凉得吓人,“不管她想干什么,都叫她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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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高估了自己……总之在这个大情节里,杨白两人都会被解决掉,我尽量写快点。
昨晚心悸又犯了,一直到现在都不太舒服,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感受,就是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只有身体最重要,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这种,所以哪怕我很想快点把这段写完,还是决定任性一下,明天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