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饿。”看着他端在手中的碗,是米粥。可是我现在真的没什么胃口,潜意识里也不想吃。
“别挑战我的耐性。”他说:“你是我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只有我能做主,你没资格说不,更别想糟蹋这副身子。”
“饥饿是最消磨人意志,也是最折磨人的,你不是要折磨我吗,这不是正好。”我的声音还是很虚弱,也很平淡,大概就是哀大莫过于心死吧。
话音刚落,他突然掰开我的嘴,一口粥就喂了进去,“你的建议不错,不过我现在还不想那么做。”他在我锁骨上摸了一把,“你这副身子,我现在用的很好,很销魂,等我什么时候玩腻了,或许可以考虑你说的。”
我拧了拧眉,感觉心被掏空了一样。
被他逼迫着喂了一碗粥,实在是不想再吃了,他却不答应,又盛了一碗。我无奈,又咽下了大半碗。
他总算是满意了,收拾了东西,“下次再不乖乖配合,我不介意让医生给你下一个胃管,直接灌。”
在医院又住了三天,这三天除了夜慕辰我没见过任何人,这一点我并不意外,他肯定做了手脚不准任何人探病。
夜司总裁大婚典礼上,新娘子吐血晕倒,这要是传出去恐怕诸多猜想,搞不好会影响公司,他怎么可能不妨。
经过一遍全身检查后,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只是以后要注意情绪,不要过激,这次就是怒极攻心导致的,要避免习惯性。
他把我带回云水之都的别墅,房子里除了之前工作的李保姆之外,在没有其他人。
“孩子呢,你把孩子弄哪去了?”
我抓着他的衣领,他想要折磨我我不会吭一声,但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他好笑的拂掉我的手,“那也是我的孩子,我夜家的小少爷。”
是了,我忘记了,嶙嶙是夜慕辰的亲生儿子,他怎么也不会伤害孩子的,只是……“你是要分离我们母子吗?”
他不说话,径直进屋,答案很显然。
“还不进来褚在那当门神吗?”
我很想问他孩子到底在哪,我很想去找孩子,但是我知道,我现在就是他砧板上的鱼肉,任他捏扁搓圆。
机械的走进去,这是我们的新房,大红的锦被,红帐飘动,还有床头的喜字,和三天前造成坐福的时候一模一样,很显然,这三天里没人进过这房间。
他脱了西装,扯掉领带,褪了长裤,我把头瞥向一边,他嗤笑一声:“用过多少次了。”然后进了浴室,接着哗哗的水流声传来。
我就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直到他洗完澡出来,嫌弃的撇了下嘴,“去洗澡,浑身都是消毒水的味,闻着就倒胃口。”
我没动,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我就像大脑当机了一样,明明听见他说话,可根本就没反应,指挥不了身体动作。
“我让你去洗澡你听到没有。”他不悦的低喝,抓着我的胳膊扯进浴室,打开了水龙头,见我还没反应,干脆伸手扒了我的衣服。
直到,他闯进我身体的那一刻,我才被那丝疼痛唤醒。
咬着牙闷哼一声,腿弯一软,差点滑倒。
“本来念在你生病的份上想要放过你,不过你既然不领情,我又何必委屈自己。”他说着加重力道,两具身体在水流下,发出**的声音。
我被他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做了很久,直到承受不住昏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我总觉得,在我昏迷前,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忧伤。
再醒来,已经躺在床上,大红的喜被盖在身上,而被子的下面,不着寸缕。
口干舌燥,我想喝水,一抬头却感觉一阵晕眩,又栽了回去。
“呵呵!”我失声笑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毫不意外,是夜慕辰。他穿着整齐,瞟了一眼床上的我,伸手在衣柜里拿了条领带,“给我系上。”
许是从前做的习惯了,我条件反射的就起身接过领带,虽然很吃力,但还是撑住身子,将领带挂在他脖子上,可是手上根本没有力气,打了半天都绕不过那个扣。
他有些烦躁,抓着我的双手一甩,把我甩回床里,自己把领带系好,“没那个力气就给我好好的躺尸。”说完踹了一脚床头,气呼呼的离开了。
我瞪着天花板,忍不住去想,到底是为什么,他都不听我解释,就认定我和何文旭联手给他下药,认定我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