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外乎就是为了这偌大的家产,萧凌山对自己的亲哥哥动了手,老爷子倒是大义灭亲,断了自己儿子的腿扫地出门,只留下两个孩子。
萧绅和萧爵,哪怕是自小长大,哪怕是彼此血浓于水,但都抵不过杀父之仇,也只有这样的人,能全心全意的帮他,能让他得到自己想要的,能让他把萧绅——
一声熟悉的低唤落在面前:“在想什么?”
顾城一惊,几乎跳起来,一抬眼就对上萧绅那张俊美逼人的脸,逼的他心惊肉跳,连脸上的笑都显得灿烂几分:“你怎么来了?不提前通知我?”
又去看门,果然,门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半开了。
“晚上我家有个晚宴,你陪我一起去。”萧绅声线平淡,看不出什么变化。
但顾城知道,他心里是怎样的滔天巨浪,否则怎么可能在一个电话后就上来?他之前恐怕已经到了SKE,却不敢直面萧爵谈,又不敢一个人面对自己阔别的父亲,只能拉上另一个人。
那,这个人是自己,他是不是该很庆幸?
“好啊。”顾城笑,牙白的晃眼:“我还得了两斤好茶,正好给老爷子送过去。”
四月的S市早早的入了夏,阳光灼烧人眼,林深深在太阳底下忙来忙去,从SKE赶到医院,又赶到律师所,期间那龚家老婆婆几次要死要活的寻思,闹得警察都过来了。
好不容易到了警察局,林深深将文件拍过来:“现在好了吧?警察律师都到了,你可以签字了,有什么不同意的,你是告我也好,闹法院也好,把字儿先签了,要不然你那哥哥没钱治,可就要死在医院了。”
那人本来还有点要签字的意思,一听到这话就不签了,垂着个头不说话,警察稍微声色俱厉,他就直接跪下来磕头,一边磕一边求,又可怜又无赖,真是让人没办法。
闹到最后,天边都暗了,林深深身心俱疲,一个人缩在警察局走廊里给萧爵打电话。
那边的人过了许久才接通,声线还和平时一般沉静,似乎没什么不同:“怎么了?”
林深深抱着电话讲今天的事情,蹲在地上提起什么,眉眼就笑的弯弯的,或者垂下去,让人心疼的很,萧爵静静的听了几秒,问:“你在警察局等我,我现在就过去。”
“你不工作了吗?”林深深抱着胳膊,往屋里看:“可他还不肯签字,可能要很久哎。”
“那就让他脱。”萧爵的声音很慢,隐隐有些倦怠,过了两秒,才传过来一声如清风拂过的声音,很低,很低的飘过来:“我很想你。”
林深深过了很久都不能忘记那一夜,萧爵抱着她,像是抱着一个珍宝一样,怎样都不肯撒手,她在夜间被箍得太紧的手臂弄醒过几次,她一睁眼,就看到萧爵一张脸。
连眉梢都带着悲伤,她的手抚上去,就舍不得拿下来,干脆将唇贴上去,多吻两下。
这是她心尖儿上的人啊。
他的悲伤一字不提,可她的心都能听到,她也一字不提,但他的心,也能听到。
次日清晨,林深深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在萧爵怀里。
对方似乎早都醒了,饶有兴致的把手放在她腰间流连,见她醒了,很不正经的往下摸过去,偏偏脸上一脸认真:“刚刚有什么东西蹭湿了我的腿,深深,你知道是什么么?”
林深深有那么一瞬间,被他的眉眼诱惑的小心肝乱跳,鬼使神差的用腿夹着他大腿,很用力的蹭了一下:“是这样子蹭湿的吗?”
她向下用力蹭的时候离他胸口很近,顺便舔了一下他的锁骨,还没等她再问什么,那人猛地坐起来,床向下一陷,直接把她扛起来就往衣柜哪儿钻。
“昨儿放你一条生路,今儿是你自己撞过来的。”
萧爵一把将她塞进衣柜里,林深深心里又期待又羞涩,脸上却是排斥抵抗的模样,尖叫着抱着他的肩膀,以为自己要跌进衣柜硬硬的木质隔层的木板儿上了,结果一坐下才发现,屁股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垫了一层软垫,软得很。
她一睁眼,就看到萧爵在眼前放大的脸:“这衣柜要硌坏了我的小心肝,我不得拆了它?”
话音儿冒到后头,萧爵很恶劣的把她摆了一个羞耻的姿势,后入压在她身上,一手擒着她的后脑,贴着她耳朵吹热气儿,又是咬又是舔,林深深被他逼的来回在狭小的空间里滚,滚来滚去,萧爵压着她敏感的点使劲儿欺负她,直逼的她眼角泛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