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的脑袋即混沌又清醒,连带着思维也慢了半拍,也可能是罗烈的语气过分的温柔却又那么的认真,一瞬间他觉得罗烈说的是对的,甚至十分赞成,不自觉的顺着罗烈的力道把腿又向自己靠近了几分,惹得罗烈一阵轻笑。
罗烈把许诺调整好位置,腰后垫了枕头,声音依旧缓慢却又带着一丝丝暗示的味道“小诺,咱慢慢来。”然后缓慢的缓慢的进入,声音如同海上的女妖充满着无线地诱惑“小诺,我在进入……”一句话一个动作。
不知道是罗烈的声音还是罗烈的动作,或者是其他什么,许诺沉溺在其中几近崩溃,他的手被罗烈捆在床头不得动弹,他的腿压在胸前无所借力,他想释放却始终不得要领,当罗烈的某一次冲刺时,他的身体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本能的去摩擦去祈求,他也那么做了,哭喊着去求罗烈,却被罗烈残忍的拒绝,一次又一次,总在那一点停下,然后重新开始。许诺哀求,求罗烈放开他的手,他自己来,罗烈摇摇头。许诺快疯了,他哭喊的嗓子都哑了,他开始头晕开始干呕,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或许他的狼狈博取了罗烈的同情,也或许是他的可怜惹得罗烈不耐,总之罗烈终于解开了束缚他□□的腰带,一瞬间,许诺尖叫了起来,眼前白茫茫一片。
许诺有片刻的失神,眼睛的焦距涣散,许久才看清罗烈的脸。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简单的多了,那一夜,雷声、雨声,许诺的哭喊声夹杂在一起。
那一夜,罗烈始终没有松开许诺被捆绑的双手,他向一匹狼,极度残忍!直到许诺什么都没有。
许诺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手背上还插着吊针,他想起身,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甚至连抬头的动作也做不来,他想说话,一张嘴,嗓子哑的吐不出任何一个音节。
他在医院足足趟了三天,才能抖着双腿下地。
罗烈一直陪着他,喂他喝糖水喝煮的糯糯的小米粥,帮他擦身子递尿壶。期间,那个叫林叶若的医生趁着罗烈打水的时间来看过他一会,眼神怜悯,却只是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说。
许诺不想去回忆,那段记忆似乎已经印刻在他的骨头上灵魂里。。
第68章 六十八
罗烈有几家酒吧迪厅,虽然不在自己名下,但是不妨碍他是老板。
开酒吧迪厅,总是少不了一些卖酒和唱歌的姑娘活跃气氛。
大部分都是好人家的孩子。
但是,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总有一些不是好人家的孩子惦记着。
于是,总能找到些上不得台面的办法,罗烈睁着眼闭着眼也不太言语。
那时,台面下偷偷兜售一种烈酒,叫做“佛下坛”,听着挺神圣但是扛不住内里的低俗肮脏,解释起来说的就是这酒,就是佛爷喝了都无心念那个阿弥陀佛,只想在着万丈红尘里打个滚。调制方法也简单粗暴,六十度的小烧加上两样药,再清纯的姑娘都抵挡不住!
二十出头时,罗烈喜欢吃快餐,讲的就是个不淋漓尽致不痛快。而立之后,看的多了吃的多了,人也就沉淀下来,开始不喜欢走肾,想走心了,总觉的这爱不是做出来的应该是谈出来的,说白了就是,他想和许诺谈对象。
要说这方面的经验,罗烈多少还是有的,把当年哄小姑娘的那一套套在许诺身上,陪吃、陪逛、陪看电影,洗衣、做饭、摆平麻烦,怎么着估计着全套做下来,人也就暖的差不多了。可是他却错估了民俗国情,甚至连性别都没弄明白,这一套下来,别说许诺和他互动了,哪怕给个好眼色都不曾。
罗烈恼羞成怒了,何况他一向是没什么耐心的主!但是他怕许诺受伤,这一犹豫就是小半年,许诺明显的开始不耐烦。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想明白了,一个人在黑暗里嘿嘿的笑了好久,第二天就装了瓶酒回了家。
注视着那杯酒滑进了许诺的喉咙,灼烧着许诺的神经,也灼烧着他的神经。
那一夜他像个残忍的猎人等待他的猎物,在雷声雨声中尽情品尝着心仪已久的美味。他极其耐心,等待许诺一点点的崩溃求饶,然后一步步的带着许诺沉沦,堕入地狱,永不超生!
林叶若说,罗烈,你真他妈的残忍!
罗烈摇摇头,不,我信因果报应的。
林业若说,你剥夺了那个孩子幸福的权利。
罗烈抬起头看着林叶若的眼睛,除了我,谁给他幸福!谁敢给他幸福!