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拍他一下,还没等缓过劲儿来,萧爵的手又摁在了她的头上。
“萧爵,别乱来了。”林深深怂了,起身要从下面爬上来,结果又被萧爵单手摁回去:“刚才折腾的时候,想什么呢?”
他眯着眼,掐着她小下巴,把她又摁下去:“不伺候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直抵入喉,林深深呛的直咳嗽,泪花都跟着泛出来,看她实在不行,萧爵握着她手腕往上一放,俊脸一沉,两眼噙着警告似得看着她。
林深深委委屈屈的趴在他腿上,小手忙不迭的来回弄,弄得手酸,就跪过去舔,半天也弄不出来,很泄气的往他身上爬:“人家不会弄嘛。”
“那我教你?”
萧爵早就被她挑、逗的一身火,奈何这人就是不得要领,他生来就是个沉稳性子,但她有本事的很,总是三番两次的让他忍耐不住。
强壮的手臂向上一提,林深深整个人都被带起来,她还以为萧爵忍不住了呢,结果萧爵把她摁怀里,一只手就往下探。
“喂喂喂你干嘛!”
林深深跟受了惊的猫儿似得往上窜,但萧爵早有准备,捞着她腰直接摁怀里,哪儿都躲不掉,手在下面打了个转儿,轻轻揉了那么两下,怀里的小丫头就软的没力气,推人都显得矫情几分,那声儿都媚的滴出水来。
“萧爵,别闹我啊你。”
手指和它可不一样,又灵活又坏,专门掐着她一个点弄,在门口打着转儿也不进去,林深深尖叫着扭着腰躲也躲不开,腰被他箍在怀里,偶尔还会捏一捏屁股,她小脸贴在他胸口上,被他的几根手指逼的躲都躲不掉。
“学会了没有?”他单手掐着她一个点折腾,一边揉一边低低的问,声线很平淡,只是眼眸扫过她全身,带着几分戏谑。
林深深被逼的脸颊发红,鼓着一股气也往下面伸手过去,但她这手酸酸麻麻的实在是提不起来力气,握也握不住,到最后被萧爵逼急了,就在他怀里打滚儿耍赖。
“别碰我,不跟你玩儿了,我要吃饭~”
撒着娇撑起身子,林深深还没来得及从沙发上跳下去,就被人单手控住,低笑混着些许沙哑:“你吃饭,我吃什么?”
一整晚,林深深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玩火自、焚,她手酸的不行,萧爵也就用手去折腾她,她求饶都不管用,一整晚,她嗓子都哑了,萧爵就是不为所动。
到最后,林深深被他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了,埋在他肩膀舔他耳朵,伸着舌尖儿小心翼翼的舔他耳垂,在他耳边撒娇好久,好容易才把他的手从下面抽上来,奈何一翻身,又被他压在沙发上。
“最后一次放过你了。”他把她两条腿掰上来,死死的压下去,在林深深的惊呼中,狠狠向下一压!
一整晚,粥还在锅里炖着,两个人从沙发上折腾到厨房,折腾的她满身薄汗。
林深深本来不喜欢厨房,但萧爵却总是喜欢抱着她走,特别喜欢抱到那种让她很陌生,很紧张的地方去,像是厨房这种地方,虽然没别人,但是也让林深深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不敢乱跑。
欢爱过后,萧爵抱着她回到卧室床上休息,小女人软的没骨头,窝在床上就不想动弹,他低头撩拨开她一缕发丝,轻轻地吻,低头把她拥在怀里:“在我身边就好,剩下的,都交给我。”
暗夜里。
洛平挂了电话,嘴角浮起一丝笑。
暗夜狰狞,洛平身后的人推着他走进小巷里来,急促的呼吸混着血腥味儿,他背对着路灯,点燃一根烟,笑意清浅。
四周都是一群黑衣人,洛平推轮椅过去,手指轻轻地敲着轮椅的边儿,对着角落里那个急促的喘息着的人说:“想清楚了没有?”
他声音很温和,但被夜色渲染的分外凉,听得在场的人一阵战栗。
角落里的人更甚,浑身都在颤:“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男人吼了一声,喘息混着颤抖,刚才的教训中,他浑身肋骨都被打断了几个,现在站都没力气站起来,满身的血腥味儿,在昏暗的小巷子里,越发显得渗人。
洛平也不急,低头看着他,像是老朋友一样聊天:“你认得我吗?”
“认得。”男人的脸抽动了几下:“城南洛平。”
洛平脸上笑意更浅,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